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之争斗许久终于去其左右,本以为可再斩贼首,却未曾想他身上竟然穿有不畏刀兵的贴身猬甲,因而最终制敌不成反被其猬甲所伤。”白九妤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我凝神一看,果然发现在其左手的手心部位密布着一些几乎微不可见的细小红点。
“他穿的哪里是什么猬甲,你还记得我们三人当年路过你们村庄的时候带的那条白首狼犬吗,他穿的就是我那条狼犬的犬皮,”我气愤之下鼻翼疾抖,脑海之中再度浮现出了白狼惨死的情景,“早晚有一天我要剥了他的人皮!”
白九妤听到我的话大感惊讶,见我如此的愤怒,想要伸手相抚以示安慰,最终还是犹豫着缩回了手。
白九妤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她的个性没有王艳佩那么强,我的话虽然令她感觉到了疑惑,但是她并没有开口询问。
我冷静下来之后将白狼后期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跟她讲述了一遍,她这才明白白狼跟她当初见到的已经不一样了,身上的皮毛由于服用千年参籽而产生了变异,不但刀剑不伤,在其愤怒时还可以竖起御敌。
“后来怎么样了?”我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已经凉了,些许凉意令我心头怒火稍减。
“我被那锐刺刺伤之后麻痹异常,行动越发艰难,自然斗他不过,只得且战且退将他引进先祖布下的阵法,以免他伤了我的族人。”白九妤轻声说道。
我点头示意我理解她的作法,涂山被大禹布下了障眼阵法,进山需要四进三出二环一拐,一旦走错就得重头再来,非常的麻烦。白九妤的这个举动可以很大程度上的为族人的苏醒争取时间。至于被白狼的皮毛刺伤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我却并不知晓,因为白狼扎谁也不会扎我的。想到此处心里再度大感伤悲。
“我将其引进阵法甩脱之后便周身麻痹无法行走,无奈之下只得现出原形藏于草窠暂行躲避。”白九妤说到此处面色微红,显然很是介意自己的狐狸之身。
“你什么时候恢复行动的?”我收回思绪开口问道。
“五日之后,你的那位师兄离开不久我便恢复了行动。”白九妤回忆着说道。
白九妤的话令我感觉到了哪些地方出了问题,端起茶杯微一沉吟便想到了问题出在哪里,金刚炮去送请柬的时候涂山正在准备办喜事,而且她还见过白九妤并带回了那些东西,可是根据白九妤所说,那时候她还在草丛里无法行动,这两人说的怎么会差距这么大?
“他跟我说他去的时候你正在准备婚嫁,可有此事?”我放下茶杯挑眉问道。
“他见到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