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辰似笑非笑的盯着木华,手中无一物,可是,那和谐与看似轻笑的举动却让木华更加紧张了,难道他想与自己空手而战吗?
木华紧张归紧张,手中还是紧紧的担着那紫云剑,心中明白,如果能够打败这昆仑可以称为奇才与身份特殊的人,那自己的名号将会传扬到整个神洲大在,到时候,说不清缥缈师姐就会对自己另眼相看,而心许自己呢?
木华想着想着,已是忘了形,结果还是龙天辰的话将其惊醒:“可以开始了么?”
木华被这声音惊醒了过来,望着龙天辰,嘴角扬起了笑容,龙天辰突然感觉到浑身一冷,好像被大灰狼盯上的感觉,恶心的看了木华两眼。
“小心了!”木华也懒的提醒,既然你不用剑,那可别怪我胜之不武,刹时,整个赛台紫色剑芒遍地都是,木华催动起这紫云剑倒是没有费什么力气,几下便将龙天辰的身子给包在了里面。
这场战斗本就是毫无玄念,这木华本就不过是个元婴到出窍期之间的高手,即使是靠着这紫云剑达到那分神,也与龙天辰有着一个地下,一个天上的区别,是以,龙天辰并没有将木华的攻击给放在眼里。
木华见龙天辰被自己的紫云剑气给困住,心中大喜,看来离胜利又近了一步,当下催动了七成灵力,准确将龙天辰给绞杀在里面。
气势越放越多,紫色剑气也越来越多,直到整个赛场都被那紫色的剑气给包在了一起,见到胜券在握,木华更加欣喜了起来,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根本就是没什么悬念的事嘛。
枯叶见识过紫云破日的厉害,可是,却也只好苦笑,或许,待木华再炼一百年,又或者龙天辰不会煞血天下,又或者没有这么神秘的话,木华应该不会输的,可是,事情偏偏并不如人愿,木华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体内的力量越来越少,而龙天辰却依旧平安无事的站在中间,而且,自己的紫云剑气竟然有些神秘的失踪了。
“紫云破日!”木华越来越发现不对,他知道,龙天辰太神奇了,如果不用那招的话,自己肯定会被累死的。
“住手!”一个沧老的声音传了过来,是一华衣而着的中年人,枯叶在看到此人之时,竟然奇怪的愣住了,心中只呼:“是他,是他!”好像并不是认识那么简单,而在昆仑山上,另一处的虚倾见到来人之时,身体也颤抖了两下,躲在了一个角落。
那沧老的声音与华衣而着的中年人,好像根本不可能结合在一起,可是,偏偏就是这样子,许多人都认为这可能是因为用法术变幻的原因吧,可是,枯叶知道,不是的,这是他的本来面目。
华衣中年人来场之时,双眼四周寻望了一番,原本那略喜的脸色变的有些忧愁了起来,看到枯叶之时,苦笑了两声。
华衣而着的中年人单手一抓便将那紫云剑给抓到了手中,对木华含笑而道:“你叫木华?”
“是的。”木华说的是不卑地亢的说道,心中奇怪此人是谁,为何有如此神通,竟然可以用单手抓住自己刚刚发出的紫云破日起势之招?
“你先退下,呆会我传你真正的紫云剑诀!”那华衣中年人轻声说道,还未等木华回过神来,人便到了赛台之处,随即,又跑了过去,说要暂停比赛,朝着远方而去,紫云剑想夺回来是没什么希望的了,可是,这人竟然冒着天下之威来抢紫云剑,看来不简单,还是去找师父为要,而且他说什么真正的紫云法诀,难道师父教自己的不是紫云剑法吗?
“枯叶大掌门!”那华衣而着的中年人上台之后,看也没看龙天辰一眼,而是向枯叶走了过去。
枯叶的脸上闪过几丝奇异的神色:“天降路,你终于肯出现了!”话语之中有着一勉强!
“是啊,终于出现了!”那华衣的中年人便是天降路,天剑门上任掌教,木华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也就是祖师爷!
二人的对话惹得昆仑上下一阵骚动,这人是谁?为何没有听过其名号呢?
对于这昆仑派的辈份与天剑门的辈份其实是如此,昆仑虽占有福地,却修为近步太慢,主要是心境,而天剑门,虽然不如昆仑,却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就如同天降路与其弟子,天剑掌教皆早便得道而升,而此时,天剑门不过是一个代掌教而已,这也是木华与灵羽二人虽然辈份有些差距,但年龄却相仿的原因。
“如果枯叶掌门不介意的话,老夫想让这场比赛先暂停一日,不知道意下如何?”天降路笑呵呵的说道,顿时如同一颗炸弹一般,炸响了整个昆仑山。
枯叶脸上神色不定,不知道是不敢拿主意还是不想拿主意,向悟真老道看了过去,悟真老道也是无奈,向空渡望了过去。
“就依他之言吧,明日再行比赛!”空渡笑着说道。
天降路也未多说,很快便离开了,也未谢过任何人,回去的方向正是天剑门,天剑门中颇有些慧根的人都明白了这人是谁,紧跟而上,想讨些好处,自是不语。
对于如此暂停的比赛,龙天辰还是很郁闷的,如果自己早些动真手的话,这木华早就败了,虽然郁闷,但也想看看所谓的紫云剑法到底是何高深剑法,能不能动得此时的自己再用那玄天剑呢?
比赛散后,龙天辰三人受到了昆仑山人人的畏惧,皆是大献殷勤,其中也有不少其它门派的女弟子缠了上来,对于艾力克,许多人还是有些排斥的,艾力克心宽眼宽,并没有计较,但总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昆仑内堂,龙天辰被昆仑派的一干人等拜的快晕过去了,终究是适应不了如此场面,找着再由离开了,而龙雨辰也看不惯,艾力克虽然是习惯如此权位,但是,见两个哥哥都离开了,也没那心情,况且对这些口是心非的也没什么好感,也找着理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