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劳了。”红衣老者说完便迫不及待的走进了草屋。这个姓吕的族长子嗣之气旺盛,子女众多,我和金刚炮送回来的那个年轻人很可能是他的小儿子。儿子受伤,父亲自然急切,能保持不失礼数已经很难了。
“从这里等我。”我冲金刚炮交代了一句,转而跟着那吕平川进入了草屋。
草屋只有两间,里屋很小,估计是族内大夫的卧室,外屋很大,到处放着瓶瓶罐罐和各类晒干的草药,中间是一处石台,石台呈青黄色,竟然是一块天然的暖玉。那个濒死的年轻人此时正赤身裸体的趟在玉台上,老妪正在为他缝合伤口,旁边有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做助手,拧线穿针配合的很是默契,由此可见二人先前肯定是做过类似的手术。
先前的中年男子见到父亲进来,急忙用蛮语焦急的说着什么,看的出来这个中年人对自己的小弟弟还是很有感情的,不然的话不会哭鼻子抹泪儿。
“尽力而为吧。”吕平川摇头叹气面露悲伤,通过他的这句话我可以判断出中年男子那几句蛮语说的是这个年轻人伤重不治了。
此时我不由得对这个平百川再度高看了一眼,因为即便在悲伤之际他仍然没有忘却待客之道,以汉语说话,以表示对我的信任和尊重。
外科手术的发源地其实是在中国,华佗为关云长刮骨疗毒已经算是比较成熟的外科手术了,因而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能够缝合处理伤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手术仅进行了不足半个时辰,大部分伤口已经被缝合,其余部分由于没有皮肤可以连接,只能进行简单的包扎。
“吕族长,我将令郎唤醒,他有话要对你说。”我一直等到大夫忙碌完才开口说道。
吕平川闻言茫然的点了点头,任何一个父亲在见到儿子这幅惨象的时候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见状侧身上前准备将其唤醒交代后事,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就在此时,那个白发老妪走过来挡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