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并不在场,后来据三叔讲述,你那师兄前去之时正是白昼,道法无法施为,自然敌不过那贼人。三叔恐其知晓真相之后被窥测在旁的贼人所害,便令白四清变做我的模样退还旧物并于木盒之下暗留字迹将其谴走,希望他可以及时醒悟等到夜间再度回身来救,可惜你那师兄一去鸿鹄,也未通知你前往援手。”白九妤神情萧索缓缓摇头。
“你跟我来。”我愤怒的站起身拉着白九妤的手走了出来,穿过大殿来到了观气轩,金刚炮和慕容追风的房间里传来了金刚炮挑逗孩子的声音,自然还没休息。
“那个木盒子呢?”我敲开房门劈头盖脸的冲金刚炮问道。这家伙为了怕我观察到自己骨头的气息一直使用一个现代的铁盒存放着那些东西,而原来的那个木盒自然是被他藏起来了。
“啥意思?”金刚炮见我拉着白九妤过来兴师问罪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你从涂山带回的那些东西当初是用什么盛的?”我看着这个一脸横肉的笨蛋又有了抬脚的冲动。
“一个木头盒子,让我给扔了。”金刚炮回忆了半天终于想了起来。
“扔哪儿了?”我忍不住抬高了声调。
“火车站的垃圾箱里,咋啦?”金刚炮隐约的感觉到自己又闯祸了。
“睡吧。”我长长叹气拉着白九妤转身就走。金刚炮已经不是头一次闯祸了,我都已经习惯,甚至是麻木了。
“他担心我知道你婚嫁的消息之后承受不了,就一直瞒着没有告诉我。”回到房间我再度点上了香烟,“他如果没有换掉盒子的话,我一定可以发现三哥留下的字迹赶过去杀掉他。”
白九妤闻言抬头凝视着我,许久之后方才重重点头。凝水双眸之中饱含着柔情与委屈,很明显她先前以为我得到了消息却没有及时前往援救。
“后来怎么样了?”我不无心虚的转移了视线。我之所以感到心虚是因为自己先前并不相信白九妤真的能够一直为我守身相候,不然的话我在知道了此事之后就会亲自过去探察真相而不是报复似的将所有东西退还给她。看来自己真的是小看她了!
“那贼人似乎对你师兄颇为忌惮,很是畏惧其再度折返,因而在我床下找到那本古籍之后便匆忙逃走,我恢复行动之后返回村落见族人无伤方才放下心来治疗伤势,奈何心情哀伤之下伤势几度恶化久久不愈,你差人送还信物之时我苦撑起身勉幻化却又无话再对君言……”说到现在白九妤也终于明白我当时之所以未能前往援救并不是出于厌烦或者遗忘,而是我压根就没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