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真好!呵呵呵……还有什么比的上天伦之乐呢,太医肯定很幸福吧,这么幸福的事,那就要好好守着了!”媚眼微勾,杨宛如移步于一椅旁,轻坐而下,却是抚袖而起,将手放在了旁边的矮几上,转头对着太医柔道:“太医再为本王妃把一把脉如何?”
杨宛如已说的很是明白,太医不敢多想忙起身为杨宛如号脉,不过,此时好像有点了草之意,只是少许片刻,太医便抽手回道:“王妃脉象平缓而内有虚象,实乃喜脉,所以王妃已有孕在身!”
“呵呵呵……”杨宛如顿时笑如靥,太医却是霜在心!
世界是一个舞台,所有的男男女女不过是一些演员,他们都有下场的时候,也都有上场的时候。一个人的一生中扮演着好几个角色。萧凌却是在掌控着这些角色!云是善变的,因为风的变,焱此刻不得不承认,萧凌也很是善变,说风是风,说雨是雨!萧凌的变,很静,很邪,招致的结果也很危险,而外面突变的风云之色是不是也是暗藏乾坤,与萧凌而同色!
“山雨欲来风满楼,暴雨将至飓风来!”萧凌突脱口而出,接而轻笑出声,挑眉自语道:“虽不押韵,不过还满称口的,呵呵呵……”焱见怪不怪,不过对诗中之景还是留了个意,心顿一惊!
此刻后窗突然一开,又瞬而一关,焱猛防备转身,原是自己人!不过也不能怪人家开窗关窗力气用的大,声音造的响,只能道那都是风儿惹的祸!来人对着焱说了一句,便快速地再次跳窗走了!焱闻其言皱眉而不解,走到萧凌旁边转述道:“主子,事情已办妥!”
萧凌知意唇角微扬起,深望着前方的尽头,语意而深远,“有一句话叫作暴风雨前的宁静!”淡淡的话,却是说的另外话,焱忙翘耳细听!“你说现在可像?”焱抬头向外望了望,恰似风平浪静,低头敬回道:“回主子,像!”
“呵呵呵……像而形像而神不像!”萧凌淡笑,转身便朝外走去,“主子我现在就去来一出叫作暴风雨前的不宁静,真是期待已久了!”萧凌神情向往,淡笑弧度渐深意含远,嗜血眸光已绽放,怕是腥风血雨欲来时!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杨宛如鄙色于窗前已离去的太医,稍而转回视线对着贴身侍女道:“翠儿,乘现在风小快去炖点补品过来!”说着,杨宛如爱惜地轻抚了下脸,只能说美丽的花瓶都是这个样子!丫鬟应声而去,杨宛如开始百无了赖观窗外景,没多大会儿便抬手遮嘴哈欠声起,眼眸时闭时开,已是昏昏欲睡之样!却是下刻,眼眸睁了个全景,暗呼怪哉,这贱人要去哪?原来是萧凌出门被杨宛如看了个正着!脑里一个转呼,杨宛如抓起披风也出了门。
隔寺之旁便是山,风绕期间,树作响!杨宛如越走越觉奇怪,一方面心里直泛嘀咕,而另一方面却是得意非常!萧凌,看你这次如何翻身!狠毒的眼,狠毒的心,萧凌漫意于前,似乎未察觉!行至一坡前,萧凌突然停了下来,懒靠于一树下,悠闲地玩转着一条树枝,却是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杨宛如远望,心里又是一阵疑惑。
不过,疑惑的心并没持续多久,不大会儿,一人影从其另一面走了出来,杨宛如的好奇心顿时被提了上来,心里的恶念又开始蠢蠢欲动!人影渐行渐近,终成了人,杨宛如高昂的心立刻被泼了一桶子的冷水!不可能!怎么会是她!难道真是自己想错了?
虽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但是出现的那清清楚楚的人儿正告诉着杨宛如她没有看错!那人确是萧玉莹!
萧玉莹兴奋而来,乍见树下的萧凌顿时一个措愣,转而便是轻蔑地忽视,接着左右四望,似在寻觅着什么!看来要不是有事要做,她也定不会放这萧凌在那悠闲。一刻钟过后,本是满面春光的萧玉莹开始有些怅然若失,掏出袖中的一纸条细细地看了又看,再而抬头瞧了又瞧四周,不知看什么,亦或是在寻找着什么!要说是寻人,她所能见的也只怕只剩那树下悠哉着的萧凌了,不过,即使萧凌化成灰,也未必是她要寻之人!悠悠转转,萧玉莹皱起了细眉,心情已是不畅,再看着萧凌,心里顿时更是烦闷异常!一计毒眼狠瞟了下萧凌,转身便欲离去,看来萧玉莹是要放弃要找的东西,或说是等待的人了!
凤眸弯儿月,萧凌勾笑抬起了头,突然开口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窃究淑女,君子好逑!”此情诗,古今同用。不过,在此刻,萧凌对着萧玉莹吟作起来似乎有点怪异,有点那个什么之嫌!不过,此时的情诗更像一定身咒,猛然间就定住了萧玉莹!
萧玉莹一愣,不敢相信,忙又抽出袖中的纸条看了一遍,里面写的赫然正是萧凌刚才所念之诗!顿时气冲冲地向着萧凌而来,“你怎么会知道?”而远处的杨宛如在退不能先退下,只能继续留着等待下,却在一番计较下又觉不对,即使来人是萧玉莹,萧凌也没必要非要赶到这里见面不可呀,这里面定是有戏!媚眼中顿时又燃起了火花。
面对萧玉莹的质问,萧凌含笑而对,也对的自然,“因为那张纸是我的!”轻佻的语气本就是挑衅。
“你胡说!”萧玉莹眸中一紧,立喝之。“这怎么可能是你写的,这明明是……”萧玉莹戛然而止,却是有些欲说难开口之感。
“呵呵呵……”萧凌突然笑出了声,凤眸一勾,“这明明是端木清明所写是吧!”萧玉莹顿时一颤,不置信地看着萧凌。而萧凌突然出手拿走了其手中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