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烈给武大郎讲完了自己是如何在玩闹中被朋友推的脑袋撞墙,醒来后就有了这种可以细微体察力量的传递与流动情况,并且能够掌握它的时候,武大郎感慨了一句:“原来这世界上,走****运的不止我一个啊。”
听到武大郎这句走****运的不止他一个人的感慨,沈烈突然又想起在西单商场遇到的那事儿,当下也和武大郎说了以后,两人探讨了半天,得到的结论和沈烈当初一样,估计又是一个走****运的家伙。
能和一个对这些东西不会惊讶、不会尖叫的人一起,像聊闲天一样随意自在的扯淡,让沈烈心里感觉大爽。说实话,自动有了异能以来,虽然它带来的好处让人觉得很YY,很过瘾。但随之伴随着的无法与常人言道,与他人不同的的孤独感也很让人郁闷。
冷不丁的有了那么一个,可以不用担心对方是否接受,是否理解,就像聊着最普通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的事情一样聊着这些人,难免一下子兴起同类的感觉。故此武大郎和沈烈大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情怀。
一直天南海北的聊到晚上吃过晚饭,华灯初上,沈烈必须章营地的时候,两人才依依惜别,互道明天再见。
第二天下午,经过短暂休整的诸人,又重新跨上马背,这次沈烈打算进行一次长途拉练,从他们所在的乌兰察布大草原向着科尔沁大草原进发。
此次长途拉练全程长千余公里,要求所有人员务必在三日内到达科尔沁右翼中旗土列毛都镇东的哲里木十旗会盟地集合。
在燕怀荣的悄悄示意下,沈烈命令三大组各自行动,分三个方向朝着目的地进发。于诚,哈吉台各自带领一组人马,而沈烈燕怀荣与罗莉三人则跟随着武大郎带领的那组一起行动。
出发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沈烈这一组共有七十人,除过沈烈三人外,还有来自边防军区的三十八人,川蜀军区的二十三人,南粤军区包括武大郎在内一共四人,另外还有来自北三十八集团军特种兵大队的两人。
将马速控制在时速五六十公里左右,连续跑了两个多时辰后,沈烈他们在一处有一条小溪经过的草甸子边上停了下来,将马匹各自散放到四周吃草喝水后,沈烈等人也在溪边大概洗涮了一下。
七十人又分为十个小组单位,然后各小组自行安排人员打猎,生火做饭等诸项适宜。夏季的草原正是野兔最肥美最多的季节,各个小组不多时就捕获了足够的猎物。
在溪边剥洗干净后,各个小组准备生火。先用军用工兵刚锹在地面上按照一米长,六十公分宽的椭圆形垂直铲下二十多厘米深浅后,然后几人一起将钢锹倾斜,向里平铲进去。
很快就连草带土的将一整块草皮铲了起来,把这块厚重的草皮小心翼翼的搬到一边去以后,各组成员才开始在铲出来的空地上架起路上见到后就顺手拣拾起来的柴禾,生起火堆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烤兔子了。
先用军用匕首在兔子的各个肉厚的地方横竖划开些深口子,然后将随身携带的盐巴,里里外外的撒匀后,再用随身携带的双头铁叉叉了起来,架在火堆上方开始炙烤。
一边翻烤一边用在表面刷上随身携带着的羊油,并且撒上喷香的孜然粉,一直到兔子的表面一层呈现焦黄色后,一只外酥里嫩的兔子就算烤好了。
两人一只烤兔子,就着溪水,或直接撕扯或用匕首切削着吃完以后。一声令下,全员开始收整行装。
先用溪水将火堆彻底的浇灭踏平,挑出还未烧尽的柴梗后,又用军用钢锹把坑底的土和灰烬翻挖均匀,最后才将刚才起出来的大块草坪重新安放了章去。很快的地面上恢复了原状,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还有七十个人在这里埋锅造饭的痕迹。
吃剩下的兔子骨头以及刚才洗剥留下的皮毛以及内脏,则聚成几堆放在了小溪边上,自然会有食肉鸟兽将它们消灭掉。
最后仔细的把各种杂物收拾携带好,又用军用水壶灌满了溪水后,每个人召唤章了自己的坐骑,开始又一轮的马背行军,而所有这一切,全部都在一个小时内迅速完成。
至于那个特殊的生火过程,则是沈烈进行第一次拉练的过程中,本着对生态环境的保护与练兵的目的,结合戒指给他的带来的蒙古铁骑长途奔袭过程中,掩藏自己行踪痕迹的记忆,创造出来的生火方式。
原本按照消除痕迹的方式,那些兔子的皮骨内脏,是不能就那么随手堆放的,在过去,蒙古铁骑们都会将这些一些裹扎携带上,待途中遇到有狼群聚集出没的地方,才会抛下,让狼群将它们全部消灭掉,因为草原狼的胃口十分贪婪,即便是皮毛趾骨也全部一点不留的嚼碎吞咽掉。
不过在现在草原狼已经数量稀少的几近绝迹,并且这毕竟只是拉练演习,所以也就没必要带着一堆腥臭的动物皮毛内脏奔波了。
再次均速行军两个半时辰以后,全组人员在一个两边都是山坡的一小块平地上支起行军帐篷开始扎营过夜。
罗莉很快的进入了梦乡,可沈烈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他一直想着上午的时候,与燕怀荣的对话。
头天晚上,沈烈本想问一下燕怀荣与他父亲通话的结果,既然藏宝鉴宝是燕家的家学,而且对异能秘技等也有很深的研究,那么或许他父亲真的能琢磨出那枚戒指点什么来。
但刚问了一句,就被燕怀荣那个有特殊情况的手势制止了,于是沈烈只好在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后,假装和燕怀荣赛马,两人跑的远远的以后,才勒住马缰,开始说具体情况。
沈烈自然是心里一直着急想知道,所以刚一站定,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小燕子,怎么个特殊情况?是不是你父亲那儿出了什么问题?”
燕怀荣故意愁眉苦脸的看了沈烈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却不章答沈烈的问话。
这可把沈烈急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一下子从黑风的马背上跳了下来,扯住燕怀荣的马缰:“难道、难道……是不是伯父把戒指带上了,然后出事啦?”
接着沈烈又狠狠的一敲自己的脑袋“该死,是我忘记了,应该让你提醒伯父戴戒指的危险情形,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沈烈转过身去,苦恼的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全然没看到正一脸笑意从马背上下来的燕怀荣。
“小燕子,要不我去请假,咱们一起赶快到你家去看看……伯父。”沈烈急冲冲的站起身来,正好迎上燕怀荣的一张笑脸。
“呵呵,烈哥,你这么容易就起急啊?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儿呢。”燕怀荣微笑着说道,心里倒是有些感动,从沈烈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来他的焦急与关心。而最重要的是他担心的是他的父亲,却不是那枚戒指。
“呃…”沈烈一看燕怀荣的笑容就知道,被这小子逗了。哇呀呀的怪叫一声,狠狠地在这小子的脑门上来了一个“爆栗子”后,沈烈磨着牙说道:“别再和哥哥我耍小花招,赶紧给我乖乖的说事吧你。”
“哎呀!”冷不防的脑门上吃了一痛,燕怀荣揉着脑门一脸苦笑:“君子动口不动手好不好。”
“哦?动口啊?好啊!”沈烈狞笑着呲起了一口白森森的牙。
“得得,咱们说正事说正事。”燕怀荣哪里看不出来这阵势,再不转话茬,估计就要挨咬了。
“哼~”沈烈看眼前这小子老实了,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燕怀荣也习以为常的坐在了沈烈的旁边后,这才开始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