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满意了吗?邵哲瀚?”薇茹站在栏杆处,背对着正握着方向盘的哲瀚。
“哼?怎么,怪我破坏你的好事了吗?不守妇道,别忘你的身份!”他也没好气的回道
“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难道不是吗?”
“别忘了,是你赶我出去的,如果不是碰到埃希利,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住哪?你还好意思这样指责我?”
“看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咯?那么你是不是想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他将船停住,跳下来,站在薇茹面前。那天他确实故意要气气她,打电话让艾薇儿过来,但他后来出去为她定套房了,谁知道回来才发现这个女人将行李都搬出去了,更可气的是居然跑到一个外国男人那里跟他住在一起,所以他很窝火,将预定的套房重新推掉。
“没错,我宁愿呆在他身边,也不愿跟你哪怕呆一秒!”薇茹瞪大眼睛生气的说道。她不知道这股怒火来自哪里,倒不是因为埃希利知道她结婚的缘故,而是其他别的原因,她隐隐觉得自己是在嫉妒艾薇儿,这是不好的苗头,但理智却很难战胜情感,因而她唯有与他作对才能平复自己的不满情绪。
“林薇茹你别跟我作对!后果怎么样想必你也知道了吧!”她揪过薇茹的肩膀,威胁说道。
“我说的是事实!你一直都讨厌我,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早点离婚?这样你也可是解脱,我也不用碍你的眼,你说呢?”薇茹无视他的威胁,抬手想要将他的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拿下来,却被他捉住,拽到她面前。
“你的婚戒呢?哼,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要跟我离婚么?不过,我告诉你,林薇茹,我不会轻易放过你,我陪你慢慢玩。”他看到她居然没戴婚戒,更是火气直冒,加上听到她想要离婚,从来都是主动权在他手里,所以他不允许她先提出来。猫跟老鼠,不都是玩腻了再慢慢吃掉的吗?他邵哲瀚现在可要开始慢慢玩她这只不乖的老鼠。
“我放起来了,邵哲瀚你什么意思?我没工夫陪你玩,时间一到我会马上跟你离婚,请你不要反悔!”
“要是我不想那么早离婚呢?”他轻轻一带将她整个人抱入怀里。
“卑鄙!放开我!如果你不跟我离婚,我将丑事通通告诉你母亲,想必她很想知道我跟你父亲之间那点事吧?”薇茹突然笑起来,落在哲瀚眼里却是极度的可恶,可憎。握住腰部的手力道加大了许多。
“好,很好,林薇茹你倒是学聪明了。你就不怕我对你纽约的男人下手?”
“邵哲瀚你敢!”
“怎么不敢?哼,林薇茹你男人可真不少啊?看来我还真是娶了一个交际花!”
“‘啪’,混蛋,放开我!”薇茹抽出一只手,给了哲瀚一巴掌。打完后,她愣住了,手就缩在半空中,自己真是又闯祸了,面前的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仿佛要吃人一般,薇茹可不想面对即将发怒的哲瀚,身体开始挣扎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林薇茹,你胆子不小么。”哲瀚没想到薇茹会给他耳光,更让他生气的是她为了那个躺在纽约病房的男人做什么都可以。他很不服气。胸口聚集的怒气又一次爆发,比上次来的更猛烈,更需要找出口爆发,他将她按倒在地上,开始撕扯薇茹身上仅穿着的一件薄连衣裙,薇茹面露惊恐,奋力反抗,她看到了这个男人眼里的怒气,他的动作,他的粗鲁,这一切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想要对她不轨,在马尔代夫风和日丽的蓝天下,她不要这样,不要连最后一点点的防线也被他击溃。她开始大叫,用尽全力的嘶喊,开始捶打他,开始踢他,但是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薇茹的喊叫非但没有博得他的同情,反而更是刺激了他的荷尔蒙,将撕扯下的薄裙塞到薇茹嘴里,彻底封住她的呼救声。薇茹流泪了,留下了羞耻与绝望的泪水。最后在这美丽的不沾任何杂质的海上,他连薇茹唯一剩有的‘坚持’也给毁了。静谧的海风轻轻拂动她凌乱的发丝,眼角的泪水早已被风干,只有红红的眼圈和绝望的眼神。洁白的船体上,留着一块刺目的鲜红,就像埃希利送给她的红珊瑚那样,鲜艳夺目,红的刺眼。薇茹慢慢爬起身,将早已是一块块的碎布围到自己的身前,经历过欢愉的男人点上烟慢慢的抽着。刺目的红他也看到了,但他不认为薇茹是处女,说不定她去做了处女修补,毕竟她跟他自己父亲的事让他怎么释怀?两人都没有说话,哲瀚抽完烟,将放在沙发上的外衣披在薇茹身上,手刚碰到她,薇茹立刻将他推开:“走开!不要碰我!”
“装什么烈女?刚才表现不是很好吗?”他的眼睛游弋在她若隐若现的美妙胴体上,确实林薇茹还是有一点资本的。
“邵哲瀚,你不是人!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毁了我的最后底线!毁了我的人生!你混蛋!”薇茹开始哭,眼泪扑扑直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我毁了你?那你又是怎么毁了我的?”他揾怒的强行将她拉起来,不顾她微微发颤和站不稳的双腿。
“我们扯平了,扯平了,离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薇茹流着眼泪说道
“别跟我说离婚两字,除非我先提出来!”
“邵哲瀚,够了够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离不离婚还轮不到你给我建议,所以,你乖乖给我呆着,三个月一到,我自然就放你自由。”薇茹看着他没有说话,因为她已经不想再跟他说任何一句话,船底传来海浪的浮动声,薇茹倚在白色的金属栏杆上,看向远方,天际依旧湛蓝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