这是最后的荒村,泊在时间的尽头
时针早已生锈,静止的古钟敲空了天气
下滑的天空,是荒芜的栖息地
风已破碎,鸟的飞翔坠毁在异地
众神在地狱高歌,撑不起天堂的责任
英雄的史卷早已成为炉膛里的灰烬
这正是万物用呻吟写诗的年代
寓言式的诗行,有有形,也有无形
拿什么来粉饰梦想地的焚毁
枯水的季节,还是开花的岩石
当天籁般的歌声被宿命中的安寂吞没
只有闪烁的磷火和鬼光才有嘶鸣
这不是裸露的空气在心脏中的跳动
苟延残喘的温柔缠不死坚硬的刀光
是你摔破了的誓言用瓷片组成的敢死队
是代价的终点,或者说毁灭的开端
2009.4.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