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很苍白。”一个说。
“是的,我早就注意到了。她还有什么症状?”
白马酋长说:“她和水鹿一样,一激动就咳嗽。”
一个巫师问苏月:“你经常感到胸闷吗?”
苏月心想:我好郁闷!
“水鹿,可怜的孩子,你仍然没有摆脱疾病的纠缠吗?”绿衣巫师再一次老泪纵横。
苏月看着绿意巫师为死去女儿伤心欲绝,于心不忍:“我知道自己的病,跟水鹿的病不一样,只要好好休息,不被打扰,就没事了。”
“没人会打扰你的。”白发巫师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安慰绿衣巫师,“她没什么大病,只是皮肤有点苍白。可能是待在帐篷里太久了。明天让姑娘们带着她到附近走一走。”
苏月高兴极了,她生怕自己一辈子被关在这顶帐篷里。
“我们出去吧。”白发巫师说。
几位老人腿脚不便,摇摇晃晃站起来,苏月喊住他们:“等等!”
她指了指白马酋长:“你们把他也带出去吧,我需要安静。如果被打扰,不利于恢复健康。”
几名巫师看着酋长,这可难为他们了。白马酋长的私事他们不好干涉。
“我今晚不会打扰你的。”白马酋长体贴地说。
苏月裹紧了身上的毯子,恨不得那块野牛皮长在自己身上,她太没安全感了。
白马酋长说到做到,整整一夜,他安静得像不存在一样。也没有鼾声,因为他根本没睡着。
苏月也没睡着,因为她一直在等白马酋长鼾声响起。
油河部落位于联盟领地的南边,不属于联盟统辖,是一个独立的部落。
油河部落的族人开垦了土地,种植少量农作物,但主要的食物来源还是野牛和其他动物。
苏月在“医生”的嘱咐下,由几名女孩子陪着,到野外散步。女孩子们看苏月连续和白马酋长过了两夜,相信她是不会再跑走了,就扔下她,散开自由活动去了。
白马酋长是个好人,年纪轻轻就失去了妻儿,也挺可怜的。
一个男人此时最需要关怀,应该为他找一个合适的妻子。
苏月在草地上走来走去,她得想一个办法。
从那些年轻姑娘的口中,她听得出,喜欢白马酋长的不在少数,如果做个顺水人情,岂不是一举两得?
水鹿的灵魂可以转到她身上,难道不可以转到另一个人身上吗?
她望着那些在长草堆里嬉闹的女孩子,挑中了一个最漂亮的,对她招手:“落云,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