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你哼什么呀，美女？”
“我叫卡夫卡！”
“你哼什么呀，卡夫卡？”
“为什么不叫我美女了？”
“你哼什么呀，卡夫卡美女？”
“还是不相信我……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总有一些人不会相信你。”卡夫卡暗下脸，细细地叹了一声，又问自己，“莫非这是天注定的？”
“你先把过道让出来，再来讨论这么深刻的问题，好不好？”
“要真是天注定的，那怎么办？”
“天注定的，那就是最大的啰。能怎么办？你犟得过天啊？”
“可一个个都会死翘翘的？”
“死翘翘就死翘翘啰，谁人不死？有重于泰山的，有轻于鸿毛的。我呢，取个平均值就够了。”
“对呀，我说的就是怕你死啊。别人死，关我什么事？”
“你对我真是好啊，卡夫卡。”
“真的，你明白了？那你以后听我的吧。你以后就叫卡卡，我就叫卡卡夫。”
“我明白了，你就是天注定来克我的。”
“好吧，我让开道，你走吧，我不克你了。”
风凌像一只被猎枪追赶的野猪找到了退路一样，迅速蹿出去。就在转角九十七度，前倾四十三度的空间，他侧目瞥了一眼卡夫卡。然而，300毫秒之后，他还是像野猪一样以每秒三十米的速度逃离了。
“服务员~”
“您好，请提示服务内容。”
“把风凌先生的卫星定位密码发给我。”
“很抱歉，我们需要保守客户的隐私。”
卡夫卡轻蔑地笑了笑，把巴掌伸了出去，一道蓝光扫描过后，她又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您支付过报酬了。”
卡夫卡没再搭理，径直走下飞机。她把左手伸出，摁了几下，一个三维影息出现了，是个中年人，身着大白褂，戴着口罩。
“我很忙的，你有话快点说。”
“你说的办法真的能让风凌恢复记忆吗？”
“你不信我啊？我很忙的，不解释了。你不信，就不信咯。”
“我信。我相信他一定会记起我的。”卡夫卡吃吃地说着，稍抬头，清眸两眼，尽是泪。
“好了好了，你慢慢伤心吧。我很忙，不跟你说了。”
卡夫卡收拢巴掌，那影像就自然没了。
“我这样对他，他会不会知道呢？”
卡夫卡冷笑一声，没有再去多想，迅速脱去卡哇伊的外套，一身紧致的衣服包裹着曼妙的身材，火红的狐狸紧紧地搂着她纤细的脖子。
不远处，是四个西装笔挺，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他们的眼神如鹰眸一般犀利地环扫着四周，显得格外认真。
卡夫卡小跑着上前，车门已经开了。
可她，只是说了几句，把衣服扔进车里，就把车门关上了，并没有进去。
……
……
“喂？”
“你不会是鬼吧？”
“哎呀，无知的人类！”
“……”
“你看着我干嘛？”
“你真是个鬼！”
“有这么漂亮的鬼吗？”
“有！”
“你真逗！哈哈~”
“……”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你怎么就跟上来了呢？”
“我……我……我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所以……”
“卡夫卡！”
“到！”
“唉呀妈呀~你放过我吧~”
“你读过我写的书，我想多听听你的意见嘛……”
“就因为这个？”
“这个原因还不够？那我就编一个靠谱一点的理由？”
“好啊，你编吧。你是卡夫卡嘛。”
“从前，有个卡卡，还有一个卡卡夫。”
“卡卡？卡卡夫？有这么****的名字？”
“有啊！太有了！”
“是吗？坐吧~你……接着讲……我……看看狐狸……”
“坐？没有椅子啊？莫非他又发作了？”卡夫卡那对眉毛几乎蹙到额间。
“好啊。来来来，我们就坐在地上。”
“你干嘛？”风凌一把扯起卡夫卡，一脸苦瓜相，“干嘛坐在地上，这后面不是有椅子吗？”
“哦哦哦~”卡夫卡有些尴尬，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后看了看，还真是有椅子，“我……只顾着跟你聊天……所以，没有注意到……”
“知道啦~以后走路不要倒着走！”
“首长，你刚刚讲话的样子好帅啊~”卡夫卡把头凑近了风凌的耳边，又调皮地说道，“你这么关心我啊？”
“美女~”风凌看了一眼狐狸，又抬起头，“我可告诉你，你别打我主意啊~”
“噗嗤~”
“实话告诉你吧，我马上就有女朋友啦~”风凌认真地说道，“我来就是想给未来的女朋友一个惊喜！哼哼~”
“她是谁？”
“郭襄啊？地球人都知道的，我未来女朋友就是郭襄啊？”
“这名字好丑哦！”
“丑吗？你嫉妒吧！”
“我干嘛嫉妒她呢？她只是你未来女朋友，而我现在就跟你在一起呢。”
“没看出来啊？”
“什么嘛？”
“没看出来我这么有魅力啊？老实交代，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是啊是啊~”卡夫卡高兴得跳了起来，摸了摸风凌的额头，“首长你好了？”
“你以为我有病啊？”
“我……我……”
“好了~别我我我了~我马上就要去见襄儿了~诶，你不要跟着哦~”
“我……我……我不让你走！”
“诶呀呀呀~奇了怪了？我跟你很熟吗？美女，我马上就要见未来女朋友了，被她看到你这样，会不好的，你知道不知道？”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女朋友——你未来女朋友——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53区生化所啊？你干嘛问这么多，你不会是间谍吧你？”
“那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已经戒严了？”
“知道啊！这很奇怪吗？那鬼地方一只戒严的。”
“可最近的戒严不一样，传说那里闹僵尸啊！”
“打住！打住！谣言止于智者！”
“如果不是谣言呢？那你去了，岂不是很危险？那地方是搞生化的，有僵尸很正常啊？”
“姑娘你想干嘛呀？编个鬼故事吓唬我啊？我可是用情特专一的那种，虽然你长得确实不错，可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姑娘你就别执拗了。诶诶诶~你低着头干嘛呀？”
“你看你看，这是最新的新闻报导。4号，53区有一只军犬逃跑出来，3个连的士兵被咬，送到附近医院救治……7号，53区已经全部封闭了……”
“这狗咬人很稀奇吗？又不是人咬狗？”
“可问题是这一百多号人都被咬死了！！”
“那就说明这军犬牛逼呗~”
“问题是他们的尸体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