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凹入棱角,一点点细小的碎点落入黑色的空间,越来越小,从我们的眼中消去,暗淡的双眼有些长痛,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幼稚的孩子笑着,是啊,也并不奇怪,人们存在于世界之中,或许那些人也是如此,看它们,看自己,或者看看我们,时间会教会他们应运而生的东西,只是那时,一切都有些不同了。
我用自己的方式看待他们,而他们却用人的眼光看待我,不知道周边的世界已经陷入瘟疫,如“狄瑞吉”的村落一般,塌陷入这个永恒之中,永恒,存在不同的方式,这是一种将被毁灭的存在。
我理解过去我带来多少灾难,而现在业火已焚尽这迷茫的生命,从中诞生的是另一个自由的希望,看上去更接近于底部,光也无法到达的地方。这里有太多的灵魂,那些无知者幼稚而又扭曲的心,跳动着,停下却又跳动着,只是傻傻的看着,然后透明成为一个个小小的人类。
黑云过去了,也许星系都出现在了眼前,但又有多少人懂得它去了哪里,并不是离开,而是张开了巨口,从眼中,进入深刻的铭记,变成奴隶,变成灵魂,变成魄,看似明媚的天空其实都是闪耀的光点,一次次地碰撞,一次次地摩擦,火光足以侵蚀他们的躯体,吞噬懦弱的心。黑雾已经上来,从脚边,浸透月光,遮盖一半的生机,塌陷停止了,一切都不在运行,只有几位了解自己的异类在抉择,在想象他们的世界,蓝色的双眼,带来无边的沉寂,即使是他们也无法移动,只有一个近乎不存在的存在,存在于塌陷的世界,随着碎片落入永恒的深渊,它叫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