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藏线和川藏线,是驴友自助进藏最常跑的两条线路。在十八岁第一次进藏的时候,我就犯愁过,是选择青藏线还是川藏线呢?实际上,青藏线比川藏线更为便捷,因为从青海的西宁或格尔木都有班车直接发往拉萨,尤其是在今天,有了青藏铁路的支撑,更多的游客唱着“坐着火车去拉萨”便可以圆自己的“西藏梦”了。你看,青藏铁路和青藏公路就像孪生兄弟俩,紧挨着,携手穿越了广袤的青藏高原。无论是坐火车还是汽车,都只要一天左右的时间便能完成全程。但是,川藏线就没那么轻松了。川藏线上没有铁路,从成都出发,行驶在蜿蜒曲折的公路上,要连续跑上好几天,甚至十天半个月,才能抵达拉萨……可是奇怪的是,真正的驴友,是不会错过川藏线的。这又是为什么呢?
青藏、川藏、滇藏、新藏这四条线路各有不同,风景差异也很大。如果说青藏线是进藏的“初级教程”,一路坦途看雪山,那么川藏线、滇藏线就是“中级教程”,变幻莫测的风景会带给你“浪漫”体验,新藏线则属于“高级教程”了,雄浑大气,瑰丽之美叫人晕眩。
川藏线上并没有固定的班次,无法一口气坐同一班汽车直接抵达拉萨(当然自驾者或租车跑完川藏线的除外)。我认为,“懒惰”的人是不适合,也大可不必如此折腾自己的,他们完全可以依赖火车、飞机这样便捷的交通工具来圆“西藏梦”(所以,初次进藏,多推荐青藏线方式)。要知道,川藏线就在国道318上,而国道318又是非常特殊的一条公路。2006年的《中国国家地理》曾将这条国道评为“中国人的景观大道”。这上面的景观,你倘能亲自走一趟,便能体会她的丰富性与多样性。
“318国道”的起点在我的出生地上海,终点在西藏聂拉木的樟木口岸,长达5000多公里,是中国乃至世界的一条美景高度集中的景观长廊。东西汉藏、南北羌彝,无分尊卑、多元一体,最为集中地体现在川藏公路两旁。
真正的驴友不会错过川藏线,因为这条线上有太多的玩点值得你停留——康定、理塘、稻城亚丁、巴塘、芒康、左贡、邦达(北线还有道孚、炉霍、德格、昌都)、八宿、然乌、波密、林芝,可谓一处有一处的风景,一处有一处的人文价值。所以,完整地跑一遍川藏线,是在我经历过青藏线之后的一大目标。不过这个目标的完成,比十八岁那次天马行空的“西部撒野”晚了好几年。
“奥运年”,我们向拉萨进发
(第一段:从成都至稻城)
2008年的夏天,为了在北京奥运会开幕之前,完成对中国西部地区的一次完整的顶礼膜拜,我决定和我的妻子小麦,从成都出发,完整跑一遍川藏线(南线),再赴阿里地区经由新藏线出藏,把行程的终点设定在乌鲁木齐。这是我们迄今为止跑过的最大的环线,我们预计驴行的全程总共要耗费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川藏线几乎就占据了两周左右的时间。
四川、云南是我国地质地貌灾害活动最频繁的地区,这也是国道318在川藏线意义重大的原因之一。几乎每一年,这条“生命线”都会经受不同程度的考验和修缮,一个接一个的道班常年驻扎着维护公路的修路工人。2008年,这条道路上的施工比过去更为繁忙了。2008年是特殊的一年,“汶川大地震”夺走了太多同胞的生命。这一年夏天当我们抵达成都时,心情特别沉重。四川省的上空还阴云密布,灾后的四川旅游业亟待复苏。成都街头的出租车都意兴阑珊,没啥生意,往常特别休闲的耍都成都,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我和小麦是成都“常客”,这里是驴行理想的起点。我们在武侯祠旁的四川梦之旅国际青年旅舍稍作了一天休整,便购买了由新南门汽车站的长途客车票,正式踏上了川藏公路。
我们的第一站是康定。这一段路况是川藏线上最好的,从成都至雅安是宽敞的高速公路。所以,理论上从成都到康定也只需要半天的时间。期间要穿越漫长的二郎山隧道。“二呀么二郎山,高呀么高万丈……”我印象中有一首歌就是这么唱的。现在,老公路几乎已经废弃,长长的隧道犹如时光的出口,五分钟穿山而过,你会发现,隧道两头,东边日出西边雨,竟是十里不同天。
