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难受,心都要裂开了疼。”毕凌儿吸了把鼻子,往顾之言怀里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兔子。
顾之言顺了顺毕凌儿可爱的呆毛,这丫头不长不短的发,还真是麻烦,不过好在这张小巧耐看的脸蛋儿,很美,不然也撑不起这样狗咬式的短发。
为了在道馆做老师,她一直都留着短发,性格也像个女汉子,因为父母很早就不在了,一个人把弟弟拉扯大,对于感情也很脆弱,坚强的外表下,在顾之言这里,却有着小女人的娇羞和温柔。
可是强悍起来,那道馆里的人,有几个学生不怕她的,恐怕都列不出两个来。
当初两个人也是因为打了一架,自己才对她兴趣,慢慢的发现,她真的跟他很搭。
顾之言把毕凌儿抱了进屋,在一间很小的出租屋里,里面的摆设都显得很温馨,有种家的感觉。
两人聊了下,顾之言也跟她说了去美国的事情,只不过没有说出冰一寒的名字,也算是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就在顾之言说完后,毕凌儿一下子眼睛就晶亮晶亮了。
她握住顾之言的双手,“之言,你没觉得他这样子的回答,让他跟夕言的关系有点暧昧吗?不清不楚的?”
对于毕凌儿的话,顾之言没有想的那么开,所以不是很明白。
“什么意思?”
毕凌儿翻了个白眼,“基情啊,这年头男人之间,还有意义定位的,你觉得是什么?”
顾之言沉默着一张俊脸,过了会算是有点明白毕凌儿的话了,大手轻推了下毕凌儿的额头,“人家有俩孩子了,你小脑瓜里尽想些什么呢?”
“额,好吧,刚你也没说啊,算了,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这毕凌儿没当回事了,可顾之言心里却是记住了这点。
冰一寒是有孩子没错,可是孩子的母亲,却已经离开了他,还跟别人结婚了。
如果两人是真爱的话,那么生了孩子不是应该结婚吗?
怎么会分开!
这一点,也是顾之言看不透的一点,夕言这小子跟冰一寒的牵连到底有什么,还得等他回来问问才知道。
不是顾之言一直揪着这事,而是调查里面,还有以前顾夕言旅游中,碰到的就是冰一寒,而他回来的时候,他一字未提这个人,往往越是不想说的,心底就越是最在乎。
这期间两人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两人最清楚。
部队里,三伏天热的满头大汗,金格扭过头,看着同样满头大汗的顾夕言,心底不由的赞叹,为啥晒了一个星期了,人家还是白的跟透明一样,气色还好的很。
他们几个就黑的跟木炭一样了,本来就不白,现在估计一到晚上,不开灯,都跟黑夜融为一体了吧。
每一个月一个星期的体能训练,跟女生来大姨妈一样,每个月都准时一个星期,所以他们还为这个体能训练取了个名字叫做练姨妈。
只要一天不绝经,绝对月月来。
虽然俗气了点,但是应景。
晚上洗澡,顾夕言一脱完衣服,就引来好几声“哇”的声音,白的跟玉一样的身体在花洒下,就像白豆腐样,嫩嫩的惹人怜。
结实的腹肌,完美的人鱼线,浴巾包裹着那挺巧圆润的线条,肩宽细腰的标准倒三角,让一旁的汪前卫和陈晨诚都默默的打量着自己的身材。
也不差啊,但是相对比顾夕言的,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宁益咽了道口水,心里默念着罪过,这都相处这么久了,看到顾夕言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的要躁/动。
话说一个大老爷们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但是如果你瞧见了顾夕言那白的泛光地身子,绝对没有人敢眨眼的。
从头到脚趾,没有一处不是一个色的,对了,某处肯定不是白的了。
顾夕言洗完澡后,捋了捋那寸头,邪魅的对着他们几个扬起一道浅笑,“我搞定了,你们慢慢来。”
等顾夕言走后,他们几个好久才从那个笑容里反应过来,对着门口同声喊道:“顾夕言,你他妈不要脸。”
顾夕言绝对是狐狸精转世,投错了胎,才变成男人,变成男的就算了,还来折腾他们这些常年只能围着男人看的军队爷们。
那些军花,自从顾夕言来了后,哪里还能是军花,一瞥一笑都没有顾夕言这个大男人邪魅和迷人。
那双暗含水光的凤眼,一直黑亮的跟狐狸眼样,长又浓密的睫毛下,总是有着水雾般的阴柔美和阳刚之气。
他能媚的你忘记他是个男人,也能随时散发着男性荷尔蒙迷的女人心跳加速,这就是顾夕言,神奇又魅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