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不停的咒骂着令狐渊,令狐渊换过衣服,轻手蹑脚的走到她的面前,感觉到有人影晃动,练霓裳睁开了眼,刚一张口,就被令狐渊肆虐的挑衅进去。
练霓裳猛的一用力,把令狐渊的舌头咬流血了。
令狐渊实在没有想到,练霓裳对他的恶感已经到了如斯的地步,却更加发狠的把鲜血吞咽了进去。
他想起了那个夜晚,血脉贲张,把练霓裳压在身下,一寸寸疯狂的吮吻着她凝滑的肌肤,欲火已经点燃了对她的迷恋,练霓裳却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任他摆布。
令狐渊这才想起,她全身的大穴,都被封上了。
令狐渊解开了她的穴道,却依然紧紧钳制着她,以练霓裳的武功,根本没有逃跑的可能。
这一瞬间,练霓裳有些仇恨起自己的名字来,用天下第一的名字又能如何,洛蜜永远变不成练霓裳,她宁愿听飒风在他耳边呢喃蜜儿,那种感觉,真的很甜蜜。
绵密的热吻,像雨丝一样缓缓落在她的脸上,颈上,甚至……
练霓裳的穴道虽然已经解开,却没有了上次的热情,氤氲的眸子里,闪动的全是伤心欲绝的暗淡色彩。
令狐渊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他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得到练霓裳,即使没有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经过他令狐渊调教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被他征服。
练霓裳,始终是他的,只能属于他。
练霓裳的眉心已经紧蹙到了一起,她紧咬牙关,闭上了眼睛,此时的令狐渊,只会令她恶心,再美的皮相,中间包裹的,也是粪土。
令狐渊的声音愈加暗哑低沉,练霓裳的玲珑的曲线呈现出的淡淡的粉色光泽,让她看起来风情万种,妖娆妩媚。
令狐渊深吸一口气,他真的等不及了,从来没有这样迫切的想要一个女人。
“宝贝,一会儿你会疼,如果觉得疼,不要忍着,叫出来,或者,你可以咬我。”
他希望练霓裳出一点声音,那天娇媚的嘤咛,仿佛还在耳边回旋着,今天,他希望能够听到更多。
练霓裳终于开口了,“令狐,你知道我们那个世界,男人根本不在乎自己所爱的女人是不是处子,所以,很多人结婚之前,或许已经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了,但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不见得是她一生中最后一个男人。”
令狐渊听完似乎像霜打的茄子,一下子蔫了。
练霓裳的话,已经表明了,即便是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也无所谓,她的心里,根本没把自己当作属于自己的男人。
令狐渊坐了起来,深邃的眼睛里,很复杂,很受伤。
“练霓裳,你把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当作什么了?”
“令狐渊,你真的爱我吗?爱一个人,首先就是要尊重她,你刚才的举动,对我可有半分尊重!”
令狐渊沉默了,他的心,始终不能听任自己的摆布,练霓裳的每一句话,都能轻而易举的打破它坚固的堡垒。
令狐渊披好衣服,又想帮她穿上衣服,练霓裳拒绝了。
令狐渊站起身,把水盆端起来,举过头顶,哑着嗓子说道,“霓裳,对不起。但是,我不会放你走,永远不会,除非,你爱上我。”
哗,一盆水从他的头上浇下来,流的满地都是。
然后,令狐渊大踏步走了出去,临出屋,他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霓裳,我今晚不回来了。”
练霓裳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即便是不锁门,她也是逃不出去的,令狐渊在这间客房的周围,布满了人,凭着她的微末功夫,连窗户都打不开,就被人擒住了。
练霓裳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她无心睡眠,脑海是全是飒风愤怒的目光,她口中喃喃自语,“傻瓜,你怎么还不来救我,不是说公主都会有白马王子来救她吗?难道,因为我不是公主,你就不来救我吗?如果,这次你找不到我,就说明我们之间,真的没有缘分,等找到天机镜,我就回家去!”
令狐渊穿着潮湿的衣服出了门,转身去了南海城最大的青楼,那座青楼,也是他的产业,青楼的生意,一向很好。
海上来的外国人,南海城的人,附近县城的人,只要喜好美色的,都知道玉凤楼美色诱人,可谓是声名远播。
令狐渊或许没有注意到,在他出门的时候,有一个人,正躲在高大的椰子树上,观察着下面的情形。
令狐渊太出众了,想不引起人的注意,难。
刚才在练霓裳那里惹了一肚子气,他也忘了易容,就以本来面目出来了,或许有夜色的掩盖,他也不怕被人看见。
只是,飒风吞下的虎威之宝,有一个神奇的功效,夜间视物,照样清晰可辨。
是以,他认出了令狐渊,看着沮丧的令狐渊离去,他悄悄跟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太伤心了,令狐渊丧失了警惕性,所以,丝毫没有察觉有人在跟踪他。
飒风一路跟踪,到了玉凤楼门口。
玉凤楼前,灯火辉煌,欢声笑语不断从高墙内飘出,不用走近,也知道那是声色场所。
飒风犹豫了,要不要跟进去?再说自己是夜行衣。
令狐渊来到南海城,绝对不是为了生意,他一定是跟踪他们而来,只是,他想不出一路之上,有什么破绽让令狐渊查到了。
飒风犹豫片刻,决定先回客栈换身衣服,换张面孔,然后大大方方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