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国泊罗纳市是紧邻首都卡玛鲁的第二大工业城市,也是国家重工业的聚集区,然而最近这里却连续发生了多起暴乱事件,多家国营企业和跨国企业遭受波及,严重扰乱了正常的工业生产,更危急到伯罗纳市人民的生命安全。此次暴乱事件的主谋是一个叫“阿扎司”的反政府武装所为,其武装领导人安东尼奥更通过电台向新任国王凯宾斯挑衅,声称为了‘新的自由’誓与政府抗战到底。凯宾斯通过国家安全部长汇报后,立刻做出决定派遣特种部队前去平复暴乱事件。只是这次的事件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武装冲突越演越烈,造成了大量平民的伤亡和多处建筑物的损坏,对此当地百姓开始怨声载道,他们一直信任的政府现在却无法给他们正常的安全保障,更成为事件的推动者,伯罗纳市的市民开始举行示威,抗议战争,要求政府尽快解决事件,其他城市的人民也开始要求政府保护生命,和平解决事件。随着事态的再度升级,更引来联合国人道组织的关注,并给赛尔国施加压力,要求以和平的方式尽快解决此次的事件。凯宾斯毕竟刚接手国家大事,因而处理此类事件显然有些难以应付,就在他为这件事头痛时,他的父王德罗伊邀他一起去郊外散步,他本想拒绝,但最终还是一起去了。郊外的空气确实很新鲜,尤其是踏在酥软的草地上,有种舒缓情绪的功效,一扫这几天积郁在他心头的忧愁。
“凯,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出来走走了?有十几年了吧?我还记得第一次带你来这里,那时候的你只有12岁,还是个淘气的孩子,总爱问这问那,哎。。。“
“父亲,您找我出来有什么事?”他与他的父亲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这个心结就似一睹高墙生生阻拦了他们。
“凯,这几天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
“我会处理好的。”
“我知道,为父自然是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只是,我想帮帮你。”
“父亲,既然你把国家托付给我,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凯,你还怨恨我吗?十年前,为了你的政治前途生生拆散了你与安琪拉,我以为自己做的很正确,现在想想,你当日回来时说的没错,我毁了你的人生,所以如今你到现在都不肯原谅我吗?呵呵,为父一辈子都没有输过,但这一次,却彻底输了。”德罗伊老国王说的很诚恳更有些喑咽,似乎真心想要获得自己儿子的原谅,
“父亲,请您不要再说这些了。”凯宾斯何尝不想原谅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自己的‘英雄’,就算在安琪拉的这件事上的确伤害了他,但这么多年了,他的心里早已原谅了自己的父亲,只是生性倨傲的他却始终不肯低下头去亲近自己的父亲。
“凯,我希望你能体谅为父的心,我明白,有些东西随时间流逝已经回不来,但你是我的儿子,这永远也不会变。”老国王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他。
“父亲,对不起,其实,十年来,我也曾想过很多,您当初对我做的事,我的确恨你,但我也忘了自己的责任,生在皇家的责任,年少轻狂就那么抛弃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国家和人民,父亲,对不起。”凯宾斯这是十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端详自己的父亲,他确实老了很多,满脸的沧桑早已刻满他的额头。这样注视着父亲,他真的觉得十年来自己错过了很多与父亲交心的机会。
“凯,我的儿子。”老国王顿时双眼湿润,轻轻搂过自己的儿子,两人紧紧拥在了一起。十年的时间隔阂,总也抵不了那抹不去的血脉,亲情便是冲破一切阻碍的强大力量,这是谁也无法阻挡的。
父子俩的关系已不再像之前那般的疏远和冷漠,老国王决定与凯宾斯一同发表全国电视演讲,用自己的声音维护皇家的声望,维护凯宾斯的权威,让人民相信国家,相信政府,电视演讲一经播出,立刻在全国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很多市民放弃继续的示威抗议,恐慌混乱的局面才得到控制,只是反政府武装组织依旧没有放弃行动,凯宾斯决定亲自出马。当天下去,凯宾斯带上海铭峙等信任的将领,一同乘坐专机秘密抵达了伯罗纳市。下飞机后,一行6人便乘坐黑色宾利直赴市长办公室。
“奥威尔,这样的反政府武装之前也出现过吗?”凯宾斯坐在办公桌前看向站立一旁的奥威尔市长。
“陛下,之前从来没出现过,所以处理不当请陛下治罪。”奥威尔市长开始冒冷汗,光看凯宾斯的样子就已经让他不敢正眼对视,而此次事件的一再升级甚至惊动了国王亲自下来视察,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官位还能否保得住。
“我现在还不会治你的罪,不过,这件事闹到现在不可收拾,你的责任是推脱不了的。”
“是,是,陛下,我明白。”
“那你派人查了那个头领的底细了吗?”
“查过了,不过此人好像不是赛尔国人,所以没有他的任何资料。”
“这就是你的办事效率吗?”
“陛下,我。。。”
“好了,海铭峙你把查到的关于他的所有资料,一一放给大家看。”凯宾斯挥挥手,打断市长的狡辩之词,随即吩咐一旁的海铭峙放映查到的资料。
“是,陛下。”海铭峙示意手下的人将办公室的窗帘拉上,从公文包里拿出触屏电脑,连到幕布上,随即白色的幕布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头像。“陛下,此人叫安东尼奥,35岁,泰国人,但经过核实,他应该是赛尔国人,早年移居泰国。从泰国航空大学毕业后一直服役于泰国K—LL部队,编号456,是一名步兵。我从泰国军方资料库调出了他的记录,发现他早在8年就被迫离开部队,原因是涉嫌藏毒和斗殴,离开部队后的几年便杳无音讯。直到最近一年,他又出现了,大量扩充自己的势力,只是,他的资金很可疑,我派人查过他的账户,几乎都是在瑞士银行,而且资金每隔一个月由不同地方分不同时段汇入,我查过那些地方都是不存在的,连开户名都是假名。”
“他的武器都是从哪里得到?”
“应该是走私。”
“恩。”走私枪支,是他当海盗时经常做的,这点套路他自然明白,不过,要想查清源头,看来是该会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