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反感这种肌肉男,如今又是被强迫,秦疏狂实在是生不出好感来,此时此刻她已经不相信老天爷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
咬紧了牙齿,四处寻找着能用的利器。
那君月绝已经把衣衫褪尽,此刻就单独穿着裤子,不是没有看见她的动作,也不是没看出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却没有阻止,因为他觉得那样才有些意思。
一步步的朝秦疏狂靠去,跪倒她的身前,一腿压住她的双腿,在碰到处子肌肤的那一刻,身体里的热血的沸腾了起来,犹如排山倒海般踊跃而来,集聚到某一处,恨不得马上就爆炸开来。
君月绝此刻在也控制不住,只顾着撕扯秦疏狂的衣衫。
秦疏狂感觉到身上的凉意越来越多,但是却估计不了,侧着头往后看去,好不容易摸到一个破败的小香炉,拉过来一把往君月绝的头砸去。
只是这才砸了一下,手腕一麻,顿时就软了下来,不过身上此刻仅仅存留下来的,只剩下那小裤跟着雪白的肚兜。
君月绝叫秦疏狂这么一砸,不但不生气,反而性趣更浓,沙哑的声音笑道:“果然够味!”
祠堂的门“吱呀”的一声,突然打开来。
君月绝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却见门外的阴雨里,缓缓的走来一个人影。
“真是巧啊,这样也能遇见君大人!”
这声音是?
秦疏狂连忙抬起头往外面看去,却是被身上的君月绝遮住了。
君月绝蹙起眉头,认出来进来的男子,只得压住自己的qing欲,干笑两声,“怎么?大半夜的侯爷竟然来这里散步?”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他就不相信北堂子画没看见他正忙着,却还这么进来。
“是啊,所以说巧啊,没想到原来君大人也喜欢散步!”北堂子画脸上带着笑容,明明已经是秋天了,可是给人的感觉分明是春天。
好事在近,却被人突然打断,这事情换作是谁,心里也不会好受的,所以君月绝此刻也压制不住了,身下软香温玉,却不能沾染。
只是君月绝还没开口,北堂子画似乎才看见他身下的人,“君大人这是在干什么?”他这问题问得理所当然,口气也是那么不知所以,似乎他还是个纯洁小男人似的。
若不是想到此刻自己现在是秦疏狂了,真的想大喊起来,然后冲上去揍他一顿。
君月绝真的愤怒了,他竟然问自己在干嘛?难道他的眼睛瞎了么?陡然站起来,才面转向北堂子画,还没来得及开口,迎面左眼就叫北堂子画揍了一拳,接着又是右眼。
“君大人的花名在下有幸耳闻,只是这里是大燕,不是西莫!”北堂子画笑若春风一般的说着,一面却是一脚将君月绝踢飞出去。
紧紧是三招而已,君月绝就胆怯了,因为北堂子画没出手一下,都带着雄厚的内力,而且自己敢判断,他最多只用那五分的力气,好汉不吃眼前亏,而且王爷交代过来,对于信阳侯,要以礼相待,毕竟他是大燕第一财阀,他对西莫的重要性,远远的超过了西莫皇朝一族。
只得忍住疼痛,面前站起身子来,捡起自己的衣服披上,扯出一个笑来,说道:“侯爷原来也好这口,其实只管开口就是了,在下可是有成人之美之心的。”说着,不等北堂子画开口便出了破祠堂。
北堂子画看了一眼满脸震惊的秦疏狂,她该不会以为自己和那君月绝是一样的吧,又见她身上已经算上一丝不挂了,便垂下头,想解下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然这还没开始动手,却突然就秦疏狂跳起来,因对她是完全不防备的,所以理所当然的给她就这么推到在地上了。
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定然是早就来了的,若不然怎么可能在这关键时刻出现,天下可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所以只要想到这北堂子画明明已经来了,却还在外面看戏,秦疏狂的愤怒起来,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衣着暴怒,骑到北堂子画的腰上,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你个混蛋,竟然看着我这么受罪,看得很是恰意是吧?”一美丽的眸子里,瞪得圆圆的,像是要把北堂子画生吞活剥了似的。
北堂子画的衣领叫她揪住,脖子给她这力道勒得热烘烘的,苦苦一笑,“郡主不要好坏不分,怎么说,本侯都是你的救命恩人。”说着,话音突然一转,又道:“还是,郡主和那君大人原本就是郎情妾意,是本侯不识趣,打扰了你们的梦?”
看着他脸上那样委屈的表情,秦疏狂突然想起原来那北堂子殒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他是不是知道了,也会说自己是心甘情愿跟着那北堂子殒的?心里如此一想,忍不住一掌打在北堂子画的脸上,“你个混蛋,你怎么不去死啊?”她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眼眶里,不争气的闪动着泪花!
北堂子画的被她打了一个耳光,脸上的笑容虽然是停滞了,但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当看到秦疏狂眼里闪动着的泪光,便又恢复了一脸的俊美笑容,眼神顺着秦疏狂的脸滑下来,从脖子到胸前,看着那半露的su胸,在顺着胸看到腰间,然后理所当然看着只穿着一条小裤的她,以及那双修长的腿,就这么暧昧的跨在自己腰的两侧。
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变了些味,眼神落到她的胸前,干咳了两声,“那个,我说郡主啊,那个你就算是对本侯有意,也不能用强吧!至少得给本侯留点男人的自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