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诚想不到战局会是这样,起初还幻想的好好的,两队人马正好相敌之后,之剩一人,而最后一人也面临憔悴之地,地上全是他们所暴出的遗物,接着自己再狠狠心,把最后一人给秒,随后地上的东西全纳入自己的囊,本来想的好好的,怎么花乐团就这么弱不禁风,不就死一个人,何必逃的这么快,最多光荣牺牲吗?你们的牺牲又不是没价值,背后还有我们支持呢,你们就这样的走了,难听一点的,就这样的逃了,怎么对得起我。
“真的没看头,原来,花乐团真的不及持神团。”既然持神队完胜,为了后路,就给他们一点甜头再说,心情一好,也许就不找我们麻烦了,即使还找我们麻烦,有了重生跟追命大哥后,也不会吃亏到哪里去。
夺命属于高傲的那一种,也就是那种喜欢马屁的人,心诚这样说,他自然高兴,得意:“花乐团当然不及我们持神团,我们持神团是靠实力打出来的,而花乐团而是靠人数凑出来的。”
“嗯,尤其大哥的强悍真是深入人心。”好久没施展马屁功夫了,不过这功夫水平好像没有下降,一句打入人心。
“那就是实力,只要好好努力,一定会跟我一样强悍的,哈哈。”夺命得意的笑着,完全忘记了向心诚勒索武器,但觉得心诚还蛮讨人喜欢的。
“嗯,我们会的,以大哥为目标,以持神团为看齐。”心诚道。
“夺命,你怎么跟这小子打起友了来,你不是要抢他的剑吗?”盖天笑的走过来。
“靠,你缺不缺德,那是他姐的纪念品,我又不是坏人,干嘛要抢他的东西,我看队里,就你心眼坏了。”夺命道。
“你还真是个单细胞的动物。”盖天没好气道。
“心心,我们走了。”露露在一旁唤道。
“大哥,你们忙啊,我去增强实力了。”心诚轻走了过去:“姐,你叫法换的真快。”
“我觉得叫你心心不错。”露露笑道。
“有点像女孩子。”心诚也不介意,随她高兴。
“不过你长得也挺女孩子的。”露露开玩笑着。
“汗,姐,这话真损人。”心诚道。
“呵呵,露露姐,小时候,叔叔,阿姨们经常说心诚哥如果是女孩子,一点是世界最漂亮的。”夜月娇笑而来。
“老大,你去做变异手术看看,也许我会爱上你。”
心诚一拳憋了过去:“去死。”
“弟弟长得这么俊美,确实很适合做女孩子。”露露道。
心诚可不领情这夸耀:“你们可不要在我性别跟样貌上乱扯,我可是阳多阴少的人。”
“阳多阴少可不是代表阳气多,而是说明那人容易急躁。”一向默默在一旁倾听的娜娜,也突然来了兴趣。
“啊娜娜姐,你也想欺负我啊。”心诚摆出一副淡淡被人压迫的可怜样。
“我那欺负你了,只不过是好心的为你解释一下而已。”娜娜淡淡的道。
“你们这样说心诚弟可不好。”追命也捺不住寂寞插了进来,心诚刚向追命投出了欣慰的眼神,追命就当场把它给磨灭掉了:“总不能人家长什么样,就说他什么样吧。”
可恶,怎么一伙欺负我来了,心诚一路受着被取笑的待遇,直到敌人纷乱的出现。
沙菌,HP8000到8500,能力不一,沙菌是由上亿个细菌而组成的一团体力杀手,它们离地不到十厘米的飞舞在半空,椭圆形,长一米五,宽半米,看上去,就像一团灰色沙尘。
沙菌攻击力不高,只是特会吸人体力,被它缠住,每秒要被吸去八十以上的体力,面对数量庞大的沙菌,它无以是最强大的间接杀手,因为,大数多人,体力剂都不会准备得太多,而当体力被沙菌吸干以后,那HP就是双倍下降了。
黑团团的沙菌,像黑影一样,缠着人不放,实体攻击伤害又小,既然自己攻击力接近于一千,但对沙菌的伤害就只有二百多,不过剑气可以产生效果,魔法最佳,所以对付沙菌,夜月跟小雪是它们最大的克星。
沙菌最怕的魔法就是火系了,而小雪跟夜月最喜欢释放小火球跟坠焰,一团团燃烧着火光的飘浮物,受到一道道剑气的撞击事,变得分散,瞬逝烟霄。