康定是甘孜藏族自治州的首府,近年来旅游开发势头迅猛。我们无暇顾及康定那著名的跑马山和木格措,只是简单住了一晚就继续坐长途汽车前往下一站——稻城。稻城并不在川藏线318国道的主干道上,而是得经过有“摄影家天堂”美誉的新都桥和高原之城理塘后往西南方向拐去的一个岔路上。新都桥在地图上还有另外一个标注:东俄洛。它也是川藏南北线的分界点——离开318国道往北,就踏上了川藏北线317国道。
成都至康定,康定至稻城。第一段行程很简单,只需要两天的日程。
昂贵的500公里路程
(第二段:稻城至芒康)
我们在稻城作了较长时间的停留,主要是去亚丁徒步。川藏线上的玩点颇多,驴行的好处在于,在好玩的地方,你想待多久就可以停留多久。跑一趟川藏线,可以聚集许多零散的玩点。四姑娘山、稻城亚丁、理塘赛马节、北线支线上的白玉、有格萨尔王传说的石渠、墨脱徒步、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穿越等等,都可以在川藏线驴行中完成。因此,有的人跑完川藏线只要区区一周时间,有的人则会耗上一两个月,差别就在这里。因为同样去一个景点游玩,也得花费交通和时间,不如在顺路的时候精挑细选,一网打尽。
我们在稻城亚丁停留了4天,算是“适应性训练”,为我们之后去西藏阿里的高海拔地区提前热身。不过,离开稻城,继续回到川藏线上,还是遇到一点小麻烦。稻城长途客运站发出的车次非常少,主要集中在去云南中甸(香格里拉)的长途和去邻近的理塘这一短途线路上。理塘离得不远,但是单去一次理塘,却要白白消耗一天的时间,还不如继续向前赶路。没有班车,就只能考虑包车或者搭便车了。在稻城“雪狼子”大哥的联络下,我们租下了一辆稻城县的出租车,一番讨价还价后,以1000元的车资,500公里左右的路程赶到西藏芒康。这个价钱对于我和小麦两个人来说,其实是不划算的,我们希望再找到两位同行的乘客,进而平摊降低支出费用。
2008年夏天的稻城,由于亚丁景区的禁令尚未完全解除,游客稀少。我们找不到别的旅伴,无奈只好硬着头皮乘坐出租车回到了川藏公路上。在遥远的芒康之前,还有一站巴塘。这里的高原比较肥沃,巴塘的藏族更为彪悍。渐渐清晰的雪山似乎在告诉我们,横断山脉的另一头就是我们梦寐的青藏高原了。在进入西藏地界前有一座三岔路的桥,一条川藏线,一条滇藏线在此汇合,在检查站登记身份证,过了桥便进入西藏。而芒康则是西藏最东面的咽喉。
之前的舒坦道路从进入西藏后的那一刻便突然消失了。霎时出现的峡谷和湍急的河水让我们眼前一亮。这就是为什么驴友偏爱川藏线的原因之一。川藏线之所以被称为景观大道,是因为各亚丁景区从2007年5月至2008年1月期间,实行封闭。不对外接待游客和旅行团。因此游客大多取消了前往稻城亚丁的计划。之后虽然重新开放,但开放区域缩小,络绒牛场等重点区域受到限制,也影响了前往稻城亚丁旅游的游客数量。
种地形齐备。高原、丘陵、河谷、森林、草原、盆地,以及极高山的落差所造成的十里不同天的气候景观,还有之后会遇到的波密热带雨林的景象,都是千差万别的。跑一次川藏线,相当于跑过了全国各地的地质景观。如此多类型的风景带聚集在一起,用一周的时间去感受,实在有点浓缩了的精华的味道。只是我们还来不及感叹,就被汽车颠簸得七荤八素了。进入西藏后,道路变成了搓板路。这是最痛苦的路段,碎石子铺满的狭窄的道路镶嵌在悬崖绝壁上,不知让多少自驾川藏线的车主们为爱车心痛了。
山谷里的小气候时阴时阳,不知什么时候就下起雨来了。这雨一直伴随我们晃晃悠悠来到了芒康。这是一个典型的西部小镇,路上行人稀少。我们随便在长途汽车站附近找了家旅馆,在一家小店里点了些炒菜,趁热吃了晚饭。听老板娘说,最近都没有什么去拉萨的班车,至少要等一周以后才会有车。街道上有几个开越野车的藏族司机正在等生意,询问了价格,贵得不靠谱。在川藏线上,驴友们特别讲究经济实惠。确实,如果不贪图便宜和旅途的风景,那还不如选择走青藏线呢!
