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要回家了,容我考虑再三,做出选择。)
从一件很小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质与品格,我也无不遵从这样的想法,所谓一眼看一生,自然就是这样的表现,我喜欢用我的想法去掩盖别人的,因为我只能这样去做。或许,不,我本来就是一个胆小的人,懦夫也要学会承认自己的无能,这就是进步。我知道,但是我不会将生活作为一个舞台,而是作为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去对待,至少我想它需要这样的尊重,现在,我给它了。
就是由于这样的懦弱,仿佛我天生下来就会颤栗似的,让我全身上下的汗液喷张,科学家告诉过我,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当人处于十分激动的时候就会显得异常,如同兴奋剂一般的激素会从肾上腺集聚的增加,当然这是正常的,好像每一个人都会受到它的影响似的,令我无法言表,他们会做得更好,相信我,你也会的,可是我仿佛就陷入了一个孔洞,临河所体验的空洞,无法自拔,甚至是睁开一只眼镜都让我十分困窘。
我的想法在不断的转变,在符合着圆的要求。我偶然的发现,那些被奉为教义的思想有着和我出奇相似的地方,只是用上了不同的名称,不同的能容物,而在本质的上方,又是不谋而合。我所说的平衡,就是马克思中的矛盾,好在当两种知识开始互相交融的时候,他们的本人会有所察觉,就像是你在接受着什么的时候,任就会引起你的思想。
我重复着我所做的事情,每天几乎可以看做是毫无亮点的变化,当我感觉到的时候,有似乎有那么多的新奇。有人在呼唤我,回到最初的地方,那个我熟悉的小屋,和那些会选在包围我的人一起,然后做一些他们认为是比较中要的事。(虽然有可能我不是那样的认同。)我的生活目标其实很简单,想要过上较为悠闲的生活,我是个节俭的人,自然不会太过奢侈,做一些既有意义又让我充满兴趣的事,就像是现在,还有我最大的梦想自然是将所有见到过我的人提高到另一个的层次,和封建社会的进化一般,完成质变。
过去我的发言可能是过激了许多,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至少在我现在看来。人的思想自然是在不断的否定中进行的,也就是所谓的进化,当然它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否定,只有旧事物的消减,才会有新事物的替代,这样的事情不可避免,除非你成为了永恒,像一块冰雕一样,屹立在仓库的一角。我也经常回想过去我所作出的决定是否正确,我的反复无常是我最大的诟病,当然也会是你们的,好在当我记录下来的时候,我就无法选择更改,有人将它写在历史上,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是那样的羸弱。
我不过是一个不知所措随意说说的家伙,我对我的评价是很低。自从我的想法开始分裂的时候就存在了,至少我不是一个人了,至少还有两个真心的人在我的左右,我可以完全的相信他们,没有任何戒备。顺便说一句,当克隆人出现的时候,或许一时间它会按照你的想法来操作,但是它终究是一个人,一个会产生自我思想的人,所以他终究会为自己的存在做出反应,他说不定就会认为它存在这个世界里,所以他是主宰,而你不过是将它迷惑罢了。取而代之的事情现在也数不胜数,不过是将来它出现的时候更加方便就是了,如果他将你抹杀,甚至没有人会在意你的存在,因为他就是你的体现。
不要天真的以为他和你的组成相同就认为你们会有同一个目标,当人们的生存,经历不同的时候,自然就会产生出不同的想法,像是褐色的大地上毗邻的两株草药,可能只是细小的区别,就会有相同的药性,当它们相遇的时候,要么相互泯灭,要么只留下一个。世界的规则像是一个黑洞,吸引着我们落入其中,看得清楚的几个人会好好想象他们面前的是什么,不能明白的人只能带上面具,作为一个旁观者置身其中,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看客,会有那么多需要拯救的灵魂。
我走在大街上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只只冰冷的手臂从地面上伸出,用力的抓住我的脚踝,上面的血肉都融化了,只留下斑驳的骨架,甚至还有幽黑碎块附着在上面,我分不清是否原本就是这样,但是我认得上面的痕迹,那一道不是被我的言语划破出来的伤口,溃烂的样子,现在好像已经轮到我了。巴黎和伦敦的雾气都散去了,再也遮不住我粗壮的骨骼,和瘦弱的躯壳,还好我现在站在地上,站在都是人的大街上。什么?为什么他们转头的时候,我看到的都是些虚伪的脸,都是些罪恶的内心。
一个破败的家伙告诉我,刚才走过去的那个姑娘是一个纯洁的灵魂,在她出现的彼岸上,自然会有一个与之相对的绅士出现。“那怎样才能看见呢?”“抬头。”他告诉我。蔚蓝的天空,仿佛是一座雨后的水潭,完完全全的将地面上的荣光照应出来,或许是另一个世界,镜像,我喜欢这样去叫它,在他转头的那一刻,我听见,“我要这个了。”“你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也会这样做?”“这就是你需要思考的了。”他看着我,从地上爬起来,凹陷的双手十分的费力,但是我看见过他辱骂那些将他搀扶起来的人,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这样的侮辱。有时就是太过在意别人了,所以才忽视了自己,导致大家都没有好过的生活,饿死的人比比皆是,他们就是想让一些享受过晚餐的人,得到一个丰盛的礼物,只是他们不知道现实到底是怎样的就是了。欧亨利将它演绎成了完美的画卷,可惜他自己却成为了剧中人,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又是如何,是否这就是他的梦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