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清明心顿一紧,“你想如何?”
“只是想助四弟一臂之力而已!”端木文孝顿时收住了得意,正色道。奈何却是换来端木清明的一阵嘲笑,“先不说大哥会有这等好心要来助我,就说大哥现在有没有这个本事来助我先吧!今时不同往日,以前有萧左相当你的骨肋,后又有梅妃的家族势力给你撑着,可现在这两样可都没了!当然,大哥自己定也培养了些人马,但是,现在恐怕也不多了吧!”
不错!端木文孝心里可是在暗恨着,但是面上却是不显分毫!
“大哥的人马虽少,但是控制一个城门可还是不在话下,而现在,四弟缺的不正是人马吗?大哥在朝多年,不敢说根有多深,但是即便现在走了,里面的人可还是有跟大哥姓的!这些,不都是四弟现在所缺的吗?”
夜在肆意,房中的烛火不停地发出霹雳啪啦声,在这一刻突然的寂静之下,所有的东西似乎都静止了!
“你想要什么?”端木清明接受了。端木文孝也在赌,不过他赌赢了!“很简单,只要四弟登基之时为我平反,然后划块地给我便可,到时,大哥只会安安份份地守在那个地方,对四弟俯首称臣!”
想盘踞着一方势吗?莫说安安份份,只怕现在的心里就在盘算了吧!不过,先依了你,那又有何不可!
“我答应了!”
今夜的京城很热闹,但是,当夜幕来临的时候,家家百姓都已将自家的门窗给关闭了,他们似乎也已经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确实,今夜,京城中的人马调动地比平常更加地频繁,他们所扬起的不止是尘土,而且还是令人紧张的危险气息!
当金鸡啼鸣,晨曦而出的时候,让人感觉到的却是寒冷!
屋里屋外,一冷一热,当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寒潮顷刻而入,不过这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此刻房间里主人的安睡!听闻脚步声,来人好像是不只一人,但是主人却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直到身上的被褥被一掀而开,直到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寒冷,直到被人很是粗鲁地摇晃的时候,杨宛如顿时一个惊乍,反射性地将被人撂到一边的被子给拉到了身上,人也立马退到了床的一角,“你们是什么人?”
“真是还没睡醒!”月摇了摇头,下一时顿将头凑向了杨宛如,嬉笑道:“现在可看清了,杨侧妃?”
“是,是你!”杨宛如终于将月给认出来了,“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来本王妃的寝室的,还不快给我出去!”见来人是月,杨宛如的王妃气势立马就给拿了出来,话说着,食指一指,顿时就给月指明了出去的路。
“啧啧啧!别激动吗?等一下伤着胎气那可得了!”月一手轻轻地便将杨宛如的一指给拉了下去,而当她说到胎气的时候,杨宛如顿时脸色一变,“你想怎么样?如果我现在喊人的话,你们谁也走不了!”
“别人都在那睡觉呢!”月很无所谓地答道,“而且即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不要忘了,这里可是睿王府而不是明王府哦!”月说的话和她的表情似乎很让人想入非非,不知道什么叫做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你!”月的话无疑将杨宛如与端木清明的关系给说了出来,杨宛如一听这话,立即就向月的脖子给掐了过来。不过,她的手刚伸至一半便被月给抓住了手腕,杨宛如顿时是前不能进,后也不能退,真是活生生的手无缚鸡之力!而月的力气可不小,那掐着的杨宛如手腕上的手指不定使的就是全力!杨宛如是急红了脸,“你!你还不快给本王妃放开,你到底想干什么?想给你家那个贱人小姐报仇吗?”
啪!一个耳光很是清脆,月这一下肯定是用了全力了,“哼!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我家小姐坏话了!”月拍了拍手,离开了床边,而杨宛如早已是被煽得倒在了一边。“不用这么看着我,是你自己的嘴巴太臭招祸了而已!不过,有句话你倒是说对了,我们是来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的来了!但是,是我家小姐亲自来报!来啊,绑起来吧!”月一个招手,身后跟随来的两名男子拿着绳子顿时便向着杨宛如走了过去。
话说,月说的‘由我家小姐亲自来报’这句话可是真吓着杨宛如了,心里所理解的便是月要她的命,即而是让在地府的萧凌来报!这一下子想下来,杨宛如是再也顾不了脸上还火辣辣般的疼痛,立马朝着那向着她走过来的两名男子扔起了东西,“走开!走快!我不要跟你们走,来人啊!来人……唔!唔!”杨宛如立马被按压在地,紧接着便被东西塞住了嘴。
“这么吵,打扰了别人的清梦可不好!放心好了,小姐说,只是请你去看一场好戏而已!”当然,小姐的戏可不是免费的,那是要拿命当门票的!月想到这里,很是奸猾地笑了,不过她才不会把这个告诉这个女人,惊喜来的时候,才是更好看!
这个时候,朝堂上已经是站满了人,大家在等的也只不过是一个结果!
“严大人,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右相主动上前跟萧凌打起了招呼。黄鼠狼给鸡拜年可从不会安什么好心,更何况是今天这样的日子。萧凌将右相打量了一翻,也佯笑而起,“是很不错!右相的心情也不赖嘛!”
“哈哈哈……不知道我们今日谁会笑到底呢,严大人?”
“如果下官没猜错的话,那人一定不是右相大人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