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大话中国历史——司马锐中华史
12647000000009

第9章 周人与印欧文明

美国学者斯塔夫理阿诺斯的《全球通史》中提到,周人的祖先起初活动在渭水流域。这和当初黄帝部族迁移的路线一致——很明显也周和下一样都是吐火罗人。在周文献《诗经》和《尚书》中,周人常常自称为夏人。惟文王尚克修和我有夏(《尚书.君奭》)。唯一的解释就是周人这个民族本来起源于白种印欧人的大夏诸部落。周人姬姓,在先秦华夏各族中,只有周族与黄帝同一个姓。当然姓也可以冒领,虽然周人未必是黄帝族直接的后裔,但是与黄帝同族是肯定是事情。

周人应该是一支混合民族,其统治阶层是吐火罗人,西北地区的部分羌人提供了人口基数,而数量占少数的吐火罗人处于统治者的位置。周人学习了西方迁移来的其他印欧民族通过草原传来的新文明——西方更先进的军事战术和政治制度。

陕西扶风西周宫殿遗址中,发掘出两件西周蚌雕人头像,高鼻深目,头戴坚硬高帽,与印欧人形象完全一致,无论是服饰还是外貌都与中国人截然不同。其中一个头顶上还刻有一个十字,这个符号来源于公元前5500年前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山西出土周代男女人形陶范,穿矩领袍服,齐膝花衣戴平顶帽。这些服饰的特点已经非常接近现在中亚一些民族的服装,而与华夏族传统的服饰差别甚大。事实上中国先秦时期出土的民族服装,非常有限,特别在北方地区更是如此,最接近后来汉服的古代服饰样式,基本都是在南方的楚墓中出土的。

周人在诗经上充满自豪地说,“赫赫我祖,来自昆仑”,其中的“昆仑”一词,最初便是来自吐火罗语klyom。周人先是迁徙到甘肃和陕北一代,后又迁徙到陕西周原定居。随着周人不断地深入黄河流域,他们渐渐感受到商民族的强大,也开始接受商人的语言文字及文化,征服了商人后,两种文化相互融合,建立了强大的周王朝。

周人学习商文明,特别是他们征服了商人以后,更是全盘接受了商人的一些文化。现今已经发掘的大量殷商甲骨文中,我们虽然能识别大部分的字,却无法解读其中大部分的意思。商人的语法习惯和我们现代汉语不一致,和从周代流传下来的古文言文也不一致。复杂的周人语言遇到了复杂的商人语言,结果便变成了世界上最简单的语言——汉语。

来自西方的周人崇火、尚红、好火葬、信仰阴阳,与印欧语系民族早期的宗教——祆教很相似。岑仲缅先生认为周人是祆教徒,《易经》也来源于祆教。祆教又称拜火教、火袄教,公元前539年至公元331年为波斯帝国的国教,系二神教,即认为宇宙有善、恶两种神灵。亚欧古代文明都受到印欧文明的影响而中国也不例外,比如中国人相信轮回就是典型的印欧人思想。

周人所面对的是商朝这个强大的帝国,而自身实力有限,所以周灭商之战联盟了所有的反商的部落,西周本身就是一个联盟,所以建国后采取的是分封制。周王是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以都城为中心的附近地区被称为王畿,由周王直接统治。各诸侯国必须服从周王的命令,重要官职的任免要呈报周王批准。有的国君还兼任周王的卿士,以示臣服关系。各封国必须对周王室承担各种军事义务,如派兵戍守王畿或随王出征;定期觐见和交纳各种贡赋,包括当地特产、人口等,还要派劳役为王室服务。诸侯还要对下属进行分封。分封制使西周贵族集团形成了“周王—诸侯—卿、大夫—士”的等级序列。

商代的附属国是聚族而居,以血缘关系为纽带;西周新兴封国已开始打破商代附属国的血缘界限,人口结构复杂,由周人、土著居民、外迁殷人以及其它附属国的部族混合而成。商代的附属国居于边地;西周主要的新兴封国地处要冲,与保持原有状态的血缘方国相比具有明显的优势。商代附属国的统治者是商族以外的部族首领;西周新兴封国的统治者主要是西周的王族、功臣和姻亲等,与王室有着密切的联系。

