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恶魔炼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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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泪水

美雅离开后我又搂着丝奴缠绵了一会儿,缠绵的时候我问她对美雅说的有什么看法,她露出很不以为然的神情。

“人家觉得这世上什么都是靠实力说话,没实力就算皇帝选他做储君一样做不长久。”

这是真理,实力才是强权的基础,没实力一切免谈。

我搂着丝奴,心中盘算着怎样才能掌握让所有人都不能不忌惮的强大实力。最快的方法当然是丝奴能召唤出一万血灵战士,只是那需要庞大的死灵怨力来支持,短期内不可能实现。比较实际点的是想办法把劳拉的十万叛军搞到手,这会有点难度,但比召唤血灵战士要来得容易一些。

我让丝奴附耳过来,阴笑着耳语了几句,丝奴听得连连点头,拍着丰满的大胸脯道:“主人放心吧,这事就交给人家,保证完成任务。”

她一脸兴奋,这让我不得不提醒她,“记住,一定不要轻举妄动,想杀人有的是机会,主人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动手的。”

“主人放心吧,人家知道轻重。”她偎到我怀里,痴缠的滚烫身躯让我差点按捺不住推倒她,再搞上一轮。

这时老彼得推门进来,老家伙脚步虚浮,两眼乌黑,走起路来有气无力的样子,显然昨晚被那帮****吸得够呛。

我笑道:“老师,怎么样,还挺得住吧?”

老家伙一挺腰,吹着小胡子道:“什么叫还挺得住吧!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不信今晚接着来,我老人家让你见识一下啥叫无敌大钢杵!”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男人嘛,说到这种事都不会服软的,我还是别刺激他了,免得他真不自量力的硬来,万一搞个精尽人亡累死在女人肚皮上那就不值当了。

又寒暄两句,我把丝奴打发走,完后和老彼得商量了一下,决定今天就去军部报道。毕竟该拉拢的人拉拢了,该送的礼送了,舆论声势也造得浩浩荡荡,这种时候当然是趁热打铁,省得那帮人跟墙头草似的两头晃荡。

其实到军部报道是件很简单的事情,点个卯,登记一下军册,这样我和老彼得就算正式班师回朝了。不简单的事情是在之后,军部通知我们参加明天早晨的朝会,伟大的皇帝陛下要亲自接见我和老彼得这两个南征之战的大功臣。

这些都在我和老彼得的意料之中,不过这没什么值得兴奋,明天的朝会将成为另一个战场,我和富兰克林之间的战场。

这是一场政治角力,而且敌我双方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对手,但胜利谁属却是个未知数,这就是政治的魅力。在政治斗争中没有绝对的强者,只有绝对的胜利者,这是老彼得教给我的至理名言。

离开军部,我和老彼得就此分手,他去找那些联络好的权贵上表支持我,而我,本应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整理一下思绪,想想明天该怎么在朝堂上应对富兰克林,但是我突然强烈的思念起一个人,一个女人,我决定去见见她,不顾一切的见见她。

帝国的皇家陵园坐落在帝都北郊,依山傍水,聚风藏龙,风水学上管这叫风水宝地,能保皇权永固,国运昌隆。

我对这些风水命理学半点都不相信,我只信自己,正如我用十个金币买通这里的守陵士兵,得以走进这座只有皇室后代和祭祀时才允许外人进入的皇家陵墓一样。这世上没有注定和不可能,只有你信不信自己,就这么简单。

无视两侧那一座座埋葬着帝国最高统治者的坟冢,我手捧鲜花来到一座并不起眼的墓穴前。

站定在那里,所有的思绪都复归了沉寂,眼前只有那张动人的熔岩在闪烁着。

琴姐,亚瑟看你来了。

泪水如此轻易的夺眶而出,即使冷酷如我亦无法阻止这如同决堤般的情绪。

泪流淌,人无声,耳边呼啸而过的寒风则仿佛是坟中佳人对我的呼应。

我擦干眼泪,将纯白色的百合花放到坟前。

琴姐,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伤心,我答应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最后一次。

我弯下腰,清理着坟冢边的青草,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芳魂缥缈,黄泉永隔,如今我能为琴姐做得也只有这最简单的事情了。

所有都清理完后我默默地坐在坟冢前,倚着那冰冷的墓碑,就如同三年前倚在琴姐怀里一样,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踏实。

脑袋里不再有任何的阴谋诡计,也没有任何的争权夺利,我就这样静静的坐着,闭着眼,一动不动。

这一天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他们都以为我在为明天的朝会之争忙碌的准备着,其实那又有什么好准备的呢,有琴姐在天之灵的注视,我是决不会输也不能输的!

第二天的朝会如期而至,我和老彼得以最佳的精神状态在太监的引领下走进了百官聚集的皇宫大殿。

老彼得对这里熟悉得很,然而他的神情却控制不住的兴奋。

我是第一次进入这个象征国家最高权力的地方,然而我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望向高高在上的龙椅,我的眼睛里根本没有那个所谓的帝国皇帝,那龙椅就是帝国最高权力的所在,是掌握所有人生杀大权的地方,不管是谁,只要能坐在那上面便是九五至尊,至高无上的皇者,想到这些我的心情无比炽热起来,对权力的渴望从没像现在这刻如此疯狂的焚烧着我。

“彼得。菲肯斯参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亚瑟。法兰参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伏跪在地上,我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坐在那上面接受万人朝拜的不会是别人,而是我,亚瑟。法兰!

在皇帝陛下的平身声中我和老彼得再次站起身,左右两侧的文武官员都在低声议论着。

有的在议论我的出身,有的在议论老彼得的来历,对一些老人儿来说,帝师彼得。菲肯斯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的。

我的目光落向站在右手边文官第二位的中年人身上,仇恨的火焰顿时熊熊燃烧。

富兰克林。法兰,我们终于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