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姐,你上次讲故事的时候,曾把这段故事省去了,能不能讲给我们听听。”夜月的好奇,透入着大家同样的心情。
“敌人来了。”露露姐笑道。
敌人,心诚把眼神转了过去,只见二个面色抑不住秽的成年男子慢慢的向我们走了过来,想不到光天化日,真有这么厚脸无耻的人在,别人欣赏完就走了,你们居然还敢上来摘花,不过你们确实有点资本,体格壮的让人畏惧三分。
他们好像在显摆自己腹肌的结实美,走路像模特一样,轻摇着身,慢节奏的走了过来,邪笑着:“美女,有空吗?要不要一起玩。”
“刚才玩得很累了,你们自寻方便吧。”露露姐冷冰冰的言语,浮着一丝微笑。
一个脸庞刚毅,面容在古铜色的皮肤下显得坚韧,他的目光透出着丝丝要挟与坚决的心:“美女,我们是很诚意的,男人都是想温柔的,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
另一位贪婪的男子一副沉稳的保持着绅士的风度,而眼下却藏着一双炭似的火点,在心里默默地燃烧着:“两个美女,就赏个脸吧。”
的渴望兴奋及厚言无耻永远是别人最厌恶的表现,他们那种刻意压制住的兴奋及难以掩饰的威胁,让心诚嫌恶的出口道:“你们是聋子吗?没听到我姐说很累吗?没事,别来装混蛋乱找碴,找错对象,后果很严重。”
心诚锐利的眼神遮蔽不住腾腾的杀气,不平凡的言行举止让大家唯之一振,碰上这种场合,如果惊慌失惜,或语气中带着一丝懦弱,声望只会一落千丈,所以心诚这时的态度,纯属硬装出来了。
以自己的气势,再配上我们高档次的陈述,有心的人,不难会猜想,我们这些人一定不会是一般的人,除了自己,确实都不是一般的人。
“呵呵,小弟弟,可不可以让你姐陪我们俩玩玩,如果你不介意,我还可以给你一点小费。”
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心诚背后有多大的势力在,他们相信在深圳,能横着走的只有他们的组织。
“哥哥,我姐姐累了,Shedisliketobarkmost(她最讨厌狗叫声)。”斯文严重打击道。
“小朋友,你真乖,你刚才说什么啊。”那个脸庞刚毅的男子,对斯文的叫法比较中意,表现的很和蔼,不过斯文后半句的标准美国音,他听不明白,心诚也纳闷,这小子在说什么。
“Youidiocy,youfeething,yougarbage(你个白痴,你个费物,你个了色)哥哥,我姐姐累了,Shedisliketobarkmost(她最讨厌狗叫声)。”斯文重复的骂道。
看着那两个一脸呆样,夜月,露露姐,娜娜姐忍不住掩嘴发笑,他们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劲:“弟弟,你说话怎么含糊不清,英语吗?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在说大哥哥们话坏。”
斯文装无故的摇头道:“我妈妈让我说话一定要说一半中文,一半英文,她说这样会平衡中英文学,Undertandnot,youidiocy(懂不,你个白痴。)”
“原来如此,小小年龄,就会英文了,真是有前途,那你刚才都说些什么。”黑龙笑道。
“我刚才说,youthismiscellaneouskinddog,verynoisy(你这个杂种狗,很吵呢)。”斯文道。
“我是说,英文的意思是什么。”看着夜月她们忍不住的憋笑,黑龙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现在还这么客客气气,感觉就像无知的小丑,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我姐不喜欢wilddog(野狗)吵她。”斯文把野狗两词快速的读了出去,让不懂英文的他们也没去再意那短暂的污点,随后斯文拿着薯片轻啐起来,已掩饰曾战斗的痕迹。
“你姐不喜欢吵,但哥哥就喜欢吵,你就劝你姐跟哥哥互补一下吧。”黑龙厚着皮道。
“LouLou,Thesetwowilddogsprettygetfedupwithaperson(露露,这两只野狗挺腻人的)。”娜娜姐学斯文一样的暗袭着。
“Dogallthisvicecharacter(狗都这副德性)。”露露姐道:“Likedisorderlycourtship(就喜欢乱求爱)。”
“TheeldersisterofLouLou,theyeventhedogsareallnotequalto(露露姐,他们连狗都不如)。”斯文道。
他奶奶的,我听不懂啊,这不仅是那两人的心声,也是心诚,无情,小雪,嘉月这些从不接触英文的爱国人所听不懂的。
对于她们聊的这么尽兴,心诚也只好躺在椅帆上,尽吃着自己的薯片。
“两位美女,你们聊够了没,还请你们陪我们尽兴一下。”黑龙奈不住烦燥,但还是尽量的抑制住恼火,但语气以透入出着警告。