成功搭上了“便车”
(第三段:从芒康到林芝)
如你所知,驴行应该是经济节约型的。如果不是赶时间,一般我们都不愿意花大价钱租车。驴行包车要视人数而定,人多时拼车平摊的费用较低,往往能令人接受。如果没有这样的条件,我们首选还是坐长途客车,其次是搭便车,这样的方式最为省钱。
睡了一觉后,我们在雨过天晴的清晨跑去了长途客运站了解行情。早上七点多,售票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像我和小麦这样的驴友。到芒康来的,大多是从川藏线和滇藏线汇聚来的驴子。今天只有一班客车,是从芒康发往昌都的。驴子都是很聪明的,我们告诉售票员,我们不买到昌都,只买到邦达。也就是说,我们坐这趟往昌都方向的班车,但要求在中途的邦达下车。邦达也在川藏线上,以车代步,能跑多远是多远呗。等到了邦达再找别的车。
旅途中永远不会缺少旅伴。上车后我们发现,原来车上有三分之二都是驴子,太热闹了。有去墨脱徒步的背包客,有第六次进藏的资深驴子,还有从四面八方汇集去雪域高原“朝圣拉萨”的驴友。我们只要想到又向拉萨近了一站,心里就高兴极了。
芒康的下一站是左贡,在去左贡的路上,我们看到一群牛人们正吃力地蹬自行车,这些单车族真乃川藏线上的真汉子,让我们大为佩服。当我们的车子与他们擦身而过时,我们一起把脑袋伸出车窗大喊:“哥们,好样的!哥们,加油!”各地的口音七嘴八舌的,这些勇士有时也会被我们突如其来的热情所吓到!
下午,一车人像是被卸货一样扔在了邦达的路口。这地方比芒康还要小,到了这里就有种听天由命的感觉了。驴友们互相配对,准备寻找过往车辆搭车。天色尚早,如果能够赶到下一站八宿,甚至然乌湖就好了。我和小麦也在积极寻找“便车”,终于在邦达的一家小面馆里遇到了扎西兄妹三人,他们正好有辆面的,而且他们吃完午饭(这时候是下午三点,他们的午饭可真够晚的)就会出发,他们得赶回林芝,据说只需一天半时间(我怎么觉得从地图上看,这段路程要跑三天才能跑完)。藏族朋友是很热情的,腼腆的扎西,还有他的两位姐姐决定捎我们一段。于是我们告别了还在苦苦寻找便车的驴友大部队,把行李甩到面的的车顶,又把自己像行李那般甩进了车里。Lets go!继续上路。
邦达到林芝,当中隔着八宿、然乌和波密。尤其是波密到林芝那一段还有“排龙—通麦天险”。这一段路海拔降低,进入了雨林地带,塌方和被泥石流毁坏的路段频繁了起来,不过藏族小伙扎西硬是把车子开得飞快,果然当晚我们就赶到了然乌,第二天便顺利抵达了林芝。我们“意思意思”,给了扎西一百元钱。虽说是搭便车,车资多少也应该付一点。
到了林芝,就无需赶路了。如你所料,拉萨已经近在咫尺了。我们决定用美食——鲁朗“石锅豆花鱼”、“石锅鸡”、“青冈菌”犒劳自己。另外,林芝值得游玩的景点非常多,巴松措、世界柏树王、雅鲁藏布江大峡谷都值得游客在此多停留两三天。
星月迷人眼,白日行路险,雪山冰川下,油菜花遍野。
经历一遍川藏线,你会发现,拉萨只是一个坐标,只是一个“梦中的情人”罢了!真正美丽和精彩的,并不是这个坐标、这个目的地、这个“情人”本身,而是接近她,追求她的过程!
