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尖端就倚靠在涌动的热泉之上,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就足以让一个生命逝去,“你真的决定了?”它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打扰,而不是依旧静静的站在我的身边,俯瞰人生。“没错,他们必须得死。”那个男孩儿没有恐慌,仿佛一切的疑问都来自他的内心,来自他真正的想法。“因为什么,只是他们它们吵到你了。”声音很是平静,就像是平常的问候,或者说已经烂了,久而久之,司空见惯。“不是,不是,还有,还有。”他想要解释,但是好像暂时还找不到准确的理由,还是太多了,无法细细道来?
“快点,就要来不及了,可能会被发现的。”终于他的内心抖动起来,由于飘忽的想法,人们就是想要加快进程,所以,放过了很多正确的选择。“不要去管了。”更加焦急了。“想好了?那就动手吧。”站在我身旁的黑影也不再继续,开始放任时间的流逝,说起来其实不长,短暂的思考不过一闪而已,刀刃轻松的滑过,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它看了我一眼,转回去,好像料到了结果,准备起来。
红色的血液从脖颈喷涌而出,他加快了动作,毕竟如果不快点解决剩下来的虫子,那么他们醒来就足以将他吞噬,或者招来灾难。我们妄想着用简单的方法让愚者清醒,让他们明白,可是如果他们能够这么快的了解,那么还会拘泥于泥沼,无法自拔?是廉价的代名词在困扰爵士乐的光彩。伪装会随时间剥离,裸露出他们本来的样子,一种虚伪,是连他们自己都不了解的始末。而在伪装的背后是残存的痕迹,所以它们触摸不到更高的世界,就像是雾都,就像是迷失的世界,它们对于利益的渴望会迷失,会疯狂,开始抱怨世界的不公,人生的不平。
以步步的脚印拓印在地上,一段段间隔出来的雨点,还有蠕动的尸体,捂住自己的咽喉,想要叫出声来,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他的手法还是不错的,声带是人体最简便的发声地点,也是命脉所在。看着它们敲击地面,看着血迹被它们的手掌溅起,打在他的脸上,他并没有动,而是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和我一样,微笑,石刃消失了,上面的水滴落下来,打在鞋子的上面,融化了,他感到无比的满足,还有放松,比起来时的感觉,解放是唯一的结果。
干枯的手掌,不断地渴求,向着一边伸出,是在希望他的原谅,还是不甘和仇恨,“也该是时候回收垃圾了。”它拿上麻布的袋子,在他的眼前关上大门,将尸体慢慢拖进袋中,血迹都被挡在了外面,只有洁白的躯体,还有愣住而又空洞的眼神,我看到了,那好像是绝望。“怎么样,感觉还可以吧。”它开口了,无形的威慑让我动弹不得,只能站在草坪上,一动不动,一片乌鸦围绕过来,站在我的肩上,树上,阳台上,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地上的鲜血。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离开这里,并且脱离管制下的世界。”听上去近乎完美的条件,那么由于平衡的左右,一定会产生足够的风险,“我在说一遍,对,付出的代价还是很大的,永恒的生命,还有你必须做的事。”它笑了,捡起最后一颗头颅,将虫子的眼睛闭上,抠出眼珠,放在狭小的包裹里,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残忍。
“我,我,我······”没有什么,我只是有点紧张,不是吗,突然放松了下来,动动手,让它们离去,就跳到一旁,和其他的成员挤一挤,“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实话,还是有点吵的,一只白色的鸽子飞到了我的手中,我将它缓缓握住,抚摸它身上的羽毛。“想好了吗?”它托起麻袋,用一股气打开一个缺口,往往眼前的希望会让欲望无限的增长,甚至不会去思考,直直的向一边望去,一排排的死灵使者踏步而来,啄食地上的鲜血豆腐,为他收拾残局。
他的脚好像是移动了,都说动作常常是想法的表现,误差,在于世界的镜子里还是小的许多。“那就跨过它们,走吧,驱灵!”“好的,好的,我想要离开这里了。”他不在犹豫,忤逆着吹来的冷风,踩在死灵的身上,小巧的躯体也能够支撑起向往死亡的傀儡,他将会去往我们的城市---雾都。
裂缝缝合,散落的碎片都随着时光的倒流开始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乌鸦抬起头,化作点点星光,散落在即将消失的黄昏中,在向上倒流。‘哦,我想起来了,时间的卷轴,时间,时间。’我陷入了沉思,‘他好像就是叫驱灵。我好像是雾都的居民,我好像,好像,什么?’剧痛开始在我左臂的上端爆发,我卷起衣袖,黑色的小点,也就一滴水那么大,但是钻心的疼痛,还放出腐烂的味道,我将上面的液体擦去,硬硬的,摸上去毫无感觉。
“那就这样好了。”“我没意见。”“呜~~”“~~呜。”母体看看边上的驱灵,正在玩弄着匕首,安心下来,虽然达到了目的,但是还是由于突然参加的暗杀团让气氛稳定了不少,特别是极金军团里的士兵了,各个蹲在墙边,他们的信心好像已经被消去,破碎在大楼的上方,看着对面的聚餐,胃里的恶心难以言表,一只手,可能就是昨天援手,可能是训斥的眼睛,原来的愤怒,好像也凝聚成了眼泪。
走散的宴席,和残存下来的人握握手,描摹者就站在屠夫的身旁,画着他想要表达的情感,他要比过去快乐的多,因为他不用再担心如何去生活,如何去对抗丑陋的人性,他获得了永恒的生命,记忆,也会和它们融为一体,看上去恶心的东西,也许只是我们认为它们是污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