“Thesetwowilddogsarereallysillyandcouldingnoteatthefoodwillnotseekthealimentalinanotherplace?(这两张野狗真傻,吃不到食物不会去别的地方找食物的吗。”娜娜姐颜笑的讽刺着。
“EldersisterNana,theAmericansaytheloyalofdoginfactcananditofpersistanddrawmarkofequality(娜娜姐,美国人说狗的忠心其实可以跟它的执着划上等号)。”夜月道。
“够了没,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的温柔可是很稀少的。”噼啦噼啦的英文,像有鬼斧神功一样,一下子就砍破了黑龙内心的压抑频幕,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被人当傻子一样的局面了,虽听不懂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隐隐约约可以感觉的出,她们在污辱,心里是不想往这方向想的,所以想给她们一次机会,但她们还是这样无止境的耍自己,心里烦燥一下子被挑到最高点了。
“这么快就想撕票了啊,刚才还在秘聊要不要给你们一次机会,想不到你们原来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露露姐道。
“这样的吗?刚才我们是冲动了一点,谁叫我们阳气多呢,美女,希望你们不要介意,赏个脸陪我们玩一下。”黑龙厚着脸皮顶了上去。
“不介意,不介意,刚才是跟你们开玩笑,其实我们是在说两个野狗。”露露姐嘲笑道。
心诚用敬佩的眼神呆呆的看着露露姐,不用说得这么白,这么潇洒吧,真恼火了他们,我们八个人都不够他们俩打,他们可是金刚。
黑龙跟甲鱼,嘴角不断的抽搐着:“指我们俩吗?”
“你说呢。”露露姐道。
完了,完了,露露姐是不是要硬逼自己出场,那个硕大的拳头看起来好像很坚硬,怪怕怕的。
黑龙用双指的力量捏碎了手中的黑镜,脸一下子拉笼了下来,阴暗阴暗的一看就知道他们现在很不爽。
“美女,温柔本不是男人的本意,我其实很想对你粗暴,现在真的好像看到你放浪形骸的样子。”黑龙的眼神闪烁着强大的欲望与愤怒。
真不知道小时候的打架嗜好能不能在这种压力下释放开来,心诚猛然的立了起来:“别想动我姐一根毫毛。”
“我去叫叔叔来。”看到他们露出狰狞的样子,嘉月唯之着急起来。
“嘉月,你不要担心,像他们这种人,娜娜可以搞定他们的。”露露姐坚信道。
心诚很疑惑,难道娜娜还会什么功夫吗?再怎么看,娜娜姐也不像那种功夫高手啊。
一只仿佛能遮地盖天的大手,有点粗暴,有点狠劲的向露露姐的细嫩玉手抓去。
心诚顾不得自己的脆弱,率先拽手狠劲的打向面伸而来的大手,那种坚硬的皮肤让心诚拍得都有点生痛:“看什么看,好心的救了你,还不赶快磕头叫爷爷。”
黑龙被心诚说蒙了,什么跟什么啊。
“你如果想碰我姐的手,就做好脑袋开花的心理准备,高山流水可都是特种兵的监视。”见他们脸色瞬间露出一点担忧与后怕,心诚黠笑道:“准备好了吗?如果准备好了,那就来牵我姐的手看看,也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那种外强内弱的人,不然我不放心让我姐陪你玩。”心诚从容不迫的做出请的手势。
也正是心诚这种半虚半实的气势让黑龙急火攻心,难以下手,整个手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后怕道:“你姐是什么人。”
心诚眼神中划出犀利的光芒,冷声冷语道:“一个你想不到的高上层人士,一个能让你瞬间消失的人,请问,你配得起我姐的身份吗?你配吗?”心诚的羞辱毫无保留的攻击了过去,这使黑龙更确信了心诚等人真的是惹不起的人。
黑龙完全被心诚的气势给压制住了,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宿道:“看来我们无福享受,真是打扰你们的雅兴了,希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看着两个金刚不服气的夹着尾巴逃跑了,心诚摸了摸额头上细泌出来的汗水,挥汗如雨的呼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浊气,自己又不是那种久战沙场的将士,面对这种逆境,压力自然不平凡。
“老大,你真是太牛B了,这样都能唬走他们。”流水无情佩服的五体投地,哪像自己只能在一旁担忧。
“心诚哥,你太棒了,刚才吓死我了,我以为他们要对露露姐不利了。”夜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