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萧一听到楼夜欢的话,立刻惊醒过来。
“是她,一定是她对玉竹下了盎,玉竹一直是喜欢他的,”玉萧的话音一落,夏紫陌和离轩立刻追问:“谁?”
“白凝,玉竹喜欢的是她,只有她才可以近得了玉竹的身,所以这盎一定是她下的。”
玉萧冷然的开口,脸上浮起盛寒的光芒,离轩立刻明白白凝是谁,夏紫陌和夏橹他们却不明白,这白凝是谁?楼夜欢虽然不知道,但他知道这情盎怎么解,沉声开口:“要想解这情盎,只怕要杀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死了,玉竹便会清醒过来,说不定玉钩也会醒过来。”
夏紫陌一听他的话,立刻沉声命令夏橹:“橹儿,这女人竟然敢在行宫下毒,你一定要搜捕出她来。”
“是,父皇,”夏橹起身领命,玉萧也站起身,他识得白凝,画一张画像给夏橹,想到先前自已对那个女人还有好感,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毒蝎子,这女人还真的太可怕,竟然伤害玉竹和娘亲,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夏橹得了画像,立刻秘密布置下去,全城搜捕这女人,只要她一漏面便会抓捕起来。
南夏国的客栈里。一间雅致的房间。
一个妖艳的女人望向跪在房间里的脸色黑赤赤的男子,满意的点头:“白凝,这次你办得不错,相信那个女人很快便会死了,而且她还是死在自已儿子的手上,这真是太好了。”
她说完,欣喜狂魅的大笑,得意的念着,玉钩啊,玉钩,你最终竟然死在你儿子的剑下了,谁叫你儿子和他老子一样是个情种呢。
跪在地上的男子,正是乔装了的白凝,此时一脸的平静,可是心很痛很痛,晚上,她潜进了玉竹的房间里,他看到她时,是那般的高兴,而她也很高兴,因为她是怀着目的的,她陪着他说话啊,慢慢的诱惑着他,使得他动了情,两个人做了苟合的事,乘机给他下了情盎,因为只有在情最浓时,她才有把握下手,否则她是没把握下到他身上的,从此后她再也没有资格爱任何一个人了。
“义母。”
“好了,等这件事结束以后,你就走吧,”苏采雪得意的一收笑意,冷冷的开口。她知道白凝从来没有真心爱过她,她只想还她的养育之恩,以后离开他们,既然她做了该做的事,那么她就走吧。
“谢义母,”白凝沉声,心里暗念,玉竹,如果你真的记不起从前的事了,你还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可惜她不敢轻易去试探,那怕他现在完全的受她的情盎控制,可是情盎并不是无懈可击的,万一哪一天他清醒过来,记得她对他做过的一切,那么剩下的只有恨吧,因为她,他亲手杀了自已的娘亲。
两个人正说着话,屋门外响起说话声,有店小二敲门。
“客人,开门,有官爷搜查。”
两个人同时一惊,没想到此事这么快惊动了官府,想来也是,那玉钩可是逍遥城夫人,在南夏国出事了,南夏国的皇帝当然要立刻搜查,何况太子妃欧阳笑星还是玉钩的女儿,怎么可能不慎重,白凝飞快的起身,扫向一边的苏采雪,苏采雪扫了白凝一眼,现在她站在大家的面前,只怕大家也不会怀疑吧,挥了挥手,示意她打开门,稍安勿燥。
房门打开,走进几个官兵,仔细的搜查了一番,并拿出图纸来对了一下,最后离开了房间,白凝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很虚弱,靠在墙边,听着隔壁的响动,苏采雪幽幽的望着她。
“好了,明日你离开南夏国,以后随便你到什么地方去?”
“谢谢义母了,”白凝点头。
比武大会临时中断了,南夏国的皇帝宣布,此事取消,对于角逐到最后的几位武状元候选人,每人增黄金二百两,虽然没有武状元的头衔,可是每人得到二百两黄金,几个人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大家心知肚明,如果真正角逐武状元,只有那个逍遥公子有把握,其他人根本没把握。
行宫里。
玉竹醒了过来,看着守在他身边的人,每个人都很悲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询问身边的小丫头:“发生什么事了?”
小丫头摇头,上面已有人吩咐下来,不准把城主夫人被刺的事告诉玉竹公子,如果他知道自已亲手杀了亲娘,一定会以死谢罪的,玉竹见小丫头目光躲闪,正想继续追问,却听到门响了一下,玉萧走了进来。玉竹立刻招手示意他过来。
“玉萧,这些小丫头好奇怪,每个人都脸色难看,好像我得罪她们似的。”
玉萧幽幽的开口:“你管她们呢,都是一些没有规矩的小丫头罢了,”说完走近玉竹的身边,乘玉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掌击昏了他,今天早上他想到一个问题,如果白凝也有那么一点喜欢玉竹,她一定会回来带走他,那么他可以假扮玉竹,他们两个人本来就长得像,常人分不清,如果今夜白凝过来,他会杀了她,否则玉竹一生都毁在她的手里了,这个女人太可恨了,虚伪又恶心。
玉萧扫了旁边惊慌失措的丫头,冷冷的命令:“去把我的手下叫进来。”
“是,公子,”小丫头飞快的闪身出去叫门外的人进来,玉萧冷然的命令手下把玉竹公子带到他的住所去,好好守住玉竹公子,不准任何人打扰到他,手下领命:“是,”把玉竹带出去,和玉萧调换了房间。
离轩一直守在玉钩的床榻前,一遍遍的唤她,她也没有反应,御医开了退烧的药,喂她的时候,全都吐了出来,最后离轩只有先喝了强行喂食进去,可是她的意识一直不清醒,丝毫反应都没有,最后御医也担忧起来,照这样下去,只怕再过一夜,夫人就会没命了,离轩一听到御医的话,疯了似的把所有的人都撵了出去,最后连笑星也不让待,一个男人守着玉钩,又笑又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