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一看到榕王爷和榕王妃,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唬得站了起来,小心的开口。
“小的见过榕王爷榕王妃。”
“宣旨吧,”玉钩冷然的开口,当先跪了下来,离轩本来想不跪的,看玉钩瞪他,只得跪下来,榕王府正厅里的下人全都跪了下来,那公公立刻拿出明黄的圣旨,高声的朗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赐女银蔷入榕王府为银侧妃。”
“妾身接旨,”玉钩冷笑,看来这皇帝真的老了,糊涂了,就凭着一个女人糊闹江山,这圣旨不用说一定是苏采雪那个女人搞出来,公公把圣旨递到榕王妃的手上,玉钩起身吩咐一边的苏天阳。
“好好侍候公公,”那公公一看事情完了,哪里还敢待啊,这王妃的脸色难看极了,想想也是啊,这新王妃才嫁进王府几天,竟然又赐进来一个侧妃,换谁谁不高兴啊,赶紧的开口。
“奴才回宫复旨了。”
“送公公,”苏天阳立刻把公公送了出去,抬头望向一直高傲坐着的银蔷,本来按排王管家把她嫁了的,那王管家是太子府的人,如此看来,那太子竟然和苏采雪狼狈为奸了,真是可恼可恨,淡然的一笑,以为进府就好了吗?玉钩不再理她,掉头往外走去,小蛮和雁儿跟着走出去,离轩更是恼得脸都绿了,看都不看那女人一眼,本来以为她聪明一点的离开了,没想到她竟然又卷进来了,只怕这一进来,她就卷进旋涡出不去了。
玉钩刚走到门口,那一直坐在厅上的人急了起来,飞快的闪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狠狠的盯着玉钩,呓呓呀呀了半天竟说不出话来,玉钩不悦的开口:“有话就说,指手划脚的成何体统。”
那银蔷眼里满是恨意,可是却说不出来,心里痛苦的骂,好你个毒女人,你为了霸占着离轩,竟然把我毒哑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掉头望向离轩,一把抱住离轩,指了指自已嘴巴,又指了指玉钩,表示是玉钩毒哑了自已,可是离轩身形一让,让她扑了个空,恨恨的跌倒地上去,她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她是皇上封的侧妃,他们怎么能如此对待她呢?仰起带泪的小脸,祈求的望着离轩,可惜那个男人脸色冷硬,好像完全看不到她的样子,一抹若有似无的厌恶浮上脸,这是从前没有过的,银蔷的心抽得很疼,她爱他,难道这也错了。
“娘子走吧,”离轩在一掉头间,那神态竟柔和得好似盛了一池的水,阳光照耀在他身上,如玉一般温润,他那样俊逸如玉的神情竟然是为了一个狠毒的女人,她怎能甘心呢?
玉钩跟着离轩往外走,远远的看到苏天阳的影子,吩咐他。
“把银侧妃先安置下来吧。”
“是,王妃,”苏天阳恭敬的开口,走到银蔷的面前,示意她起来,给她安置院子,银蔷做梦也没想到会是眼前的光景,明明是把她赐给榕王爷的,即便没有正式的婚礼,可也应该安置一个地方,好好的准备一下吧,可那个女人和即将成为他夫君的男人,竟然就这么视若无睹的离开了,好似根本不知道她似的,这是多么悲哀的事啊,自已还哑了。
离轩一路拉着玉钩回风轩院,玉钩不由得奇怪的低喃。
“那女人怎么好好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真是好奇怪,离轩,你说呢?”
欧阳离轩一怔,心底那个冷意浮上来,本来是自已毒哑了那个女人,怕她说出自已没傻的事情,她也不识字,所以想说也说不出来,想写也写不出来,安安份份的嫁人过一辈子,这样等到一年半载以后,她的嗓子便会好了,可没想到她竟然卷土重来了,由此离轩对她仅剩的负疚感消失不见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也是自已自找的,女人永远理不得,不过只有玉钩例外,一想到身边的人竟然没有甩了他的手,离轩周身的戾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离轩。
“娘子,娘子,今天晚上我想玩亲亲,”离轩生怕玉钩想多了,发现蛛丝马迹,飞快的贴着玉钩的耳朵开口,玉钩吓了一跳,脸色陡的红了起来,这死傻子,怎么能说这种话呢,飞快的掉头往后看,小蛮和雁儿两个丫头早自觉的理他们一段路,肯定不可能听到他们的说话,玉钩才放松一些,一伸手敲了离轩的脑袋一下。
“你真色,傻子也好色,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离轩得意的笑,她总算放开那个念头了,也不理玉钩的动作,拉着她的手一路往风轩院而去。
谁知晚上休息的时候,离轩一直不睡,缠着她亲亲,玉钩因为心中有事,巴不得他早点睡了,只得哄他象征性的亲了他一下,谁知那傻子得寸尺,愣是缠上了她的身,吻得她晕头转向,两个人撕缠到一起,在床上翻滚,离轩的动作仍很生疏,可看出他平时是不轻易接触女人的,这令玉钩感动,她本就是他的娘子,两个人亲热也是无可厚非的,而且离轩纤长的手指轻抚过她身子的时候,使得她周身烧烫起来,五年的时间没有男人的碰触,这身子一触即发,干柴烈火,燃得越来越旺,寝室之中一下子暧昧起来。
“离轩,如果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带你离开这里,你可愿意?”
看他熟睡了,笑着下床,身子仍然酸楚着,因为还有事,软绵绵的穿好衣服,闪身出去了,床榻上的人陡的睁开眼,满目的幸福,唇角挽出一抹笑,玉钩,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离轩的家,离轩此生只在你的身边,轻念完,闭目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