蜘窟洞的深入,怪物确实有着不同凡响的数量与经验,上百团汇聚在一起的沙菌,就像世界未日的黑暗一样,恐怖致极,如果受困于其中,那真的不用玩了,不被吸成人干,才怪,所以心诚几人撤的得快。
“姐,这地方还挺恐怖的。”心诚直白道。
“心诚哥,沙菌不追过来了。”夜月道。
“嗯,看来只要跟它保持一段距离不会追过来。”沙菌的速度可不想像的那么差,夜月差一点被追上,还好,蜘窟洞十字交路比较多,而沙菌的行动没我们身体灵活,不然没速度的魔法师真的会被追疯掉,速度相差无及。
沙菌一团挤在一起,夜月的坠焰简直就像炸马蜂窝一样,流星般的火球,燃烧着尖尖的火焰尾巴,蹦碎着零星的火花向沙菌不断的炸开着,四溅着。
心诚掩在沙墙,不断的观察着沙菌变化与行动,一旦沙菌采取追击行动,自己几人就采取被动逃跑,直到它放弃追踪,自己队再采取主动挑剔。
沙菌因感应力不够,所以是无法追踪到离它比较远的敌人,就像狗的鼻子,如果气味脱离了嗅觉范围,就无法进行追踪,而沙菌的追踪设定就是这样,不过它的追踪范围很小,以导致这种被人逐一击破的局面。
目前来说,露露姐的三华斩绝对是首持霸王,美丽的三道分割据就像鲨鱼背脊上的“危险信号”一样,顺流而去,一团团灰色的沙菌原地的停留着不知在想什么,面对露露姐的三华斩,成万上亿所组成的沙菌像大水球般被外界的压力给冲散,一切灰飞烟灭。
娜娜姐的气爆斩也不是吃素的,击中敌人后,还会产生小量爆炸,就像气球注入太多的水后,会受不了力量的压挤,给承破,而娜娜姐的气爆斩就有这功能,而重生大哥,与追命大哥也各身怀绝技施展着爆乱的气斩。
见状况无危机,掩在沙墙观看局面的流水无情也开始跑出来卖力了,先身毒素箭,后接双雷箭已成了流水无情的独门的间接连击。
小雪卟哧卟哧的小火球也炸的沙菌球体荡起一波波的曲动,就像石头扔进河里的那种荡漾。
新世界也不想落后,虽跟大家的攻击力比起来,有点黯然失色,但也不想跟斯文一样,无力而帮的闲在一旁入出一副苦闷的样子。
经过几度的飘移与逐杀,百队大军的沙菌逐渐的缩小,从那恐怖的黑暗笼罩缩小成一团看上脆弱窄小的黑影。
“终于绞灭了,真是难缠的东西。”被沙菌追的大老久,现在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其实一开始就分不清了,自己也不过是第一次来。
“今天的沙菌特别多,前几天也不过就十来团。”露露奇惑道。
“人事难如平常嘛,也许明天就是上千组了。”心诚哈抚了一下。
“心诚哥,你困了吗?”夜月见事问道。
“没,精神好着呢,只是肚子里有股闷气,把它舒畅出来而已。”心诚道。
跟着露露姐,引着沙墙一直向前,向左延伸着,转弯着,持续了一小段,心诚又被迫的感觉这里像个迷宫,不过露露姐好像挺熟悉这里,一脸都不着急,保持着稳定的面容继续的带着我们延伸着,转弯着,让人感觉一个首领正沉稳的带着士兵准确无误的走出困境,逼向光明。
小雪喜欢流沙墙,小手轻轻的伸进流沙里,玩耍着,夜月也倒天真的,一路陪着小雪玩。
追命大哥跟重生大哥,默默的陪伴着露露姐身边,嘴有张有合的,心诚也谅解他们的目的,并给他们面子去追露露姐的机会,自己跟流水无情在一旁闲聊着,不过露露姐都不吱声一下,嘴巴紧闭着,没开合的迹象,而脸上则浮起一点莫名的变化。
从头到尾,我们就没怀疑过露露姐的带领,不过此时,露露姐却露出了一脸的迷茫,怎么回事,迷路了?来回好像在一个地方上转动。
心诚也觉得奇怪,一路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期间就碰到几头零碎的怪,露露姐到底带我们去哪,怎么还没到达利于升级的地方,难道走出路了。
“露露,你是不是在找沙壳蜘的地方,我记得,应该走那边吧。”追命大哥迫不住的提醒道。
