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因为如此,祁连瑜根本就对这个位置半点兴趣都没有,也没有兴趣这样努力地帮助哥哥得到这个位置。
皇帝有什么好当的呀?很累的,也没有自由,而且皇宫之中还有那么多的规矩,这样的生活,简直就跟地狱一般嘛!
祁连瑾走到了祁连瑜的身边,站在那黑衣人的身边,挥手让旁边的禁卫军上前先将这个人押下去,审问什么的现在根本就不需要。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那墙头之上多出了两架弩箭,轻微的两声破风声,祁连瑜猛然抬头,可是现在身上根本就没有兵器之类的,如何抵挡?
若是让开的话,她的身后还有父皇,如何能够让开?
眼见着那两支弩箭离得她越来越近,祁连瑾突然伸手将祁连瑜推到了旁边,而他随手将那被禁卫军押着的黑衣人,朝着那两支弩箭扔了过去。
着一些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随着两声入肉的声音,那黑衣人喷出了一大口的鲜血,然后狠狠地掉落到了地面之上。
祁连瑜早已经从原地消失,只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掠过,那黑衣人身上的两只弩箭被毫不留情地拔出,然后随着白影朝着那边墙头飞了过去。
“小瑜小心!”
祁连瑾一脸紧张,紧随着追了上去。
眼看着祁连瑜竟然就这么冲了上来,那墙头的两人发射出了第二支箭矢,直直地朝着祁连瑜冲过来的方向射去。
祁连瑜眼底冰冷,运气与手上的那两支箭矢,朝着那两支朝着她飞过来的箭矢同样的射了出去。
今天在进轩辕殿之前,就已经将身上的一切武器卸了下来,所以她只能随手捡来这两支他们先前的时候射过来的箭矢来暂时的充当一下武器。
本是相同的箭矢,而现在唯一不同的确实祁连瑜手中的箭矢加上了祁连瑜的内力,从祁连瑜的手中脱离,比迎面而来的两只箭矢还要更快的速度。
四支箭矢相互触碰在一起,然后迎着祁连瑜而来的那两支箭矢被从指间破了开来,而祁连瑜发出的两支箭矢的速度方向都不减,直直地朝着那墙头上的两人射了过去。
速度太快,以至于那两人即使只想要将脑袋藏到墙下面都来不及了。
伴随着两声惨叫,那两人的额头之上突然被那箭矢射入了进去,然后从墙上倒了下去。
这边的响动早已经惊动了守卫在外面的禁卫军,此刻,不断的这里还是外面,都是一阵嘈杂,却并不混乱,就好像,这一切早已经在他们的计划中一般。
那些偷袭的人已经被解决了,揽月皇的脸色却是更加的难看,能够在祭天大典的今天将刺客带入到轩辕殿之内的人,整个揽月国也只有那么几个人,而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只是谁都没有说出来而已。
祁连瑜和祁连瑾安静地回到揽月皇的身边,站好,相互对视一眼,却都没有说话。
回廊之上,气息沉闷,所有的人都紧闭上了嘴巴,小心翼翼的放缓呼吸,尽量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有人低头看地,有人则是将视线放在前面的揽月皇身上,静静地等待着,却是谁也说不出到底在等待什么。
终于,长长的一声叹息,从祁连瑜的角度看过去,突然发现父皇的背影似乎在一瞬间就多了些佝偻和苍凉,眼中不由溢出一丝心疼。
虽然早已经知道了祁连誊肯定会动手,甚至连他与邻国勾结的事情也早已经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却又是另外的一种感受。
“走吧!”
简单的两个人,领路的司仪有些畏惧地看了揽月皇一眼,然后躬身施了一礼,说道:“是,皇上请。”
祭天大典,轩辕广场上礼乐庄重,百官垂首,恭迎皇上驾临。轩辕殿外,戒备森严,不时地有大队士兵从街道奔过,整个京城都笼罩上了一层阴云惨雾,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出现在轩辕广场之上,揽月皇脸上的表情是完美的一个帝王所应该有的表情,似乎已经将方才遇到袭击的事情全部忘记。
回身,将一柄黄金剑递到了祁连瑜的面前,在祁连瑜愕然不解的眼神中,只是很简单地说道:“拿着,祭天大典之后,交给你哥哥。”
眼中的光芒闪烁,将视线从他的身上转移到哥哥身上,然后再停留在了父皇手中的黄金剑上面,她知道,这是揽月皇皇帝的随身佩剑,其实很难看呢!
嫌弃着它的难看,然后祁连瑜伸手将之接了过来,用力地握紧,点头说道:“是,父皇!”
进入到轩辕殿内,还有那些轩辕广场之上的人,除了那些远远地站在广场最外面的侍卫,还有就是揽月皇,其他的人都不能带有任何的兵器,而现在揽月皇却将他的随身佩剑交到了祁连瑜的手中,其目的,不言而喻。
祁连誊站在左边的第一位,他的对面则是丞相大人,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揽月皇的这个举动,只是却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然而只是这个举动,却已经让祁连誊怒火中烧,愤恨不已,同时也开始了暗中准备,从今天父皇竟然让祁连瑾和祁连瑜兄弟两人进入到轩辕殿内去随侍两侧的时候,他就预感到了,今天难免流血。
丞相的眼皮跳了跳,不由微微侧过脸去看了祁连誊一眼,然后低头恭迎皇上。
祁连瑜低头打量着手中的黄金剑,虽然这是揽月国皇权的象征,可是此刻祁连瑜想的却是这把剑好像真的是用黄金打造的耶,这么大的一把黄金剑,肯定值很多钱吧,嘿嘿,等到什么时候没钱花的时候就把这剑融了变成黄金,或许还能够吃喝上个几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