川藏线全年通车,冬季大雪封山时行进较为艰难,而夏天雨水对部分路段的冲刷也会给游客造成一定的阻碍,需谨慎选择。
搭便车
驴友在旅途中不可避免要对交通工具进行一番选择。包车是最奢侈的方式,但在人多时,均摊就比较划算。很多时候,选择乘坐长途客车或班车是最惯常的方式,既经济又安全。在这两种方式都不得的情况下,就要考虑搭便车了。
在川藏线上,搭便车的情况较为普遍。长途班车的车次较少,有时半个月才有一辆,让驴友等得绝望。选择搭车可以比较机动。搭车的行程段没有固定,所搭车辆一般有货车、邮车、小面的这几种。川藏线是一条物资运输线,找货车并不困难,难的是如果搭上了尽可能商量乘坐在副驾驶室,因为躺在货车的货舱里,有点像货物,颠簸起来非常不舒服。
搭乘小面的也有诀窍。驴友可以尽量选择那些“返程车”、“回程车”。这些本来就是拉游客的返程空车,既舒适,又容易谈价钱。或者运气好,乘坐藏族同胞自己的小车,搭上一段路程也不错。驴友人数较多的时候,可以考虑拼车。
值得提醒的是:单身的漂亮MM不适合搭便车;也不要搭乘那些严重超载的“拖拉机”,这些都毫无安全保障。
单车族
单车族绝对是驴行西藏的一道风景线。川藏线上的单车族相比较其它几条线路,则更为多见。骑单车实际上是比徒步更累人的驴行方式。
首先,在高原上骑单车对体力和耐力有更高的要求。人在高原上坐着不动,就相当于在平地上背负了20多斤重的物品行走,倘若再骑上一辆自行车,那体力消耗可想而知。
其次,高原上的单车大多经过改良,常常都是名副其实的“山地车”。因为道路不像城市那样平坦,轮胎、钢圈都要经受严酷考验。骑一辆普通的自行车上路,要不了多久就会散架。因此必须对车子进行改造。
另外,骑车者也必须具备一定的修车技能,带足修车的工具。在高原上,爆胎等意外也很常见。单车族的家当可能也都维系在自行车上,有一定的负重量。单车族每天也都有骑行的指标,有的是单独上路,有的是团体上路。骑完整条线路抵达拉萨,四五十天都有可能。在某些危险路段,还是建议放弃骑行,可以考虑以车代步。
徒步
有没有人靠走路去拉萨的?还真有这样的牛人。如你所知,朝佛者,磕长头的会走去雪域圣地;有些经典旅行家也靠双脚丈量大地。十多年前,壮士余纯顺曾孤身一人徒步走遍了西藏。而在他之后,徒步走西藏的牛人可以说络绎不绝。
对于驴友来说,徒步走到拉萨,这太过苛刻了。这对驴者本身的体力要求更大,耗时也更多,非常人所能坚持。所以在雪域高原,参与短时间的徒步,则有利于亲近大自然,感受最纯粹的驴行方式。在藏区,有不少成熟的徒步线路,如稻城亚丁徒步、九寨沟雪宝顶徒步、四姑娘山穿越、泸沽湖穿越、虎跳峡徒步、雨崩徒步等等。这些徒步时间从一天至七天不等,驴者可以量力而行。川藏线上最经典,也是难度最高的徒步要数徒步墨脱。
徒步,原本是不得已采取的驴行方式。最美的风景常常是交通工具难以抵达的地方。徒步,是最自然的方式。在墨脱未曾通公路之前,要想进入那片神奇的区域唯有依靠双脚。生活在山区里的人,更是对徒步习以为常。游客不妨在徒步过程中体悟生命的力量,磨砺强韧的毅力。
在高原徒步,不仅是对自身体力,也是对心理的挑战。初级驴友应当多做一些适应训练,徒步的强度可慢慢递增,从徒步一天起开始进步,渐渐成为徒步达人。例如最初可以尝试稻城亚丁的小徒步,然后在云南雨崩进行中级的徒步……另外,成熟的徒步线路上,可以雇挑夫和马帮,毕竟负重徒步很艰难,挑夫通常比驴者更具体力,又熟悉地形。徒步时可以借助登山杖减轻负担,也可选择骑马,依赖马力,不必勉强自己。徒步,让心慢慢沉静下来,在徒步中,感受行走的乐趣。
排龙—通麦天险
这段天险指排龙、通麦两地之间的泥石流塌方带,是整条川藏公路上最为危险的地段。从波密出发,往拉萨方向不久就会进入通麦区域,过通麦大桥不远则会进入排龙泥石流带。
