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瞪了一下眼睛,走上前:“你们几个人还不准备离开吗?如果还要要闹事的话,我可以陪你们试试看,但是最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劝你们这个时候想好了。”
“不要太得意了,今天你们仗着自己人多才敢这样跟我们说话,等到我们羌老大在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否还敢这样跟我说话。”唐岩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后转过身,和徐州直接夹着尾巴离开了,这两个人就如同过街老鼠一样,灰溜溜的,都不敢看面前的李天等人。
看着这两个人离开之后,李天这才冷笑了一声。
楚江南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想到连这种的小喽啰竟然也会跑来做这种事情来,如果换作是在之前的话,你可能会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吧?”
“当一个人身上承受很多东西的时候,自然也就需要对事情做出更多的考虑,所以这个时候我只能选择忍耐。”李天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看着面前的楚江南?:“就和你一样,在来到神界之后,一定也做了很多的割舍,现在因为自己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使命,一直都在努力着吧。”
“这是当然,每一个人的存在自然是有着自己的意义。”楚江南点了点头,看着李天,说:“接下来的十城大会,我可是要看着你的发挥的。”
“未来的事情我现在可说不准呢,也许你还看不到我上场的时候我就失败了,这一次前来参加这个比赛的年轻人都是各方强者,真要和他们战斗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你见过司马尚武了吧、”
“见过了。”
“感觉怎么样?”楚江南听到李天这样说,脸上也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面前的李天,问道。
“这个人身上的气场就非常可怕,看的出来会是一个很难对付的敌人,而且我们相处的短短几个小时之内,都根本感觉不到他身体里面的能量会有一点点的紊乱,能够这样控制能量的,应该都是强者当中的强者。”李天一边说着,一边在一旁的椅子上面坐下来,表情有些凝重;“如果真要是到了交手的时候,我对自己是否能够战胜这样的对手,根本没有任何的信心。”
“这和之前的你完全不一样,之前你对于任何事情都是信心满满的,从来都不相信自己会成为一个失败者,现在怎么了?”
“很多事情只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实际的情况根本要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复杂很多,为此我已经付出了太多的太多了,我现在不想要让自己再走之前的老路了,因此在任何时候,都要保证自己的心态,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李天抬起头来,看着楚江南:“这一次,我不会再失败了。”
“我相信你会完成自己的目标的,但是这几天还是少来天奇城转悠吧,现在你可是整个神界的众矢之的,他们为什么会这样重视这件事情,我想你自己也是很清楚的。”
“我当然清楚,但是这种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可以扭转过来的,如果他们真的想要干掉我的话,就可以来试试看吧,我是肯定不会这样束手就擒的,努力努力,也许可以从这些家伙的手中离开呢。”李天无奈的笑了笑,他现在能够做到的,也仅仅只是这个样子了。
这些家伙都是一顶一的强者,就算是李天,在对付他们的时候也要小心翼翼。
这一次神帝们还没有来到天奇城,如果来到天奇城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之前在洛阳城干掉了卢修,在那之后,洛阳城说什么已经抓到了李天,不过只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而已,因为他们知道,现在根本无法干掉李天了。
一个诸葛家族,就让他们变得很难受了。
因此才会对外发出那样的声明。
虽然看起来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但最终丢脸的还是整个洛阳城,现在不知道多少人都把这件事情当成了笑柄,用来嘲笑洛阳城呢。
也不知道东方朔这些天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竟然一直都没有爆发。
不过现在情况可就是不一样了。
如果是神帝想要干掉李天的话,除非他离开这些神帝们的领地,跑到那些蛮荒之地,那些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的地方,否则想要活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但愿你可以成功吧,我先走了,还有一些事情等我处理呢。”
“好,如果有机会的话在聊吧。”
李天看着楚江南转身离开,这才无奈的看了一眼老头,说道:“老板,让你今天的生意难做了。”
“没有什么关系,你在我这边倒是采购了一些东西,这些天来很少有人到我们的符咒店买东西了,就算是真的买一些符咒,也只是一些低端到符咒,除了符咒师,谁还会真正的把符咒当成一个厉害的啥气呢?”老头很无奈的笑了笑,随后眼中精光一闪,如同一个怪蜀黍一样看着李天,说道:“不过在我这里还有一个宝贝,你准不准备买下来?”
“什么样的宝贝?”李天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老头,脸上有些疑惑。
别人都是将这种宝贝全都藏起来的,怎么这个老头好像还要将这个宝贝推销给自己,难道自己的运气真的有这么好?
“这个东西本来我肯定是不可能给你的,但是我留下来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这种东西需要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我根本无法学习,留下来也只是当作废品,既然如此的话,倒不如给你这个有缘人好了。”老头讪讪的笑了笑,看着李天说道:“不过这东西历史悠久,看起来好像有些年头了,应该是非常古老的一种文字,我也看不懂。”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李天,开始朝着后面的院子过去了。
李天也很好奇这个老头口中说的宝贝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任何犹豫,就这样跟在这个老头的身后朝着院子的另外一边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