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这世上最痛的打击,厉飞的心灵变灰冷及扭曲,丽莲也知道他变得这样都是自己害的,在一旁,心痛的陷入了自责之中,脸上全是眼泪,不明白自己怎么弥补这一切。
“你有问过她愿意吗?你问过她愿意跟你一起死吗?你说你爱她,你连她幸福不在意,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不过是自私自利的小人,我看她爱不上你,就因为你这家伙,只会表示虚伪的爱,你这种人,有屁能力可以依靠啊。”无情愤怒的想一拳砸过去,但看到这家伙一副死样子,揍了也白揍,还不如羞辱他一翻。
“你懂个屁啊。”厉飞厌恶无情的这翻话,没人可以诬蔑自己对丽莲的爱,言厉道:“为了她,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当知道她家的背景后,为了将来有所成就能配的起她,我每天日耕夜酝最少十八个小时,只要她想要,甚至我连命都可以送给她,你能为她做什么牺牲,为什么我这样的付出,最后得到她的不是我,就因为我没钱,没地位。”
“我现在是不能给她什么,但我可以肯定,我给她的东西一定比你好,你就算连命都可以给她,但你不能给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现在还想把她的所有一切给剥夺走,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我想你就是因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而得不到她,心里不甘,觉得不服气,所以想报复,你的爱太虚伪,太假了。”
看着无情愤懑的样子,厉飞冷笑着:“你不用妄加说三道四了,就因为我太爱她了,所以不想让任何人得到她。”
“我知道你这种人,你无非就是承受不了她将来跟别人做爱,你所谓的不想让任何人得到她,就是指这个吧。”无情目光透入出着狠劲:“你心里只不过想霸占她的身体,除了她的身体,你没为她想过什么了,当你得不到她的身体时,你就想毁了她。”看着厉飞铁青的脸色,无情残笑着:“哼,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别他对我造设污辱。”厉飞激动的从地上抓起那把以无存子弹的MS黑手枪,指着无情,目凶圆睁,恶狠狠的道:“小心,我爆了你。”
无情无视那把枪的存在,强劲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一句话,你要不要跟她一起离开,你要不要她死。”
这话很有刺死力,让人不答应,似乎就表示了自己的冷血,无情,虚伪。
厉飞在绝望中又升起了一丝盼望,偷偷的看了一眼,脸泛呆滞的丽莲,心里的滋味又是很复杂,同情,怜悯,想上去安慰,这种心情混合在一起,系上往日的情节,百感交集中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看着如此让人怜悯的丽莲,厉飞真有种想耍帅主动放弃的意愿,但心里那微弱的气度根本就不允许他做这种理智的行为,他宁向她承诺,跟他走,将来一定会给她幸福。
“哼,如果你真怕死,我可以给你机会,但你要怎么向我保证对此事既往不咎,怎么保证以后不打扰我跟丽莲。”
无情不想跟他浪费所剩不多的时间:“你要我怎么保证都可以。”
“我要你父亲来向我保证。”无情如此焦急的表情,让厉飞觉得太儿戏了,就算得到保证,也感觉像屁一样轻浮,只要他那举足轻重的老爸的保证才能使人安心。
无情安抑下怒火,强按下他道:“最好别耍我。”说完急奔向船厅,并带着江震龙急匆匆的赶到厉飞面前。
厉飞的行为早已点满了江震龙的怒火,而江震龙也早已打算好,一回去就把这家伙给抽筋锤骨掉,而现在不得不为了所有船员去接受这家伙的所有意愿。
“你想让我承诺什么。”江震龙点着烟头,轻言道。
“我要你对着这里的所有人说下承诺,对我今天的举动一往不咎,而且以后不准找我跟丽莲的麻烦。”厉飞道。
这里的人全都是有商业人士,厉飞相信江震龙只要在他们面前承下这个诺,就不会不故颜面而失信承诺。
这兔崽子还真会想馊主意,江震龙愤愤的想着。
大部分群众其实一点都不在意江震龙是不是会失信于他,因为厉飞活该被人蹂躏一百遍,但此时此刻,心里盼着江震龙搞定这个局,不然大家真要共难这个夜晚了。