过去,这段天险被认为是“死亡路段”。通麦至排龙的14公里路段沿线山体较为疏松,道路是沿着江边的山壁开凿出来的,悬崖下就是奔腾的帕隆藏布江。通麦大桥是一座铁桥,每次只容许一辆车子通过。近年来,这一路段经过整治,路况已经改观了不少。但是在雨季的时候,在雨水冲刷下仍不时会遇到小型的泥石流和塌方,往来这里的司机都特别谨慎。由于道路狭窄,驴友和车辆在遇到艰难的道路时,可以分批快速通过。
五色风马
到西藏旅行,你会看到各式各样的经幡,如果你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些经幡也是很有讲究的,一串串、一丛丛、一片片以经咒图像木版印于布、麻纱、丝绸和土纸上。这些方形、角形、条形的小旗被有秩序地固定在门首、绳索、族幢、树枝上,在大地与苍穹之间飘荡摇曳,构成了一种连地接天的境界。这些其实就是“风马旗”,或称“五色风马”,这是青藏高原上独特的风景。
风马旗,藏语称为“隆达”。五色风马为白、黄、红、绿、蓝五种颜色。蓝色代表天空,红色代表火焰,白色代表白云,绿色代表江河,黄色代表大地。在藏区,你会见到藏民随手抛出风马,祈愿它随风飘扬,将愿望传遍大地。
哈达
哈达是藏族人民、蒙古族人作为礼仪用的丝织品,是社交活动中的必备品。哈达类似于古代汉族的礼帛。藏族人表示敬意和祝贺用的长条丝巾或纱巾,多为白色,蓝色,也有黄色等。此外,还有五彩哈达,意蕴相同于“五色风马”。
在拜佛、祭祀、婚丧、拜年以及对长辈和贵宾表示尊敬时,都需要使用哈达。我们也常常会看到“献哈达”这样的礼节。一般来说,献哈达要用双手捧送,高举与肩平,向前平伸,弯腰献给对方。游客在拉萨八廓街也可以买到哈达作为纪念品,其价格从2元至百元不等,以材质作为区分。哈达也常作为装饰,可以绑在牛角或羊角上。
糌粑
糌粑是藏族牧民传统主食之一。“糌粑”是炒面的藏语译音,它是藏族人民天天必吃的主食,以青稞炒面制成。普通游客未必第一次就会喜欢上糌粑,因为藏民通常将青稞面粉盛在碗中,再以酥油茶冲泡,用手搅匀,抓食。这与汉族的饮食习惯和卫生习惯有很大的区别。游客至西藏旅游,品尝糌粑多为客气或好奇,而真正要与藏民同吃、同住,感受其民族文化,还是得深入牧区。
酥油茶
酥油茶是藏族同胞每日必不可少的饮品。酥油茶是将砖茶用水煮好,加入酥油(牦牛的黄油),放到一个细长的木桶中,用一根搅棒用力搅打,使其成为乳浊液。也有将酥油和茶放到一个皮袋中,扎紧袋口,用木棒用力敲打。所以配置酥油茶叫“打”酥油茶。这原本是藏族女主人招待客人的一项非常费力的工作,现在则可以用电动搅拌机配置。好客的藏族,在欢迎宾客时,常会敬酥油茶。
一般游客初次品尝酥油茶,很难习惯。酥油茶微咸,但可以补充能量,是徒步休憩时的最佳选择。如果适应了酥油茶的味道,那么跑遍西藏也就有了可能。随着现代技术的发展,在拉萨的商店里也有出售袋泡酥油茶的,如果你无法习惯原味的,不妨品尝改良版的,如甜味的,冲泡后类似于奶茶,口感不错。
青稞酒
青稞酒也是只有在藏区才能品尝到的一种美酒。青稞酒,藏语叫做“羌”,是用青藏高原出产的一种主要粮食——青稞制成的。它是藏族人最喜欢喝的酒,逢年过节、结婚、生子、迎送亲友,必不可少。真正的青稞酒,是青稞白酒,度数较高,浓烈。藏族敬酒有讲究,如果你到藏族人家中作客,主人会向你敬“三口一杯”酒。你必须连续喝三口,每喝一口,主人就给你添上一次酒,当添完第三次酒时客人需要将这杯酒喝干。
而在拉萨的酒吧、餐馆或一些藏区的居民家,也有自己酿制的青稞啤酒、青稞饮料,虽然也叫“青稞酒”,但度数较低,味道接近普通啤酒或米酒,适合小酌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