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我还真不愿意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我做事经常都是半途而废,我明白,但暂时我还没有办法改变。“来了。”我抓着小黑的前爪,走向客厅,家中遍布着薰衣草的香味,我觉得这种东西在家中最为合适,不过没有时间照顾植物,除了上班,就是玩乐。“早上吃饼,快点儿吧,等会我们还要出去,就你一个人在家好了,对了,你从哪里弄来的猫?”妈妈的问题让我很是起疑,但又不清楚是哪里不对了,如同我说要珍爱生命,因为只有一次,可有人反问我,你怎么知道的。“它不是一直都住在我们的家里的吗?”我说。“哦,好像是的,年纪大了,总是忘记的东西,老年痴呆总是要不远了。”小黑抖动着身上的毛发,将水甩干,我则是将它放在了地上,它看着我,我也看着它。“既然你想就养着好了,记得带它去打针。”爸爸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看样子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东西。“嗯。”我点头,可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完成了。
我大口的咬下肉饼,一阵香味扑面而来,干菜不多,但已经足够咸了,“做昨天晚上回来的太晚了,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还有,老师打电话来过了,补课已经结束了,今后都不用去了。”妈妈将碗筷收起,走进厨房,将它们一把丢进水池中。昨天好像有那么个印象,我和谁出去了,有些记不起来了,头晕晕的,但只发生在那一个瞬间,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一块巧克力落在了地上,一个黑色的影子,掠过,将它叼走,小黑早已学会了打开包装。
外面的阳光并不是很大,清晨会有不少的白云,很淡,很淡,只能在地上留下一道白影,像是透明的玻璃,我看向太阳,它在空中闪烁,也许是云太多了,惹它不高兴了吧。“视界,对了,视界去哪里了,那,那不是一只眼睛,不是吗?”我被自己吓到了,真是可惜,“难道是它关闭了,那不就意味着结束了吗?”我站在窗台上,猛然的看向外面,格外的安详,就和正常的一样,有叫卖声,吵闹声,还有聚集在一起的那种微不足道的喧嚣,在我的耳中已经不是那么的烦躁了。“奥格斯和萨隆又是谁?你的同学吗?”我的母亲走过来,将一大盆洗完的衣服放在一边,大多是她穿的,花花绿绿的,我总是觉得她有穿不完的衣服,有些甚至永远都不会再穿,我很少换衣服,也很少去买,因为我大多都不喜欢,我们简直就是两个极端。“这个······”“昨天晚上我和你爸都听见了,你在说梦话,还叫的很响,叫个不停,你是不是又发病了,还是做梦了,这两天老是这样,叫你吃药又不停,上次医生都说了,吃药睡觉过两天就没事了,等会成了老毛病,你就开心了。”她的语气很不耐烦,不过我也是如此,这些话她们已经说过上千遍了,我也不想再听了。“就两个朋友,没什么,我想多了吧。”我在敷衍,同样也是在抵抗,医生,那真的是给我治病的医生和药片吗?我准备转头离去,看看花草,连阳光都显得那样灼热,苦不堪言。“对了,下午你的小姨子要来,她的女儿应该也会来,注意一点,”她只是随口一说,她的话只要一开头,就会永不停息地反复下去。“不会是?”我十分不安。“对,就是小时候经常来的那个表妹,和你老是玩在一起的那个,你们应该还不错。”我没有说话,还不错,还真是不错,她们是一群极为暴躁的女人,没有一点儿人的味道,战斗力也都是出奇的高,应该是从她们的祖辈上遗传下来的也说不定,我还记得曾经在我所就读的学校中,她也算的上是一霸,算了,我还是不多想了,在回忆中苏醒,将会成为梦魇漂浮在我的耳边,要不是她抑制着自己,我想或许她早就同一世界了,一个国家,或许也挡不住她们。我觉得我不应该多说什么,省得又要遭来无妄之灾,“哦。”我用一个字和脚步声结束了这次的谈话,我急忙将小黑拖走,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她也曾经扼杀过不少的生命,猫,我想我已经说过了,她的爱只会用在自己的身上。
“你准备怎么办呢?”“什么怎么办?”我下意识的回答很自然,可之后··。“我说的是下午的事,你会知道的,真是可怜。”“你在哪。”“我?就在你的心里,不用找了。”它打断了我的头绪,以及接下来的动作,我将小黑拉倒电扇的前面,也许会有些凉,不过在大热天里,也没什么。叶片懒散地转动着,时不时地加速起来,有时又转动得飞快,它的毛都竖了起来,连口水都要被吹了出来,不过看上去它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因为是在我的手中,毛发压倒似的浮动着,可以看到它雪白的皮肤,我有个怪异的想法,如果把它的毛都去了,说不定就会和小白一样了,想到这里,又不免神伤了,“如果那些都是梦的话,那么紫烟,难道只是其中的一个角色吗?”“没有冰雪的痕迹,没有太阳的眼睛,更没有爆炸的新闻,连花,都不见了,是的,它们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现实的世界中,上帝,是不需要奇迹的,那么,我的力量也就不复存在了。”我突然觉得好失落,那些掌握在手中的东西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应该说它们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只不过是在我的脑中,之不过是在我的眼中闪过。当我以前时不时出现的空虚在一瞬间得到了补充,反转的结果也确实令人欣喜,可是在拥有之后,就会觉得失落,美好的只有梦想,而不是我们所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