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诸多声音并没有改变我的行动,坦然的脱掉外衣登塌躺卧,许霜衣也并没有任何的羞涩,脱鞋上床之后褪去了外衫和长裤在我身边躺卧了下来,二人的动作都没有刻意的回避和遮掩,甚至没有刻意去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美女在旁,能睡得着才怪,但是这时候我的脑海里却没有丝毫的旖旎念头,有的只是伤感和欣慰,之所以伤感是因为许霜衣是个冷傲的人,这种人的意志最为坚定,她打定的主意没人改变的了,也就是说即便我日后离开了这里,她也不会再寻人家,她这一生注定会是个悲剧。而我之所以欣慰是因为我做了一件我应该做的事情,我闯下了祸事就应该给予对方一定的补偿,即便此刻我什么时候都不做,我也给她留下了一段回忆,在我离开之后,她躺卧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会想起我曾经在她身边躺过,往后的岁月里她可能每天晚上都会想起这一幕,这一丝飘渺的回忆将会是她漫长岁月里唯一的慰藉。
这一刻我是想叹气的,但是我不敢,因为叹气会流露出我对她的同情,我能够管得住自己却不敢保证她也能够做到这一点,我的一声叹息有可能导致她理智的崩溃,所以我不能叹气,也不敢叹气。
男人的自信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自己给予的,当一夜平安度过之后我坐在木桌旁看着面带笑容的许霜衣盘挽长发的时候我的自信达到了极点,原来我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第六百零二章师门召唤
静然的看着许霜衣盘整头发,我的心中竟然有了拥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与占有之后的拥有毫无二致,这种感觉的出现令我感觉到疑惑,不过细想之下便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那是因为她不会再属于其他男人。
许霜衣是与我同床共枕了的,虽然二人并没有逾越礼数的举动,但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本身就已然是逾越了礼数,也正因为逾越了礼数,所以我才会感觉她是我的女人,因为我能够确定别的男人不会再享有我所享有的待遇。
其实男人并不好色,或者说并没有世人形容的那么好色,他们之所以对女人欲求不满得寸进尺是因为他不相信这个女人会永远只属于他自己,他的所有举动都是为了更多的占有,免得他日失去之后留下遗憾。如果他能够确定这个女人亲吻过他之后,一生都不会去亲吻别的男人,那这一个吻就足以令他满足并铭记了。归根结底一句话,男人之所以好色并不是因为他有着迫切的生理需要,有时候只是想确定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