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作为修道中人,我并不喜欢西医,西医的特点是见效快,头上有病治头,脚上有病治脚,有着很强的针对性,不足之处是下药太狠,后遗症太大。而中医的特点是下药温和,讲究一个釜底抽薪,就是找到患者得病的根源,以温和的中药抽丝剥茧,直到将患者彻底治愈,被中医治愈的疾病不容易复发,也没有任何的不良后果。
即便如此当我真正有了疾患的时候,我还是愿意去看西医,我之所以做此选择并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中医,而是我不相信那些中医大夫,众所周知易经是中医的立医之本,一个好的大夫必须精通易经,随后才能明白医理,如果不明白这些就无法做到熟知药性,平衡五行。如若不然,开出的方子便只能是肤浅而片面的。
抓着这些草药逐一斟酌,犹豫了半天有些烦了,跳下悬崖将草药一股脑儿的扔给了那只母兕鼠,自己挑着吃去吧。
见到母兕鼠已经能够进食,我的心情晴朗了许多,虽然我和金刚炮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但是这只兕鼠的孝心令我大为感动,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过了很久金刚炮才掠了回来,背负着大量的树皮麻草,随后几日,二人一边搓结麻绳,一边下到崖底为母兕鼠喂食,而那只兕鼠也已经跟金刚炮混的熟络了,不但可以任他靠近,到了后期还允许他骑乘,而金刚炮在见识到兕鼠奔跑时的速度和横扫一切挡路之物的狂勇之后更是对其关爱有加。
“老于,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第四日傍晚,金刚炮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说。”我已然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这家伙身上的皮毛刀枪不入,跑起来比咱的风行诀慢不了多少,还这么忠诚,我想以后带着它。”金刚炮嘿嘿着说出了自己的企图。
“等你到了地仙之境再说,现在我们保护不了它。”我摇头说道。平心而论这只兕鼠我也很喜欢,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带它走,因为我们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哦,那成。”金刚炮惋惜的叹了口气,转而继续搓着绳子。
搓绳是个苦差事,因为要吊起近两千斤的重物,因此绳索要编织的十分粗壮才行,金刚炮这几天一直在干这个,从悬崖下方到悬崖顶部的直线距离接近两百丈,编织这么长的粗绳索有多大的劳动强度可想而知。
“不吃了,”金刚炮抓过兕鼠嘴里的松枝扔了出去,这几天我和金刚炮一直在编织绳索,兕鼠也发现了我们是为了救它的母亲,因而一直在为我们寻找食物,它给它母亲带回来的都是血食,给我和金刚炮带回来的都是松子,松子含油太多,吃的我和金刚炮腻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