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原来你还在这里,我以为叔叔带你离开了呢。”驱灵跑过来,手中拿着一张签名,上面的自模糊不清,看上去像是用钢笔随意写下的四个字,“任务完成。”由于写得太过潇洒,没有多少人能够认得出来。“就是在将他抱出来的那一刻,上面燃尽的木头全部摔落下来,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后来的抢救也无济于事,医生说他的死因不是因为重压,那只对他造成了小小的伤害,没有什么大碍,后来突发的心脏病反而要了他的命。”“事情总是堆在一起,然后你看着他一个一个的离去,这么说你的父亲就应该是孤儿院的院长了。”“嗯没错。”驱灵跑到他们的边上,重新坐回到妈妈的腿上,她抱起他,很是爱护,“我觉得他就是他的缩影,所以我认为他一直陪伴着我。
“嗡”险些让他们三个都站不住,我的队友到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伴随着轻快的脚步,跳下一个高耸的通道,“你别走的那么快啊。”一只黑色的手臂伸出来,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好了,到此为止了,你们放弃了,我就走,如果还想追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不想伤害你们。”他的言辞看上去极为嚣张,为了震慑,不引起不必要的冲突,狂妄是需要本事的,而他正好有。
“怎么办。”“不急先等等看,后面应该还会有一声爆炸。”他们就这样站立着,看着缩小的自己,和食梦者,他的身躯高大,不免要更为小心,尾巴上已经长出了第二根毒刺,可以看得出他的地位想来要比刚才的家伙高的多,不过这还是次要的,没有动手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的强大。他已经略具人形了,都可以清晰地看到脸上的五官,不过他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据说是他加入的时候得到的,不过据说当他摘下的时刻他就会死亡,他就会面临最大的选择,好在没有一个人敢,同样也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实力,最重要的是,貌似它是长在脸上的!
“到底怎么样了,你们倒是说啊,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温度的升高,更是导致人们情绪暴躁的原因,事实上,热量的难以散失,那么就需要更多的地方去发泄,火焰是一种极为简单的方法,心火也就这样的诞生了,有人能控制,有人不能,一些成为了困苦的囚犯,一些成为了火焰的大师,同一个起点,我们走向不同的方向,我是很愧疚的,我也是很在意的,但愿我还不知道我走的是哪一条路,因为这样我才有机会自在大胆地前进,不会畏首畏尾,患得患失。
“这个,还是在等等吧。”他只能随意的应付一下了。“要你们有什么用,火都要烧上来了,如果还有爆炸怎么办,坍塌下来怎么办。”“是啊,我们会被闷死的。”他头上的汗珠流下来,滴落在舞台上,那摊难闻的口水里。当第一次选择的时候,那么你就要想到你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你就必须去忍受其间所带来的痛苦,否则你的选择将是毫无意义的。不过我是很同情的,人们的限度是那样的短缺,别说其他的了,就是打开网页的时候慢上那么几秒就焦急难耐,他们不知道,那也是需要准备,需要去计算的,只是当时的人,忽略了这个问题,当做是一场风景,说过也就过了。
“啃”震天响的咳嗽声,顿时让会场上安静了下来。空灵站起来,大声地说道,“这里的防火设备还算不错的,不会那么轻易的燃烧,还有通风口也是直接通向外面的,不会憋死的,至于有没有接下来的爆炸,还是很难说的,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前两次的爆炸为什么我们只是听到声音,而没有受到任何的波及呢?那不是很好地证明了这里的墙体还是很坚硬的,连炸弹都炸不透,那些火不过是炸弹自带的,很快也就会熄灭了。”大家并不是在意他说的正确与否,只是需要一个讲道理的人,只是希望有人告诉他们事实,只是希望了解接下来的愿望,或许,真的就是想要一颗当做定心丸的可可罢了。
空灵看着台上的家伙,露出坚定的眼神,他微微欠身,表示感谢。空灵坐下了,随之而来的是她的目光,“你是不是了解过,还是说你就是建造的人。”“我只是猜的,随便想想,推理一下,谁又会在乎是否是对的呢,就算是错的,我们也无能为力,不是嘛,还有,我真的只是喉咙痒了,想要咳嗽一声罢了,是你们想的太多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还略微带着一点儿柔情,他们的影子挡住了光线,好像在说‘我真的好想你们。’
“对了,你叫什么?”琴坐在前面,正对着他,吉在后面,背靠着背,这是一种战略的姿态,能够完好的将周围保护安全。“我叫星,他们都这么叫我。”“星?唉,吉,是不是就是这个人。”琴用手臂捅了捅吉的背。“好像是这个吧,我都不太记得了,那时候光顾着睡觉了,不都是你们来听的吗,我只要负责跟着就好了,反正这次不是来打架的,不然叫暗杀的那波人来就好了。”“哎呀,他们两个不是去那里看着了吗,你我又没办法,步骤太多,现在的还算少的了,下次一定要你来说。”······其实吧,再怎么高尚的地方,也会有逗逼的,怎么讲呢,人应该要傻一点,逗一点,才会有乐趣,老是板着个脸,有意思吗?
“好的,那就是你了,至于我们是谁么,我是,”····“这个还是不告诉你了,我们老大说你一定会来的,所以准备了一封信,想让你看看,反正我们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你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问题,我们可是‘善良’而又猥琐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