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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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怎样的世界,怎样的人

“好了好了,不哭,我们去找好不好。”我都觉得自己要恶心死了,我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就记得以前安慰过我的妹妹,现在嘛,怕是见不到了。“真的?”她的眼睛似乎都已经发红了,还能够看到边上的眼泪。我摸摸她的头,将她拉起来,“听我的,我们去找宝石,去找蛇好不好。”“晚上不睡觉爸爸会骂的!”她的呜咽声很轻,但还是钻心的痛。怎么说呢,我最见不得别人哭了,就像是自己,但是太多的人,让我无法驻足,让我失之交臂。

“走走走,跟着我。”最好的方法不是说一直的安慰,这不像生离死别,不像是对于犯罪的遏止,那需要用语言去挽回,可是现在的情况,需要用她原本的想法,和现实,来让她重新获得希望。做一件事有好多路,就看你想要选择那一条。(当然,也是因为我不太会安慰别人。)

我就默默的拉着她,就像是刚才她拉着我一样,她的手因为泪水变得很温暖,不像我,接近于死尸的温度。往前走,周围都是些泥澡的墙壁,可以看见上面还布满青苔,如果是按照我的想法来说的话,那就是···“水·好像·变少了。”她还在抽泣,却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哪怕是寒冷的冰。

忘记说了,由于是下水道,可能是天命奇思臆想的结果,长方形的水道,两边还有可以行走检查的台阶,还算宽敞,能容得下一人半,水道很宽,就在两条走道的中间,比我想象的要好上不少。

水的涨幅,只要看周围的水迹就行了,边上的水线也就是到腰的地方,那是最大的时候,都已经有退化的痕迹,还有泥土,而上面完全就是石头的本色了。下面么,最近一次下雨也就能让水位到达脚踝,我庆幸这几天的天气还不错,没有雨,水流依旧潜伏在一旁,没能够淹没我们的走道。

“嗯,跟着我。”感情上的起伏,是最强的武器,同样也是最为脆弱的时候,往往她们缺少的是依靠,也是被孤立而产生出来的结果。“前面有个转角,小心了。”“嗯。”她匆匆的答应了。

影子的脚步自然会比我们慢些,自然会随着脚步延续,我们即是事件的开始,自然也会随着目的的达到而结束,我们是时间,同样也是世界。

“你还好吧。”凌耀风就站在归墟和周冬房间的面前。“怎么了。”极金刚从厕所里出来,还是老旧的东西,要画上不少时间清理。“没什么,就是觉得不太对。”“嗯,你有没有觉得脚上黏黏的。”“好像是诶。”低头一看,都是些流出的胶状物。(注意,不是红色的哈。)周冬就坐在靠近窗台的床边,一把短小的匕首被插在下方的门缝里,死死的将它卡住。“还好,还好。”周冬抬起头,仰望星空。

“这个,有点腥。还泛黄。”极金蹲下来,闻闻那些粘稠的液体,看上去多出了沉重。“进去看看好了。”耀风倒是来得直接。“咚。”这是第一次的撞击,木板的后移将匕首卡的更紧了。“咚。”又是一声,他也清醒过来,一个摆在阳台上的花盆掉落下去,砸在地上,让还未入眠的人,享受一下夜晚的安宁。时间不是很晚,还未到十点,也就八九点的样子,城市也不是那么早的休息,不过缺少了电子产品的人们,也会找些乐子。

“怎么越撞越硬,根本没有倾向,房间的钥匙不会只有一个吧。”极金的想法倒是很清楚。“你以为他们都没脑子吗,房间是没有钥匙的。”“咚,咚。”第三下的时候极金倒是一愣,慢了半拍,“没有?那么说要么是没有进去的方法,要么”“就是有东西堵住了。”

刚才的两次轻微的抖动反而让匕首发生偏转,滑出一半来,加上本就被拧开的把手,门略微的向里面移动的些许,露出一条稍宽的开口,可以看到里面。极金本能的去开,握住把手,结果力量又完完全全的将它卡死。“卡不开是么?”“对。”“还是看看里面好了,不过这样大还是可以进去的。”凌耀风很是仔细,剽窃着被外面灯光散射的房间,也不是那么的昏暗。

“床上没有人。”“你看那个是不是头,就在床中间,应该是背对着我们的。”“坐在地上的家伙。进去看看。”耀风一边侧倾身体,一边还在嘲讽,“极金,看你这样可能进不来。”一下子就落进了漆黑的房间,里面微微泛黄。“我比你稍微强壮一点还不服了。”

‘嗯?有烟味就是淡了一点,似乎是散去吧好久的了。’“周冬,你没事吧。”凌耀风向前挪步,顺便看看四周,有没有动静,可是极金却退了回去。“你真的没事吧。”他走到周冬的旁边,推了推他,看到他顺势倒下,吓得我一身冷汗。(我不是没在吗,为什么会有冷汗?!)

“哇,好大的宝石,是不是放大了的红宝石。”女孩子看到这样的东西就眼馋。‘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吗,还是说她很想要。’下面的行动就很好的展示出了我的想法。

转角过后不过是一条又一条的路,有时候甚至可以让我们迷失在这样的‘地下迷宫’里,这倒是让她来了兴致,完全丧失了刚才的悲伤和眼泪,把我匆忙的甩开。我只好退向一边,让她顽强的通过。

灯火通明的地方能够照射出他们的丑态,能够照射出他们未来的影子,就像是我们曾经看到过的历史,就像是我们踩过的脚印,如果没有回头看过,你就会忘记它曾经就是事实,而现在却成为一具真理的躯壳。(我快要赶不上她的脚步了。)

应该是一个雨水汇集的地方,才会有一个硕大的水坑,我估计也就是几米,起到一个缓冲的作用,时常会有水流的暴涨或是冲击,才会让一些设施受到意想不到的损害,也像我们暴涨的气息,冲击并毁坏着无法修补的伤痕,我至今还未明白其中的道理,将它挂在嘴边,全当是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