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一口上好的棺材把她葬了,并送信给太子。”
“是,青凤这就去办,”青凤恭敬的走出去,现在的主子可是周身的凌霸,高高在上不容人质疑。
欧阳离烟得了信,知道宝珠偷兵符的事露馅了,刚刚调养好的身子不免又有些郁结,为什么当初没发现这个女人有一颗睿智的脑袋呢,什么事都被她想到了,只怕她以后会是自已的一个劲敌,欧阳离烟轻挑起细长的凤眉,唇角浮起一抹苦笑,现在他失去了女人儿子,剩下的只有太子之位了,将来登基做了皇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所以他一定要保住皇位,无论谁动摇了他的宝座,都只有一个字‘死’。
所以他不能让那个女人拿到兵权,既然偷不到兵符,那么就把那些老弱残病的都给她,看她带着那些人怎么上阵打仗,欧阳离烟的眼睛幽幽的泛着寒气,朝外面叫了一声:“去把云大人叫过来。”
“是,太子,”月津在外面应了一声,很快离开凤轩,去请云大人。
天高晴朗,宽阔无边的校场上,玉钩一身的劲装,头戴银盔,身着锦袍,腰悬宝剑,整个人英姿勃勃,神彩飞扬,站在校场的高台之上,俯瞰着下站着的几位将军还有军前总监等,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扬了扬手里的虎符,邪狂张扬的开口。
“这是半边的虎符,可以调动东晋国一半的军队,现在把人全部抽调出来。”
那几个将军面面相觑,凑到一起去小声的嘀咕着,没想到皇上的兵符竟然拿出来了,以前调兵只有云家的兵符,没想到此次皇上竟然把半边兵符交给了榕王妃,看来这榕王妃备受圣宠啊,当下不敢大意,恭敬的开口。
“禀榕王妃,云丞相还没有来,如果要调动人,必须有他的兵符才行。”
玉钩脸色一沉,难看至极,盛寒的开口:“混帐,你们是食皇家的奉禄还是食云家的丰禄,如果我把这件事禀明给皇上,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朗朗乾坤之下,玉钩一身睥睨傲气,肆意飞扬的开口。
那几个将军一听,脸色早变了,忙小心的开口:“榕王妃请息怒,臣等这就去把人调出来。”
将军的话音刚落,马蹄声响起,扬起半天高的尘土,马上的人一身白色的锦衫,在阳光中快如闪电,眨眼便来到高台之下,一拉僵绳望向高台之上的人,抱拳不冷不热的开口:“这不是榕王妃吗?宋将军还不把人调出来。”
“是,太子殿下,”那被点到名的将军,立刻飞快的前去军营调人,高台上下,两个人的眸光同时狠厉的扫视向对方,互不示弱。
人调了出来,玉钩望着眼前的人傻眼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老的太老,小的太小了,病的病,伤的伤,几乎没有一个完好的,难道这就是东晋国的军队,冷冷的望向宋将军。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堂堂东晋国只剩这些残兵了,完好的军队到哪里去了。”
宋将军惶恐的开口:“禀榕王妃,身体强壮的人都被分派到各个边防去守国了,能调用的只有这一部分了,王妃还是将就着些用吧,能有就不错了。”
玉钩不言语,冷冷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用说也知道,这都是欧阳离烟的搞的鬼,看来那半边兵符的权力在欧阳离烟的手里,如此说来云家是支持欧阳离烟当政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一定要拿下这半边的兵符,不仅仅是因为她想报复欧阳离烟,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可以保全住皇室中的其他人,欧阳离烟这样心胸狭隘的人,只怕一当上皇上,其他的人都要倒霉。
“就算都是老弱病残的,可为什么只有这么些人呢?”
玉钩目测了一下,最多只有五万人马,五万人马如何攻城啊,这不是摆明了拿她开涮吗?难道皇上的兵符只能调用五万人马,脸色阴沉沉的扫视过去,那些将军谁也不敢抬头,低垂着头望着脚面,先前去提兵的宋将军无力的开口。
“京城总共也就十多万守军,如果榕王妃都调走了,那谁来保护京城,到时候若是有什么大事,榕王妃可担待得了?”
扣了一顶大帽子给她,玉钩气得翻白眼,看来今日她想从这里调出完好的军队是不可能的了,欧阳离烟为什么如此做呢,玉钩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一定是害怕她拿下两个城池,那么另一半的兵符便会是他的制衡,如果这一半的兵符在皇上的手里,皇上最后死了,这兵符仍然在他的手里,可是现在皇上答应用两座城池换兵符,他就恐惶了,玉钩笑起来。
“欧阳离烟,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很好,很好,今天我当着全校场人的面立下重言,就算只有五万残兵残将,我一样可以拿下南夏国的两座城池,你等着吧。”
玉钩的话音一落,那几个将军和欧阳离烟的脸上同时抽搐起来,众人极力的忍住,因为这女人太狂妄了,用五万人马拿人家的两座城池,如果真的那么好拿,他们早就进攻南夏国了,谁不想扩疆建土,建国立业。
欧阳离烟眼角露出轻蔑,摆明了不信,唇角一扬:“本宫会等着你得胜归来,亲自为你接风洗尘的。”
说完豪爽的一笑,张扬的一拉僵绳再不看玉钩一眼,领着人迅疾的归去,校场上一下子恢复了平静,那几个将军一看到太子领着人走了,也声称有事要做,先行退了下去,玉钩扫视了一眼校场上的东倒西歪的那些人,个个垂头丧气的,脸上露出恐慌,听说榕王妃拿他们去攻打南夏,为什么是他们啊,那些身体健康的人不去,却叫他们这些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的人前去攻城,这不是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