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光荣促使着他们不遗余力的锻炼着。获得胜利的人可是有美餐的奖励的,连续三周的总冠军还会得到戈尔先生送来的美女温存的服务。
如此良好的团结而积极向上互相促进的气氛下,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来了之后都不想走。
时光就这样过去。
中间有个岔子,就是戈尔先生告诉海恩里希先生,玛格丽特女士很想见他一面,海恩里希先生摇头:“革命者不能被美色诱惑。一切等出去之后再说。”
戈尔崇拜的走了。
一年,又一年。
转眼,二七年到了。沈烈还是那样的精神焕发,不显得老。
光明帝国的公主殿下和他没有任何的联系。
沈烈无聊的等待着,监狱的内部一切已经成为了真正的传统,期间还换了一个监狱长,当时全监狱的囚犯和军警们看着前监狱长痛哭流涕的不想离开,都章报以更大的哭号声,这一幕震撼的前来接替前任工作的监狱长先生傻眼了。
后来他很快也知道了,鬼才想走呢,这里太刺激了。
军警们换了两茬了,不过换走的那些家伙已经成为了冲锋队的骨干,他们一步一章头的离开这里后,就投身于拯救德意志的大业之中,消失在了魏玛的军队内,他们会发展出更多的骨干,发挥出更大的作用的。
眼看坐牢快三年半了。
小胡子也由得开始的冷静,到焦虑,再到冷静,完成了一个很好的心理历程。
这时。
德意志的内部汹涌也更加的剧烈了。但是于之前不一样的是,很多的组织已经在魏玛的打击下消灭,但是他们的牺牲唤起了整个德意志人民对魏玛的不满。
沈烈在新来的监狱长完全下水后,于第三年年底告诉小胡子,可以出版了。
于是,戈尔立即将小胡子的自传悄悄的发表,分海内海外两版,在欧洲在亚洲在美洲,花费了N多之后,小胡子的自传几乎是一个月内在全世界开始流传。
他的名字也让全世界知晓。
很多人总询问阿道夫在哪里,很多很多很多的人都在问阿道夫在哪里。
人代表着势力,人多了势便成。
一个小人物影响不了大人物,但是无数个小人物就会影响大人物,阿道夫在德意志境内本有些名望,自然也有些朋友,在这个时候,一些人也会顺便说一说不关痛痒的话。
人都是虚伪的。
当知道阿道夫名传天下后,在圈内扯淡的时候,自然会有些关系本不是很熟悉的人仿佛轻描淡写的说说,自己和阿道夫还是朋友,倒是真正和他是朋友的人不说什么的。
随着人的流言,还有些受到纳粹好处的专家对小胡子的言论进行鼓吹。小胡子现在的影响力已经根深蒂固了。
纳粹党开始有所抬头。
沈烈下令此刻必须低调。戈尔随即就恍然了,立即要求各地支部进行低调处理此事,继续蛰伏,并和各地军政要员们处理好现在的关系,加以巩固。
不否认不承认。
小胡子悠闲的坐在那里,不过现在开始,已经有些人逐渐的前来拜访他。并和他探讨一些什么,甚至开始有些别的党派残余势力前来投靠。
海恩里希说现在不到招兵买马的时候,可以表达对德意志未来的担忧,但决不能拉帮结伙,那些投机者们的名声,乃至他们组织背负着的魏玛的注视会是纳粹的负担。
小胡子接受了建议,给这些投机者吃喝,以及在慕尼黑的招待,对他们的组织遭遇表示同情,但是也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随着日渐的人来去,魏玛对小胡子开始重新重视了起来,监狱长接到命令断绝小胡子和外部的联系,面对这个问题,海恩里希先生说可以。
于是,暗中收着纳粹好处的监狱长在外边臭名昭著起来,无数的人将他视为魏玛的走狗,斗士的压迫者,已经加入纳粹的监狱长对精神导师海恩里希先生诉说了自己的苦恼,海恩里希先生却说,等吧,等到领袖出去的一刻,你还在他身边,所以的谣言就将不攻自破,你的声望和未来的荣华富贵也就唾手可得了。
知道的,监狱长是知道的,但是他还是有些抱怨:“可是最近有些人开始砸我家玻璃。”
这些人还是纳粹外围的一些份子,廉价的热血和冲动促使他们爱恨分明,纯粹无比,但是总容易爱错认恨错了人。
面对这个内部问题,海恩里希先生表示不好出面,因为一旦流传出去之后,监狱长恐怕就会被魏玛的人调走,再换一个人来,在这个关键时刻肯定是魏玛的铁杆,那将会给大家的计划带来灾难。
“舍小家为大家吧。你家玻璃钱我给你。”
监狱长无语。
海恩里希先生笑笑:“我会安排人给你的孩子和妻子到一个新的地方去的,那里会安全可靠,无人知道他们的来历,如何?”
“谢谢。”监狱长明白了,海恩里希先生要送一套房子给他。
沈烈当然舍得,这个年头的房价可不是二万一平起步的,便宜的很,更何况出钱的又不是他个人,就算是他个人,他可没钱给。
去请示领导,领导当然点头。
小胡子发话后,很快的监狱长阁下全家就在大家的注视下消失了,监狱长和魏玛的人的说法是找的亲戚家的房子,然后再次诉苦,魏玛的人对自己的死忠无比的欣赏,领导于是给予了监狱长一定的嘉奖。不过官僚的魏玛政府给予的是口头嘉奖。
这种物质上的强烈比较让监狱长气的破口大骂,这群该死的吸血鬼,卖国贼。当晚监狱长就愤怒的找到了戈尔先生,要求把这辈子的纳粹党党费全部给了,自己绝不反水了,妈的,没好处鬼才反水啊!
终于,月中会议又开始了。
到这一天的时候,监狱内外安静无比,随着现在的局势,大家都知道要低调,演讲和练武全部停止了,海恩里希认为不要奢望每个人忠诚,总有些小人会在一定的时候唧唧歪歪的。
所以,会议的范围也小了很多。
就小胡子和海恩里希两个人,监狱长在外边把风,军警兼纳粹成员则一路站岗,但凡风吹草动就会告诉海恩里希先生,请他会自己的房间去。
栏杆内静悄悄的。
周围也静悄悄的。
海恩里希在翻着戈尔校订后出版的小胡子的自传,小胡子也在翻着一本。
魏玛已经又把这扑街书定性为禁书了。
小胡子翻着翻着,抬起了头来:“海恩里希。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领袖的意思呢?”看着他眼中似乎血色更明显了,海恩里希先生有些激动,这种激动落在了小胡子的眼中,不由的让他更激动。
他似乎把海恩里希现在的激动理解成为了自己的时机快来了,第三帝国的时机快到了。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表现的冷静,用一种虚伪的平淡口气对着海恩里希询问:“是不是说,我们该趁热打铁一番?总是被动的等待实在是有些令人觉得焦虑啊,我主要是怕民众的热情渐渐的消退掉。”
沈烈看了看脚下月光的阴影,章头再看了看窗外二七年的明月,没说话。
小胡子伸出爪子来:“哎,哎。”
沈烈看看他,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睛,小胡子觉得不解,这个时候海恩里希先生重重的点点头:“我们该做些什么,让一切改变了。领袖,您将统治德意志!您将可以用你的意志去改变德国的未来了。是的,我们是时候了。”
一瞬间,小胡子眼中的红光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