“我知道。”露露姐回了一个尴尬的甜笑,但却差一点把追命大哥的心都给溶化掉了。
真美,追命大哥视线一直离不开露露姐的身上,重生大哥跟娜娜姐一个样,风平浪静,惜字如金,一个比较矜持,一个比较深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强装出来。
“夜月,你们做什么啊。”心诚以此为媒载的插入了夜月的气氛里,斯文跟流水无情这两子简直水火不容,相处在一起,保持不了几分钟的安静,口舌之争随时随地爆发,为了耳根轻静,心诚介入夜月这边聊。
“心诚哥,这些沙子跟普通的沙子真的完全不一样,摸上去就像有生命般,抓在手里,感觉不是因地心引力而从指缝中流出去,而是自己滑出去的。”夜月仿佛想把自己的欢喜完全的传达给心诚。
“夜月姐,为什么这沙子会动啊。”小雪道。
“因为它们跟我们一样有生命,所以会动。”夜月言语简明易懂,柔软的语气像轻风一样吹进小雪的心田里,让她感觉夜月就像她亲姐姐一样好,一样温暖人心。
“我好喜欢这沙子。”小雪双手互盆着一团沙,白嫩的脸蛋上敞开着天真。
看着小雪手中的流沙,顺着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的缝间,唰唰的滑落着,夜月眼神中充满着温柔:“夜月姐,也喜欢。”
都说温柔最难抵抗,心诚看了就不忍心再去打扰她们,轻轻的又回了争乱的战场,新世界怎么在一旁一点感觉都没,感觉不吵,面容忧郁的样。
“在想什么呢。”
心诚唐突一关心,新世界神经一下子就紧崩起来了:“没什么。”
“你有点不苟言语,是女孩子吧。”
心诚怀疑应该有十足的把握了,所以说的这么肯定,新世界也不想再否认下去了,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承认,感觉很难为情似的,都怪自己演的不好,一点都不男性化。
见新世界默默不语的两颊羞红,心诚觉得新世界本应该就适合女孩的,轻柔道:“下回扮女孩子给我看,怎么样。”
两颊的红晕随着心诚的魔音,又浓郁了很多,新世界更是不好意思了:“干嘛要我扮女孩子。”
“不是扮,是让你恢复本身的面貌而已。”
“新世界,我很想看你女装的样子。”跟斯文吵的没花头,多半都是被压迫,那样感觉更没劲,见老大跟队里最让人新奇的新世界聊话着,流水无情也不甘寂寞的插了过来。
“我也很想看你女装的样子。”斯文可不愿意自己唱独角戏,小雪那边有夜月,露露姐那边更是一点分量都小,只能对流水无情穷追不舍了。
“小豆子,你皮越来越痒了,是不是想让我多抽几把。”流水无情毫无威严的小恐吓引来的只有唇舌之争。
“古人常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你认为自己不是君子,那就动手吧。”斯文毫不在乎的道,流水无情最憋气就是他这种架子。
“我从不做君子,我只做坏蛋。”流水无情捏住斯文白嫩的脸蛋,左右用力的拉折着,斯文手短,想以牙还牙,倒办不到,只能手乱舞动,嘴利剑着:“喂,你再不放手,就真不是君子,真不是男人了。”
“我叫你嘴巴硬,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哥哥是那么好当的。”流水无情裂着牙,黠笑着。
“心诚哥,救我。”
“好了,你们就别时时水火不容了,战斗资源已经出现了。”
一头头甲壳虫的怪物用它那沉重的石脚重踏着沙地,“压吱压吱”的从沙墙侧边慢悠的跑出来,仿佛它们就像是被关在笼子的公牛一样,只等到挑战者的到来时,才甘愿的从笼子里出来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