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鲁莽了!”那人赶紧低头。
另一边,人已慌了乱!官员面上的虚汗涔涔,不停地撩着长袖擦拭着。端木飞扬紧着脸依旧看着那敞开的窗子,纳兰容若静立其旁。‘噔!噔!噔!’有人急上楼梯朝着这边跑来。端木飞扬猛地转过了身,“有没有郡主的消息?”
暗沉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的急切!来人顶着巨大的压力,“回王爷,还没有!”
“没有?那还回来干什么!”端木飞扬一下子怒吼了起来,周围人的神经顿时又被挑了上来。“真是没用!如果郡主有个三长两短,那你们便来陪葬!”
空气变得凝结……纳兰容若的心震了!飞扬这是在在意吗?
“哼!”收拢的手传来的痛感转回了端木飞扬的心神,专注地看向萧凌包扎的手。祸害遗千年,这表妹毒蛇妇一个,何止会遗千年,一定不会有事的!
官员汗湿淋体,指着那人忙甩着手喊道:“快,快点,再去找阿!”
闻言,狐狸眼一紧,“慢着!”闹的越大,凌儿越不好收场,暴露的也越快!
容若是怎么了?难道他就一点就不关心那女人,刚才不是还挺亲密的吗!
“难道要所有的人都看到郡主刚才那个样子吗?”面对端木飞扬氤氲的眼,纳兰容若理顺条条而来,“看那人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自带着郡主也逃不了哪里去,何况郡主如此聪慧,怎么不会自己先想着办法逃出?王爷难道忘了郡主还有一计之长吗?”不管了,是否勾起了飞扬的疑心已不重要,只要飞扬停下所有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官员矛盾地在二人间打转着,暗道这到底是找还是不找?
端木飞扬果然疑从心来而袭上脸,思沉半刻,“叫所有人不得声张,继续找!”
只能做到如此了吗!乍看端木飞扬离去,纳兰容若忙呼道:“王爷!你去哪里?”
端木飞扬转过暗沉的脸,语气不太好,“如果她回来了,你说她还会去哪,你想她会好心肠地回来告诉我们一声她没事还活着?那女人宁愿在家待着,也不会来干这事!哼!”
确实如此!纳兰容若心里顿笑……
呼!今天的路走起来怎么这么长?萧凌臭着张脸,不时地还捶着腿,慢腾腾地朝着端木清明的府邸而去。而府邸之门前:
“王爷,要不去里面等郡主吧?”端木飞扬在门前转的急,管家看的也急,“王爷……”端木飞扬一计利眼顿时将管家给震了住,哈着腰不再言语!
这女人,该不会出事了吧?不会!一定不会!该死,她怎么这么蠢,竟然这样也能被人给劫了去!这样?端木飞扬紧皱起眉,似在回忆那时的情景,却在这时,眼眸突一亮,眼前之人将刚升起的一丝线头又给绕了回去,但是眉宇却是并未松开!这女人,怎么了?端木飞扬马上跑了过去。
萧凌也是一愣!怎么是他,还学会守株待兔了!
“怎么回事?怎么弄的如此狼狈?”
唇边的笑有些难继续,“表妹我可不是去踏青,表哥难道还想让我风风火火的回来?”什么思路?萧凌甩开端木飞扬又一瘸一拐似的朝前面的目的地走去。唔?萧凌一惊!是那下刻端木飞扬横抱起了她。萧凌转首,凤目流转,笑道:“表哥原来还满体贴的!”说着,萧凌两手都挂在了端木飞扬的肩上。
“表妹原来也是满笨的!”端木飞扬勾唇。
什么意思?萧凌蹙眉,笑意顿收。
“那个人怎么样?”
“不知道!”萧凌笑回。
端木飞扬双眉顿皱,“怎么会不知道!表妹还真笨了不成!”
看着从前面而来的俩人,管家一震!
“我回来的时候,他还活着,接下来的,表哥只好自己去找那人问了!”翘起的嘴角有些狂妄,“当然,能找到的话!”
一丝异样划过本就有点疑惑的心,“那不知表妹是如何逃出的?又去了哪里?害的那些人都找不到!”连珠带炮似的话乍起,端木飞扬抱着萧凌走进王府,管家赶忙前面带路,想着说话,却是每每无从下手。
“怎么逃?”凤眸一转,“这样逃!”萧凌猛然收回右手,后接手肘狠噔向端木飞扬,左手借力一个翻身从端木飞扬的身上下了来。端木飞扬顿时满面痛色,手按着胸口使劲地揉着,看来那一下被击的不轻。
“郡,郡主!”管家大惊失色,对萧凌的诧异,对端木飞扬的紧张。“王,王爷,怎么样?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
“管家是否太大惊小怪了,这样就要请太医,你以为王爷是陶瓷做的吗?”萧凌理着衣边上有些凌乱的地方,直讽过去。
“表妹不觉得自己下手太狠了点吗?”端木飞扬恨牙,想不到这表妹的劲这么大!
刚才还有点温馨的场面顿时烟消云散。管家闻萧凌之声转回了头,那颗紧砰砰的心差点要被震破了,“郡,郡主!你受伤了?还流了这么多的血!快,快来人啊,快去请太医过来!”
“留着给王爷吧!”凤眸轻狂,萧凌转身就自己走了。将刚才端木飞扬的问话来了个不了了之!想这话必也是答的不能天衣无缝,能避则避!三十六计,果然走为上计!
“郡主!郡主!”管家不明此中情,急忙大声喊道,但萧凌岂会施与理睬。
她的脚?端木飞扬看着现在行动自如的萧凌顿时愣傻了眼,这个死表妹!竟给他装!“郡主死不了,本王倒是先要痛死了!”端木飞扬一声怒喝住了管家。可恶!好心当成驴肝肺!看来自己就不该来,自己干吗又要来!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