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对不起,我错了,跟我回家吧!”宋子忠跪在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说。“是我冤枉了你,是我误会了你,原谅我好吗?回到我的身边好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别过脸去,不忍心看那苦苦哀求的表情。
“我知道错了,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你知道这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
“让我来补偿你好吗?”我最终软了下来,扶起了他。
“小禾,你不能跟他回去,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看这是我们的结婚证。”就在这个时候云拿着一张结婚证在我们的面前摇晃。
“你真的背叛了我,贱人。”宋子忠站起来,愤怒地给了我耳光。
“啊?”我在噩梦中惊醒了。而此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赶紧地起床梳洗,换衣服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而我的衣服还没有穿好,衣服套在头上,胸露在外面,我赶紧地穿下。
“你不知道敲门的啊?”
“我的房间,为什么我要敲门啊?”占我便宜还强词夺理的,我真是有苦都没地方述了。
“你占我便宜?”
“你觉得你有很多便宜让别人来占吗?我还折本了呢?”
我憋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个人怎么这样的欺负我啊?
白天是没什么事情,我们在船上到处乱转着,偶尔拍拍照,我玩得挺开心的,一开心就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如果是我跟宋子忠来的,那就更加的幸福了。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了。就算证明了我的清白,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好吗?
“有那么开心吗?没上过船啊?”我朝着大海呐喊,他对我这一表现很不满意。
“是又怎么样?见我开心,你嫉妒啊?”我老感觉有什么压在他的身上,让不能是完全的释放自己,所以才让他有了这样难以琢磨的性格。
“就你会啊?我也会。”于是就对着大海喊“晴天,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停下了我的开心,如果有回音的话,那应该是“云,我爱你。”我替代了晴天的角色,而我却不能说出这句话,我也很想呐喊说“宋子忠,我很爱你”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听见回音说“小禾,我爱你”所以我抑制自己不去喊。
晚上,我们到了另外的一个船舱,这里有个舞会。
“会跳舞吗?不会的话,我们就在旁边吃的东西。”我也想跳,但是我不能跳啊?我怀孕了,如果做剧烈运动的话,那是肯定有影响的。
“我会跳,但是我不跳,你可以找别人跳。”
“不说我也会。”他还真是的,跟他客气一下,他还就登鼻子上眼了啊?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他的未婚妻,你跟别的女人跳舞,我的脸往那里搁啊?
他先后请了五个女人,这都没什么,最后找的那个女人是个单身,那有没什么,是个日本女人,长得有点像张柏梓,最让我生气的是,他们以为我不懂日语,竟然当着我的面用日语交谈。
“你的女朋友很漂亮,但是很可惜,她不懂舞蹈。”
“是的,我也很恼火,但是没关系,她别的很内行。”他们时常对我点头对我笑,是想让我故意以为你们还在夸我啊?
“你的舞蹈跳得这么好,应该找个更优秀的女朋友,比如我。”
“很荣幸。”
“她埋没了你的才华,你们不配。”她还故意跟我敬酒,用那不标准的英语对我说“干杯”。“那我们再跳一曲。”于是又双双地进入了舞池。
气死我也,我们配不配关你什么事啊?
我不服气,跳就跳,又什么了不起的,我肯定不会比她差。
我脱下了披肩,进入了舞池。
没几个舞步,我就跳到了他们之间插上了一腿,很自然地让她OUT了,当我是白痴啊?
“你干什么?你不是不跳吗?”他惊讶地看着我,不敢相信我也能跳出这么美丽的舞姿来,要知道在上海我每个星期都去跳舞的。
“我只不是甘心别人那样的说我。”
“早点说你会跳,不就没那么多的事情吗?”我们跳着,但是她也不甘心,也插到了我们中间。
“原来你能听懂日语。”
“不仅仅能听懂,还会说呢?”于是我们就开始了明挣暗斗了。
“你会跳舞,你为什么不跳。”
“先把舞台借小丑,暖暖身,主角一般是后面上来的。”
“你欺人太甚”是谁欺负谁啊?
“冷静,冷静”我们一人拉他的一只胳臂,将这争夺用舞蹈表现出来是很需要韩水平的,不一会儿,我就出汗了,我有点累力不从心了,如果是平时我还有点信心能打败他,但是我现在要瞻前顾后的,我还真有点紧张,跳着跳着,我有点支撑不下去了。
“你没事吧!”他看出了我的不正常,赶紧的问着,当然是用中文问的。
我想告诉他,又不想告诉他,他反复地问“你到底怎么了啦啊?”我就是不说,这音乐不停,我的舞蹈也不会停的。除非我赢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争强好胜时常是没有什么好处了,我这样说服着自己,我不能为了一口气来让我的孩子有危机感。看着甚势凌人的日本女郎我还是有点不服气,但是这可不是服气不服气的时候。
“我有点不舒服,甩掉她。”我向云求救着,他很快借用自己优势,将我是抱在怀中,停止了这场舞蹈,对日本女郎说“对不起,我们先走了。”他抱着我走出了舞池,随后我还听见日本女郎的话“你输了。”
“你还好吧,逞强什么啊?”回到房间,他帮我倒了一杯韩水说着。
“别人这样说晴天,你也愿意吗?”我反问他。
“可你不是晴天?”
“但是我的身份就是你的神秘女友,晴天。”我表明自己的观点。他不再说话了。
良久才跟我说“谢谢你这么捍卫晴天。”
我是在捍卫晴天还是在捍卫自己?我也不知道。
“你到底会几门外语啊?”
“要你管?”
“谁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