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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拿钱走人

宰珂河满脸惊讶瞧着翻弄尸体衣兜的陈羽凡,忽然想到了双媛,惊慌的跑了过去。见双媛身上躺着数个蒙面大汉,他们的头部散落在地,鲜血顿时侵透了双媛全身。宰珂河推开躺在双媛身上的男尸,一把拉起满是是血的双媛,泣声道:“双媛,你醒醒啊。醒醒啊。”

宰珂河喊了半天不见双媛回应一声。一摸双媛鼻息,不负有一丝呼吸。掰开双媛嘴一瞧,她以咬舌自尽了。宰珂河双手捧着双媛的脸痛哭着。

陈羽凡如同蜜蜂般穿梭在各个尸体之中,不一会收获了一个背包的银钱铜子。站在宰珂河身后,低头瞧了一眼宰珂河怀中的双媛,见双媛全身青紫,身上布满了各种咬伤,伤痕累累的让人无法直视道:“惨不忍睹啊。”年纪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死于这些畜生之手啊,气愤难当之下,一脚踢飞了一个匪徒的额头。踢飞一个不解气,接连踢飞数个,完全是拿这些人的脑袋当球踢,嘴说最原始的足球踢的就是敌人的人头。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人死不能复生。”陈羽凡从怀中掏出先前宰珂河丢给他的荷包,从里面抽出几张金叶子后,将荷包放在宰珂河面前道:“拿着这些,赶紧离开这里吧。”

片刻后见宰珂河仍不反应,挠了挠头无奈之下又将收集来的侍卫遗物放在宰珂河面前道:“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侍卫留下的。”见宰珂河面脸泪流。气愤之下,陈羽凡挥手拍了她额头一下道:“你给我振作起来。”说完一把拉起她,对着她的脸狂喷道:“你看看地上的人。”指着满地的侍卫尸体道:“他们都是为了你而死。你想让他们白死么。”

宰珂河失语道:“我。”一个我字卡住嘴边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我什么我。”陈羽凡叫道:“你要知道,现在不是肩负着自己一个人的性命,还有躺在地上这些人的性命。知道么。”一把推倒宰珂河说:“你不珍惜自己,也要珍惜为你而死的人。”瞧了有些失神的宰珂河,无奈的叹了口气。瞧了瞧附近的快马。寻觅了一匹看似比较神骏的马。

陈羽凡走道快马旁,放上了收集来的干粮河水,大概足够三天食用,牵到宰珂河道:“骑着马,赶紧离开。你现在身边可是一个人都没有了。”低头瞧着满地的尸体道:“他们再来人。可就危险了。”

“你能教我刀法么。”宰珂河面色阴冷的问着陈羽凡。陈羽凡回头凝视了她一眼,发现此时宰珂河气势和刚才有明显差别,她现在如同一只被点燃的炮仗。凶气十足。先前害怕的颤抖的少女,终于发威了么。

“好啊。”陈羽凡随意说着:“不过呢。”面色冷峻异常的对宰珂河道:“我的收费十分高昂,而且,我只教导你七天明白么。”笑话,陈羽凡此时才刚刚习武不久,硬是靠以前积累才达到江湖高手顶峰级别。实战经验少的可怜,心境更是差,此时的他最需要的是调理心境。教导一个不算徒弟的学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师傅。”宰珂河跪倒在地重重的向陈羽凡磕了三个响头。陈羽凡无奈的叹了口气内心暗道:“或许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也说不定啊。”

“过来帮我扶着点车。”车轮撞飞了,好在车轮没有变形还能用。只不过挂在车尾的食盐撒了一多半。剩下半袋盐,陈羽凡想了想,将地下能用的盐从新装袋,缝好。这些都是钱来的,不能浪费。

见宰珂河半天没有来,回头一瞧见她正用宝剑挖土呢。叹了口气,从车上摸出了一把铁锹,丢到宰珂河身旁道:“用这个挖吧。”

宰珂河捡起铁锹,一锹接着一锹挖着泥土地,半刻钟后挖出了一人深的深坑。从来没有做过累活的粉嫩的小手上满是血泡,宰珂河没有想以前一样哭喊着,小心翼翼的抱起自己侍女,用随身携带的绢毯裹住她的身体,将她小心的放入坑中。满脸泪痕的将土掺入坑中。

陈羽凡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从新安装好了车轮,换上了新的车大梁。瞧了瞧侍卫和劫道他们使用的兵器,四散一旁,悠闲自得吃着青草的快马。

陈羽凡思考着把这些都丢掉了有点可惜啊。这些马价格不菲,武器也是硬通货啊。身上还有一堆庄票。庄票,对了,对方如果要找自己太过容易了。庄票不是纸币,发放的数量有限。发放的人也是固定的。不用自己不甘,用了容易被人注意。

双眼不停留恋在战马和武器上,陈羽凡又看了看,一眼宰珂河,见她用小刀在一块木板上刻出了侍女的姓名。名贵的绸缎服上沾满了泥土沙石。自言自语道:“带上这位女士,麻烦必然不断。自己一个人能对付几个呢。武器战马资金,在买些粮食。有趣啊,招兵买马。”如今华北州乱成一锅粥了。正是风云突变时刻。

瞧见宰珂河安葬完自己的侍女,有在一旁挖出了一个更大的深坑。一步三停的拉着侍卫尸体,安稳的将他们安放在坑内。拿着蚕丝手绢擦拭着他们的脸庞,双眼红肿的如同水蜜桃般。侍卫身上代表其身份的腰牌,一个个小心捧在手中,好似捧着对方的灵魂一样。

陈羽凡把所有战马都用绳子串了起来,将武器铠甲其它货物都放在战马身上。瞧了瞧如同串糖葫芦般的马群。一脸的无奈道:“可恶。如果能有一只头马领队就好了。”回想起曾经看过的动物世界和内蒙古电影,野外的马群有头马,饲养的马群也有头马领队。

拴着数十匹马走也不是个事啊。陈羽凡不会骑马对此实在无能为力。忽然瞧见跪在一边上祈祷祷告的宰珂河。这位小姐可是会骑马的,不知道有没有相马能力,从这些马中挑一匹头马出来。

宰珂河果不其然的瞧见如同串糖葫芦般串在一起的快马,心情颇为不妙的斥责道:“先生,哪有如此赶马的。”话出口有想到了如今的地位,连忙缓和的语气说:“牵马不能如此。”

“你有何良策呢。”陈羽凡听宰珂河如此的说,或许有解决办法,连忙询问道:“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