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说任何的话,直到,凯宾斯将烟头掐灭,慢慢朝她走来,顿时让她无措起来,双手轻轻紧握起来,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只到与她很近时,凯宾斯也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完全将她当成了一个陌生人,白荇惠握着的双手顿时松驰下来,忍不住转过身看向他,身后的他却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会所的走廊里,白荇惠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哪里一直都藏着对他深深的眷恋与爱意,如今却变的好痛,痛的好似要爆裂开来,果然,他们之间早已是平行线,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了。
“怎么?看到旧情人不理你,是不是很伤心?”路华西突然出现在了白荇惠的身后。
“这下你满意了吗?滚!我不想看到你!”白荇惠转过头,盈着泪朝他吼起来。
“我不满意!我的要的东西还没得到,我怎么能满意呢?怎么?被我说到痛处就朝我发脾气了吗?呵呵,你的旧情人似乎早已把视作破烂货了,白荇惠,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啊!妓女都比你有本事!”
“啪!”“够了,你尽管羞辱我好了,我会更看不起你,只知道利用女人,你算什么男人?为了你那点高贵的自尊?还是自负?呵呵,路华西,你还不是要娶我这样的贱女人?我告诉你,我是爱他,而你呢?你又爱过谁?谁又真正用心爱过你?你真的太可悲了,也对,像你这样的人,连爱的资格也不配拥有,因为你根本不是人!你也没有心!”白荇惠说完,头也不回,直接朝门口走去,她一秒也不想看到他的嘴脸。路华西被打的脸上还隐隐作痛,只是为何听到她的话,却仿佛有一种一招击中的痛楚,但,他路华西是什么人?什么时候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话而伤神?不可能,也绝对不允许,区区一个白荇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他拿来利用的棋子罢了,想到这,他决然的返回包厢,继续喝酒。。。
国务议会厅;
凯宾斯坐在真皮座椅上,手里拿着一份蓝皮书,而他的前面则站着三个男人,分别是宣传部长安卓提,安全部长威尔金,体育事业部长卢明森。
“陛下,今年的赛马会提案,您还有什么意见吗?”安卓提恭敬的问道。
“基本没什么大问题,就按往年一样举办,不过今年赛马所得赞助和收入全部捐给福利事业。”
“是,陛下。”
“对了,今年的比赛我要加一项。”凯宾斯拿起桌上的钢笔,随意的转动来。
“陛下,请说。”
“我决定亲自参加今年的比赛。”
“陛下,这。。。不妥吧。”安全部长威尔金一脸惶恐的答道。
“有何不妥?”
“赛马是项有危险的体育比赛,我们担心会伤害到陛下,请陛下三思。”
“哦?这么说,你们认为我该应该躲在看台观看比赛?还是,你们认为我中看不中用?”
“陛下,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卢明森有些害怕的答道。
“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赛马是我们国家一项全民运动,如果这个国家的国王都不会赛马,你说他的子民会有何看法?那赛马不就成为一项形式化的比赛了吗?难道你们忘了我爷爷就是在马背上保卫了这个国家吗?就这么决定了。”
“是,陛下。”
“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没有。”
“好,你们下去吧。”
“是,陛下。”三人再次恭敬的向他行礼后,便退出了议会厅。凯宾斯起身,走到了偌大的玻璃窗前,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突然窗上影印出了白荇惠的脸,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摸上那一片冰冷的玻璃,只是下一秒,他又迅速抽回手,淡棕色的双眸绽放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讯号。
赛马场上:
“华西,今年的赛马一定会非常精彩的。”军事大臣里德司(40岁,是路华西的这几年着力培养的心腹之一,也是路华西亲舅舅,监管全国军事,只不过凯宾斯的父亲一直把持着3分之二的兵力,所以他的力量才不至于有威胁,但仍是不容小视。)看着他说道,路华西拍拍身侧的马儿,回道:“精彩不精彩,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据可靠消息,今年的赛马比赛,陛下会亲自参与。”
“哦?呵呵,不过这倒是符合他的个性,他要是参加,那比赛肯定非常的精彩。”路华西将马绳交给一旁的侍从,慢慢朝站台走去。
“华西,你是否有了好计划?”里德司紧随其后。
“舅舅,您觉得站在这么感觉的如何?”路华西手扶栏杆,俯首朝下看去。
“开阔!仿佛这世界就是你的。”
“哈哈,舅舅,说的好,没错,这世界就是我的,舅舅,我们等着好戏开场吧。”路华西冷笑一声,锐利的双眸直直的看向下面的赛马道。
“哈哈哈哈。”
“舅舅,今年的赛马比赛我也参加。”
“你也参加?这。。。”
“怎么?舅舅是在怀疑我的决定吗?”
“那倒没有,无论你做什么,舅舅绝对支持你,只是今年陛下也参加,看来我们要多加小心才是。”
“舅舅,只要相信我就好了。”路华西继续看向远方,他的心中早已开始掀起起了‘波涛汹涌’。
晚上回到家,白荇惠已经坐在客厅等他,路华西看了她一眼,并不理会她准备上楼。
“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哦?这倒稀奇了,白荇惠居然主动找我,怎么需要男人了吗?”他一脸嬉笑,却说着最为伤人的话。
“路华西,请不要歪曲我的意思,我找你只是为了我爸妈的事情。”白荇惠见他在自己对面坐下,便开口说道。
“岳父岳母吗?你放心,他们很好,很安全。”
“我想见他们,我不相信你。”
“呵呵,不相信我?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挺相信的我吗?路华西转动桌上透明的玻璃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啊,以前的白荇惠真的很蠢,蠢到相信你这样的卑鄙小人。我不想跟你废话,我要亲眼看到我爸妈没事,我才会按你说的去做。“
“好,没问题,你看过后,必须保证从今往后一切都听我。“
“我会的。”说完,白荇惠连看都不想看他,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路华西一把抓住了手臂,强行带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