“没问题。”江震龙迎向群众,高声的承诺道:“我江震龙在大家面前放下承诺,只要他说出干扰器在哪,我江震龙对他今天所作所为,保证既往不咎,以后也不去插手他与丽莲的事,如果我失信承诺,天打雷霆,事业永无翻身之日。”
厉飞看了看丽莲,心里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她一个机会。
虽厉飞说了干扰器的所在位置,但船已经坚持不住多久了,乘客千余多人,小型救生船虽可以急时到达援救,但大型油轮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达,那时,这船也差不多沉没了,江震龙没办法,只能要求直升飞机,先把船上的伤员送到医院去,而心诚是头号需要护送的人,夜月哭喊着要伴着心诚,硬要上直升飞机,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她是怕遇难,而抢直升飞机有限的座位。
每个父母都是有私心的,尽管座位不多,江震龙还是把无情跟慧慧塞了进去,因为有两位伤员需要照看,杰克医生也先上了直升飞机,江苏虹身为江世家族的首屈人物,她的安危是需要第一做保证,而且又身为自己的母亲,她无可厚非是护送人之一,可江苏虹死要的说先让别人走,害的江震龙说破了嘴才把她左劝右求上去,并代话让慧慧好好照顾奶奶。
望着尽去渺小的直升机,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心情,大多数都是抱着羡慕,而露露,嘉月她们就根本没担心过自己还身在危难之中,比起船给人带来的担心与害怕,她们更担心心诚的安危。
在吊灯触碰到身体的一刹那,在知觉搅拌着恐惧的那一瞬间,心诚是极为害怕自己会死,有短暂的那么一瞬间,心诚感到了痛,感到了吊灯刺入肉里的那种不安的疼痛,而当在自己还深陷在极度的恐惧当中时,某股强大的力量强硬的撕破自己所有一切。
在上海最有名的医院里,心诚躺在特殊的病名里正有秩序的呼吸着,经过医院最大行动的护救,心诚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但他本人还深陷在无限的黑暗之中。
慢慢的,心诚有了一点知觉,一点微小的只容存在空白记忆的知觉。
渐渐的,精神恢复了正态,十八年的记忆如水入下水道一样蜂涌而进,回想到生死一刻的那一瞬间,心诚从害怕到兴奋,激动,紧张,不安,心诚暗暗的在脑里回想着自己是否还没死,越想越兴奋,一股因重生而兴奋的力量让心诚一瞬间弹开双眼皮,一道重获天日的曙光,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让暗暗庆幸,激动。
“医生,医生。”看着心诚终于复苏,在床边守了两天两夜的夜月,忍不住激动的喊叫着。
心诚还没反应过来,夜月就梨花带雨的扑了过来,紧抱着颈部,大哭着,当时夜月真是吓坏了,世界让她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心诚。
接收着一双双关心的眼神,心诚眼眶有点滋润,不仅是为自己逃过一劫而高兴,还为这么多人关心自己而感动,不知怎么的,只要别人投出那么一点丁关怀,自己就忍不住感动,忍不住想撒撒眼泪,流流鼻涕。
“小心,你哪还不舒服,我跟你爸被你吓坏了。”看着儿子苏醒,心茹终于把心中的石头彻底放下。
望着老妈那不知流过多少泪的伤神,心诚心酸酸的:“没,比原来还要好。”
“老大,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这样。”无情那忧郁的表情涂满了歉意,这几天他茶饭不思,一有空就守在心诚身边,等待着他苏醒。
“别说这种话,我相信,换作你,你也会的,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最好的兄弟。”心诚道:“我也觉的我们是最好的兄弟,所以我要珍惜。”
说的很平凡,但对无情来说,可以让他感动的心如鹿撞了,差一点就思体统的落泪开花了。
医生很快赶了过来,仔细的帮心诚全身检查了个遍,在没发现任何问题,才面带微笑道:“没事了,让他多休息个几个星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