周人下了很大功夫治理国家,首先解释自己政权的合理性,称自己是天的儿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以理应分封天下。而商人是****,所以取而代之是顺应天理。其次对于国家的管理周人实行的是家国一体制,国由家发展而成,国与家统一组织模式和管理方式,支撑起家国制的就是分封制和宗法制。

宗法制,包括父家长制和嫡长子制,同一家族有一个共同的父家长,就是祖,祖的唯一继承人就是宗。所以开国的皇帝都叫某某祖,而继位的都叫某某宗。其中嫡长子就是大宗,有优先继承权,庶子就是小宗,只能捡人家剩下的。因为继承权有了秩序,确实可以减少因继承权所引发的政治斗争。

分封制又叫封建制,周天子就是天的长子,他就是祖,他封出去的诸侯,就是宗。诸侯再把自己的领土分给大夫,诸侯就是大宗,大夫就是小宗。封国分五等,公、侯、伯、子、男,因等级不同领土面积也不同。虽然名叫封国,但其实西周初期的时候就是些部落。

分封制和宗法制起源古亚述帝国时期,亚述帝国是闪米特人,印欧人的迁移把亚述等美索不达米亚的文明传播出去,周人近水楼台接受这种先进的制度并将其用于自己的政权。这种政治制度与西方非常相似,欧洲国家都是印欧人的后裔,罗马帝国的奴隶分封制和法兰克王国的封建领主分封制,都有与此有关联,这也证明东西方文明的源头是一致的。所以史书上记载夏时期中国就实行了分封制和宗法制,根本不可能。

在西周时期,各诸侯的力量都不如周王室,西周王室有常备军数万人,而除极少数被周王封为诸侯之首的“元侯”有一定的常备军之外,被封为侯的诸侯,只允许建立卫队,一般的被封为伯子男的诸侯,边建立正式的常备卫队的权利都没有,只有临时征召军队权力,甚至连率兵的卿士,都要周王来任命。

周朝从西方带来的还有亚述帝国的文明建立了完整、系统的政府组织机构。西周政府机构的部门划分为六个主要政类,设有司徒、司马、司空、司寇、大行人、宗伯六大官职,掌管六大部门。还有太监制度也是亚述帝国的产物,周人在周部落时期就已经使用了,传进中国后继续发扬光大,因为太监制度代表皇帝的威严,对皇帝而言臣民其实本质上都是太监一样的人。后来太监制度的繁荣也是中国社会几千年不公平、不进步的一个缩影。

周虽然继承了商人的祭祀传统,但周王朝的统治者一改商人的活人祭祀,开始作人形俑来代替,这种明智的做法大大促进了社会的进步,缓解了社会矛盾。商朝人祭祀是因为崇拜鬼神,周人发明了自己的崇拜系统——先人崇拜,后来儒家升级为圣人崇拜,在中国的封建社会一直延续了几千年。

周人不同于商人的****,相比商人崇敬鬼神,周人更尊崇祖先和“天”。西周“天”的观念被正式确立。周人奉殷人的上帝为至上神,并且还把在商代“无定所”的上帝给放到了“天”上。

尽管周代的统治阶层仍沿用旧习向上帝献祭,但承继商人的信仰习俗只是对民众有所交待,而他们的骨子里已不再信仰上帝了。在他们看来,殷商对上帝的崇拜是如此虔诚,却仍然无法逃脱覆亡的命运,这使周人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于行政上利用神权进行统治,在观念上则轻天重人,强调人在世界上的主宰力量。周人的祖先不再象商人祖先那样仅仅充当次神的角色,而代替上帝成为人间的真正主宰。

商人关于神的观念被周人换成了天的概念,为了配合宗法制,周王改称天子,天的儿子,国家模式家庭化,所有人都是天子的儿子,臣民变成了子民,人治变成了德治。

为了维护社会等级周人发明了礼乐制度。礼就是礼教,是教育人民安于现状,贵族就是贵族,天子就是天子,要安于自己的位置,礼教有法律效应,任何人要违反都要受到严厉制裁。为了解释阶级社会的不公平,又添加上乐就是乐教来平衡,周人说音乐是分好几个音节,所以和社会分等级一样的。对礼教系统的破坏行为称为“僭越”。后来东周天下大乱,就被称为是礼坏乐崩。封建制度,核心就是礼乐制度,礼乐是德治,本来没有固定标准,所以周礼的继承者孔子推行中庸之道,社会本来应该向前发展而儒家提倡复古,中国社会在几千年里就是在中庸和复古中不断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