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约翰还是那个打扁了的公鸭嗓子,嘎嘎的笑着,“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思!到时候让她跪着给咱们两个一起服务,真是要多爽有多爽!想想都觉得兴奋!快来!”
教皇慌忙的趴到了身边的桌子上,毫不羞耻的露出不逊于莫里斯和帕斯的大白肉!在灯光下,白得刺眼!
约翰一边挥着鞭子在教皇白白的肉上乱抽,一边自己用手拍的教皇身上山响!
而教皇在地上像一条出水的鱼痛苦的翻滚着,浑身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红彤彤的鞭痕,但却似乎爽得之极!
我这边捂住了嘴巴,真的要吐出来,当然这种新型受虐就是妓院里也经常见到,但如果你看到一对这么老丑的东西耍怪,实在是很倒胃口!
我背过身,走到门口,却实在不想离开,哎,不是我太变态,也许这时候high到了极点就露出真言?实在是我太想听那些秘密!
在门口,看着对面墙壁上的教旨教义,听着里边的声荡语,甚至两个一齐叫着“洛勒西丝宝贝”,我顿时为洛勒西丝感到悲哀,这就是她一直信奉的主子,这就是她一直为之奋斗的宗教!
无语问苍天啊!真到了洛勒西丝成为他们性奴隶的时候,她是不是现在和我一样的愤慨?谁知道,就算我说了,也没人信。
里边终于安静了一会,我听教皇说:“要不今晚就到这?别耽误了正事!”
我赶紧的冲进去,真是腿都站僵了,他俩才耍够!实在是让人佩服,进去,看见教皇还恬着脸自己在那里摸个不停,而那个约翰已经躺在那里爽快自在地出气了!
约翰看着教皇自己还没爽够的样子,体贴地说道:“你再忍忍,等过了几天,咱们扫平佛宗、道宗,肆无忌惮的称王称帝的时候,有的是你爽的机会!”
教皇的眼神亮亮的,极其向往的表情,我彻底明白了,难怪那么渴望洛勒西丝,这个变态的家伙还是个不仅是个受虐狂,可能还是双性恋!估计人家约翰不让他进入,只能自己在这里暗爽,难怪,他要求黑暗之王的力量最为迫切,难怪一些不必要的场合,他都要亲自出面。
约翰一个打挺的起来,“你先慢慢解决,我要过去看看了。”
我的心激动的怦怦直跳,终于我要的秘密要见天日了!颇有些最后看见谜底时那种紧张和刺激。
我就悄悄隐匿着,直到那个约翰退出神殿,尾随着他到了圣山后面的一个山洞。
只见他谨慎的左右看看,然后打开特殊的魔法禁制进入,我的陷空术已经能不受任何限制的影响,随之转移进去。
山洞里面很黑,而且绕来绕去,不小心就会碰到山石,弄得我一步也不敢拉得跟着他,难怪会藏在这里边,一般的人,就是进来了也望而却步!
随着往前走,我竟然听到了细细的呻吟声!
我几乎要停住脚步,靠,难不成这又是一个地下窟?忙了大半夜,就是来捉奸来了?不过看见他刚才心满意足的样子,又不像。
等再转过一个弯,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我都来不及打探四周的环境,真的忍不住地小小的叫出了声!
“谁”约翰惊诧的叫道。
我赶紧屏住一切气息,紧紧地贴在离我最近的一片山石上,把我的温度和心跳都尽量抑制住,似乎自己就成了一块石头。
约翰仍然不放心得四处转了一下,自言自语道:“难道那个老东西不放心我,跟来了?”
我顿时明白,这个家伙实在是心机太深,甚至不惜牺牲色相,满足教皇的变态心理,迷惑稳住教皇,着实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只不过,没想到,我这个专门打雀的猎人还在身后!
我的眼神又放到刚才把我吓一跳的东西上!我这个人从小胆子大,但也被面前的一个怪物吓住了!是人?是兽?当然,从他嘴里不断出来的呻吟声,证明肯定不是鬼!就是鬼也比他体面吧!
只见那个浑身黑乎乎的没一块好地方的怪物,被绑在石柱上,下半身浸泡在血红血红的池子里,仿佛是一个血之池。
这时候,我才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了的恶臭!
我紧紧地扒着山石,见约翰竟然冲着那怪物走过去,靠,这一晚上,又是怪人,又是怪事,又是怪物,真是亏得我神经粗壮,要不,还没等探出消息,我的小命都要吓没。
只听见那个诡秘的约翰对着歪在那里的怪物喃喃自语:“你才是真正的约翰,这么多年,你不会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吧!不过你终于要等到了,一个月后,库布里克家的血仇就有出头之日了。”
“库布里克”这几个字让我心中巨震,震的我摇摇欲坠!差点掉下来,原来是他!那浑身黑黑的,一定是当时大面积烧伤的缘故,这个怪物竟然是死去的库布里克夫人的儿子约翰,那个被我关在衣柜里的小男孩,他竟然没死!
曾经那一幕顿时出现在我眼前,那时候年轻气盛、嗜血如命的我在疯狂的奸并把库布里克夫人刺伤到奄奄一息后,打开衣柜,里头蜷缩着一名八九岁的小男孩,流着泪,看我的眼神就像一只刚被猎人射杀了父母的狼崽。
直到听了母亲的话,小男孩啜泣着伸出一直藏在背后的右手,手指间死死攥着一本破旧发黄的魔法书。
我当时忍不住多看了他俩眼,那也是我这半生中第一次的仁慈,因为,我在看见他那一霎那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受伤的幼小的自己!也是一样的充满仇恨,一样的渴望长大。所以,我那一刀没有出手,后来的若干次,我都想起那火光映天的夜晚,眼前也曾闪过那狼一样眼神的男孩,但每次我都安慰自己,他怎么可能跑出火海。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为此感到自责,也许,再来一次,我还会放过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小的一次疏忽,就能够被教皇利用上,我不知道是老天故意要为难我,还是教皇的力量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
本来奄奄一息的怪物听到了“库布里克的血仇”猛地抬起头来,眼神里无不充满了痛苦、疯狂和仇恨。
“对,对,就是这个样子!”约翰嘶哑的鼓励着。
但那个怪物却直直地看到了我的方向,呜呜哇哇的乱叫!难道,仇恨给了他看清黑暗的眼睛?我心里诧异不已。
也许脱离人群太久,这个怪物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却极其仇恨的看着我!让我的心都不由的颤栗!
但那个红衣约翰却不耐烦了,嘶哑的声音叫道:“叫什么叫!现在还不是你发怒的时候,好好保持你的体力!来,我们再来一次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