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字的内部,顺着词语的骨架
顺着黑暗,顺着标点和诗意
我练习飞翔,练习解剖骨头和筋肉
用手术刀般的犀利,去割开虚伪
让血肉呈现出红色,让情感还原于本真
途经我自己,途经故乡的村庄
看河流的交媾,看山水的裸露
可是为什么,刚刚戴上翅膀
我就发现灵感被阻滞,思想已生锈
春风和流水都消亡多年
甚至连影子都没有,连记忆都死了
以至于,我把这首美丽的小诗
割成了一盘菜青色的涩柿子
2009.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