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N次元如果变成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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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内部封杀

天气阴冷下来,象是要下雨,好在剧组接下来的戏都是在警局内。这一场是腹黑探长召集兄弟们开内部会议,封杀那个派来监督他们的检察官!这个主意当然得到一致拥护,但是悲摧的探长总是得到老天的考验——那个包黑子居然就躲在现场!于是,检探对决情商的时刻来到了!

这场戏导演还是有些替两位主演紧张的,因为一不小心,往左里演,可能就演僵了;往右里演,可能就演假了。无论左右,观众入不了戏,味道就坏掉了。所以,开拍前,导演给两人狠说了一通戏,还一再问他们:“听明白了吗?要不要复述一遍?”Nick惊异地看着导演:要不要这么紧张呀?只是不敢说。James却道:“导演,咱们走一遍不就知道有没有了?不然,在这儿说一百遍不还是得上镜头过吗?”Nick连连点头,导演喝了他一声:“捧哏是吧?你看你一会儿给我演拧了看我不收拾你!”一面骂着,一面坐到监视器后面去了。

开机!前面都很顺利,探长果断hold住全场,无论是可爱萌的小Q,还是智残萌的小玩命,包括老王老马法医姐,现场气氛不能再好!尤其是最后探长用眼神秒杀一切异议的时候,镜头完美爆!然而导演的心却一直揪着,因为接下来检探互克,才是这场戏的关键。

镜头从探长近景拉远,一只手颤巍巍地举了起来,越过这只手、远处探长的脸惊诧地定住,然后一个环视——法医、小玩命、老王、老马群像呆若木鸡——现场尴尬的气氛不能更鲜明!这时,导演需要的是两个表情,由检探完成这场戏的冲突收尾。探长略觉“似乎不妥”,而包正微笑着的脸出现在特写镜头,然而他居然(!)又一次玩了一个把戏——再明显不过地对着探长眨了眨眼睛!这又是赤裸裸的嘲讽、捉弄还是挑逗?尽管于情于理,这时的情景确实好象是DBI有些不妥,探长的眼睛左右闪视、有些游移,但是探长气势却绷着、不见减弱分毫!等到包大人出于情商最高峰的心理,只是认真地提出了对咖啡的意见,探长的眼神才有些和缓。尽管全体DBI都在尴尬着——老实说,这里DBI全员似乎都沾染上了探长的傲娇属性,但是探长大人神色即便有些微妙、那神情也不会退让半分,反而掷地有声地咳了一下,象是在说:“那又怎样?!”果然是DBI的头,有理没理,都不输半点气场!

一下来导演就迎上去笑道:“Nick,你这是本色表演呀,还是故意为公孙泽设计的?被人抓了现场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你这得有多傲娇呀!”Nick知道导演满意了,不由得咧着嘴笑了。James也忍不住了,跟着说道:“哎,我说公孙泽,我是让着你的,因为我情商比你高,你小子,居然一点都不领情不说,看上去,好像在搞山头主义、被抓现场的不是你唉!”Nick笑了:“这是我的地盘好不好?封杀你天经地义,被你偷听到又怎样?我是DBI老大,我哪儿能先怂了呢?你就是当时跟我明挑了,我都得把你速冻在案发现场!”导演“嘿”了一声:“你小子悟性不错,公孙泽就应该是这种劲!他不是不讲理,但是他一定不会被人用这种小事拿住,所谓大将之风!”James点头:“是,这个说得透彻!”Nick认真领会地点头,James忍不住笑他:“导演在夸你,你这是在赞同对吧?不要总是受教的样子,有时候看起来真的不像是虚心学习呢,这样子好吗?”Nick却突然问:“James,你刚才为什么对我眨眼睛?只是想让公孙泽更尴尬吗?”James一怔,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较真,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导演插话道:“萌探嘛,他当然是为了调节气氛,难不成真跟公孙泽吵起来?”Nick面露不解,却不好再追问,只把眼睛望着James。James只好答道:“我是在想,从心理上来讲,包正一直是把公孙泽当成未来的搭档、势在必得,所以他在处理两人之间的交流时,从一开始就有比较亲密的心里准备,所以哪怕在事实上两人还未达成朋友的关系,包正就已经自然地带出与公孙泽搭档一样、玩闹式的沟通方式。并且,因为情商的差距,在心理上,包正是远比公孙泽要成熟、老练、世故得多的,所以就会表现为,可能不是完全准确,但可以说,就象大人在逗小孩一样的感觉。希望这种描述没有冒犯你的公孙泽哈!”老实说,每次都得想一套说辞解释,真心累呀!

没想到Nick一笑,居然很认真地想了想,歪着头说:“如果是公孙泽听到这话,估计你就惨了。”

一下子把导演也逗乐了,问:“别说,这话还真象是公孙泽说出来的!不成魔、不成活,看来你的公孙泽已经立起来了。”Nick一怔:“立起来了?”James会心一笑:“对,他活过来——有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