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在,你等等。”大嫂满脸带笑的晃悠着葫芦体形跑了回去。女人年轻的时候是S,岁数一大就成了Q了。
拖拉机直接将我送到了乡医院,乡医院很简陋,就两排平房,不过X光是有的,一拍片子左侧肋骨的确骨折了两根。
“你之前真的没有吃过消炎药?”女护士拿起针管子给我打上了青霉素。
“没有,我刚从山里出来,你是个临时工吧?”我皱着眉头提上了裤子,这家伙的注射水平真不匝地。
“你怎么知道的?”女护士好奇的打量着我。
“我会算。”我转身走出了注射室。这一针扎下去让我疼的直咧嘴,傻瓜也知道她不专业。
“你真会算命吗?”女护士半真半假的问道。
“你想算什么?”我转身笑谑的看着她。我此刻身穿道袍头顶冠簪也的确像道士,和大街上那些骗人的假和尚假道士自然不在一个档次,最主要的是自己这一身的灰土,满脸的风尘也的确有点出世高人的架势。
“婚姻。”女护士长的膀大腰粗,说话时还非要把声音憋的细细的,我都怕她一口气喘不过来憋死。
我抬头看了看她的气息,发现子嗣之气已经有过两条分岔,但是并没有延伸多长便齐刷刷的断掉了,这是流产所导致的。看来这个半吊子护士作风不太正派。
“你想找个什么样的?”我摇晃着头走向药房,女护士快步跟了过来。
“我要求不高,有房有车,人长的帅就行。”女护士的要求还真是“不高”。
“你流了两次产,大伤阴德福禄,四十岁以前没指望了。”我装模做样的吓唬她,这家伙给我打针时下手可狠,正好趁机报仇。
“你神经病啊,你才流产了呢,你个死不要脸的…….”护士听完我的话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上了。我急忙拿了医院开给我的消炎药逃也似的跑了出来。
“同志,你去哪里?”出租车司机见我上车之后一直在笑,忍不住出言打断了我。这个护士虽然在骂我,但是她心里明白我说的并不差,这会儿应该正在抱着头哭呢。
“派出所。”我摇下玻璃点上了香烟。
到了派出所才知道谢所长升了,调到分局当财务科长去了,单位的民警有很多认识我,也知道我和老谢的关系,热心的帮我联系上了老谢。
我和他说明了借用一辆车的意图之后,对方痛快的答应了。
借到汽车之后自己去了一趟商场,说出了白四清的体形让服务员给选了一整套的衣服,这才开车回去接它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