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抱哥哥,我也要抱抱,我也要抱抱。”
玉钩放开玉萧,又抱了他一会儿,才开口:“好了,两个出去玩吧,娘亲还有事呢?”
“好,”玉萧应声把玉竹领了出去,寝宫安静下来,海棠望着公主,正动手揩眼泪,不由得心疼:“公主又伤心了。”
“我一看到玉萧那般懂事,玉竹有点傻,我的心便很疼,我当初决定生下他们是不是错了,海棠?”玉钩抬起头,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我见犹怜。
“怎么会错了呢,两个孩子不知道有多可爱呢,我们都喜欢他们,公主怎么会这么想呢?”海棠劝慰玉钩,她才好受一点,这时候,宫门走进一个穿宫装的小宫女来。
“公主,皇上让您去养和殿呢,皇上要见你?”
“好吧,”玉钩点头,整理好自已的头发,站起了身:“走吧,”领着海棠跟着小宫女的身后往养和殿而去,养和殿乃南皇夏紫陌居住,不属于后宫,所以离玉钩住的地方有点远,一路行来,宫里的小太监和宫女皆恭敬的行礼,这南皇国谁人不知道公主深得圣宠,只要她一句话,就会人头落地。
养和殿,红色的地毯铺着,金鼎中燃着薰香,雕龙踱金的铜柱灼灼生辉,水晶宫灯四角垂吊,上首的龙椅上,端坐着的正是南夏的皇帝夏紫陌,一身锦袍,头戴明晃晃的龙冠,明明是一个帝皇,却了那份霸气,多了懦雅之气,像一杯上好的红酒,充满了韵味,谈吐优雅,举手投足间,染尽芳华。
“玉钩见过皇上。”
“起来吧,”南皇温润的声音响起,挥手示意玉钩一边坐了,立刻有小宫女上了茶水,玉钩淡然不语,这个男人虽然表面温润如玉,但野心却昭然若现,五年的时间足可以让她看清这个人了,难道他以为自已真的可以安份的成为一枚棋子,玉钩淡然的笑,望着上首的男子。
“皇上唤玉钩前来所为何事?”
“朕是想告诉你,不日其他三国未有正妃的皇子都会齐聚南夏,到时候你要做好准备,想嫁到哪一国去?”
南皇状似不经意的开口,修长的手指轻弹着手边的龙椅,等着玉钩的话,玉钩抿唇笑:“皇上放心吧,玉钩会好好观察的,一定会选一个如意郎君,皇上不必担心。”
她的话音一落,南皇的手指陡的紧握住龙柄,一丝暗怒闪过,随即化为正常,笑得温和无害。
“那就好,对了,听说东晋国的太子也来了,太子虽然有很多侍妾,也有两位侧妃,但没有正妃,是所有人中最好的人选,而且他是东晋国的第一美男子。”
夏紫陌的话一完,大殿上冷意流出,玉钩的眼神陡冷,手指紧握着,放开,淡然的笑。
“这个男人有够无耻的,”
夏紫陌听着她的话,唇角浮起笑意,舒畅得很:“朕忘了皇妹和他的纠结,不管皇妹选谁,朕都会风光的把皇妹嫁出去的。”
“谢过皇上了,”玉钩起身盈盈谢过了皇上,告安退出养和殿,大殿上,南皇的目光幽暗无边,唇角浮起冷冷的笑意,玉钩,既然我动了情,最终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东晋国,榕王府。
一个玄衣男子凭湖而立,随意的斜靠在一棵高大的柳树边,眼眸迷离的望向湖心,莲花盛开得正茂,风吹过,满池清香,可是心却是冷的,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她到何处去了,他一直追查着她的消息,是谁把她带离了东晋国?这些日子已有些眉目了,五年前,他没有庞大的能力保护她,但现在他的羽翼丰满,再不准有人伤害她。
“主子?”有手下现身,悄然的立于一侧,不敢近前,等到他回过神来,冷然的开口:“说吧?”
“是,”手下一抱拳,恭敬的开口:“已查到消息,五年前,玉姑娘是被南皇夏紫陌给救了去,听说她是南皇的妹妹,最近南皇发了贴子,为她选婿。”
“什么?”他眸光闪过激动,心底叹息,原来她真在南夏国,很好,他会亲自去把她接回来的。
“我们东晋国谁去了?”他沉声开口,这东晋国除了七皇子离歌,还有他,再也没有人了,至于太子,府中妻妾成群,连儿子都有两个了,所以他恐怕是不会前往南夏的。
“七皇子,还有?”手下迟疑了一下,在他锐利的眸光中垂头:“还有太子殿下。”
“他?”一声怒哼,一拳打在身边的柳树上,柳树轻晃起来,柳叶纷纷落下,飘扬到湖中:“这个该死的男人,他一定也得了消息,难怪这些年不立太子妃,原来他也在找她,可是她恨他不是吗?”
“主子意下如何?”青冥缓缓开口询问,他不知道主子为什么那么执着的找玉姑娘,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痴心的为一个女人付出,从当初她还是瑾王府的侍妾开始,他就一直暗中保护着她,这些年来一直守身如玉,执着的等待着那个女人。
“我会去南夏国。”
他果断的开口,声落人已飘飞,现在他要立刻进宫求见父皇,东晋国中,只有他才是最有资格前往南夏求亲的,因为他的王府中连一个侍妾都没有,七皇弟离歌太小了。
“主子,”青冥尾随其后,他还从没有看到主子对什么事如此上心过,可是他是一个傻子王爷,皇上会同意让他前往南夏国求亲吗?青冥苦恼的想着,前面的人影早消失不见了。
欧阳离轩马不停蹄的赶到皇宫,一路追问,知道皇上正在上书房里批改奏折,便闪身往上书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