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二人当听闻景延广前往少林寺找寻自己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自深怕他景延广带兵祸害少林寺,为了阻止其行动,连夜便离开开封城,回登封少林寺去了。
天高云淡,风清气爽,路途上的景色,自迷人好看也。
福居,清净二人自无心观景看色,一路快马加鞭,二百多里的路程,半日间,便到了少林寺山门前面了,当他们看到无尘及一些乡民正在山门前面,清点摆放在那里的砖丁数时,心中自是诧异奇怪,立时便叫喊着问了过去,“无尘,你们在做什么呀?”
那无尘正忙碌计算着,猛然听到熟悉叫声后,自是诧异,禁不住寻声便看了过去,当看到乃福居二人时,自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便叫喊了过去,“主持,是您呀,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福居道:“我刚刚回来的,你们这是做什么呀?”
无尘道:“主持,我们在为重建少林寺而做准备呀。”
福居“原本如此呀,唉,无尘,现在寺院里面还有多少人啊?”
无尘吩咐道:“这个总共有九十多人了,慧能,你快到寺院里,通知首座他们去。”
“好的,”那个名叫慧能僧人答应着,随机便向寺院里面跑去。
却说首座静修,了空,了然,净空他们正在寺院里面,合计规划着如何重建少林寺,当猛闻福居,清净他们回来时,心中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万没有料到福居会在不通知他们的情况下,突然而回,立刻丢下手中的活计,便往山门那里跑去。
福居正在山门那里和围上来众僧人说着话,当见首座静修他们出来,立刻便问好了过去,“首座师兄,多日不见,怎么样,一切都好吧。”
首座静修急忙回应道:“好好好,主持,你怎么样,他们还在到处抓你嘛?”
福居道:“这个怎么说呐,石敬瑭不死,我的事是完不了的。”
静修道:“主持,即然他们还在到处抓你,那你回来干什么?”
福居道:“静修师弟,这个说来话长,”
首座静修道:“是嘛,走走走,咱们到寺院里说话去。”
“好好好,”福居答应着,跟随着首座静修便往寺院里面走去。
寺院里面,众多僧人正紧张有序地清理着里面所有的废墟。
福居跟随着往后面行走中,当看到重建少林寺大殿所用的砖瓦及房梁,檩条,椽子等,不仅都已经堆积如山,而且寺院东面僧房,香积厨,斋堂,职事房等也皆已重建好时,自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立刻便问候了过去,“静修师弟,想不到你们竟如此能干,真辛苦你们了。”
静修无所谓道:“那里,主持,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福居道:“静修师弟,看此情况,重建少林寺的一切,都准备够了?”
静修道:“这个正在统计中,如果够的话,我计划等过了这个暑期,在今年冬季,进入到农闲时,便准备找工匠开工重建的,你看行不?”
福居道:“这当然可以了,等我处理一切,我会亲自指挥重建的。”
“好,那我等着回来,快请进吧,”静修边说边走,很快便将福居领到了重建好方丈室那里,“缘空主持,方丈室已经重建好了,你请入住吧。”
福居见之,自是高兴,抬腿便走了过去。
静修等跟随着便走了进去,众人落坐后,随着便东一句,西一句,言谈起重建少林寺之事来。
“、、、、、、”
首座静修言谈中不知不觉,便又把话扯到了福居身上来了,“唉,缘空主持,你不是在开封那里嘛,怎么也没有通知我们一声,就突然而回呐,有什么事情嘛?”
福居道:“这个当然有事了,要不然,我就不会这么急着赶回来了。”
静修诧异地问道:“是嘛,那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急促呀?”
“静修师弟,事情是这样的,”福居于是乎便将到自己到开封后,所做的一切从头到尾,以及自己急着回来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说你怎么这么时候回来。”静修明白后,顿时紧张了起来。
福居随着追问道:“唉,静修师弟,这几日可有官兵到过这里?”
静修沉思道:“这个嘛,说来前两日也曾来过几个官兵,但是他们进得寺院只是粗略看了一下,查问了你的下落,我们说你不在后,他们便离开了,自没有做任何事的。”
福居诧异道:“什么?没有。”
静修道:“是啊,他们并没有把这个地方搅得齑菜不生,鸡犬不宁。”
福居道:“是嘛,那他们没有抓捕拷打你们,逼问我的下落嘛?”
静修道:“这没有的,说实在话,原开始时,是有一些斥候在咱们少林寺这里踅转,但自从你在开封闹事后,他们就全部走掉了,此后虽也有官兵出现,并调查打听你的下落,但皆只是进来问问,便离开了,自没有在为难祸害我们。”
“没有就好,”福居得知景延广虽曾派人前来搜问过自己,且并没有过多为难少林寺时,悬着的心禁不住便放了下去,随着不由自主长长出了一口气后,自不知景延广他们在玩什么阴谋诡计,为防不测,随机便派了然,净空二人前往登封县城那里,调查打听景延广的真正意图去。
却说了然,净空二人化了装,进得登封县城,来到县衙那里,假装游乐,经过与那些喝酒玩闹的兵丁们一番闲谈,得知他们只是为了远离耶律无畏,这才放风前来登封少林寺搜寻捉拿福居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随机便回少林寺,向福居报告去。
福居闻之,提起的心不由自主便放了下来,虽然知晓了景延广他们的意图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防不测,自也不敢抛头露面,公然活动,更不敢在方丈室里居住也,只在暗中监视景延广他们,以静观其变也。
扬春三月,暖阳高照,春风和煦,百花争艳,鸟语花香,万木争荣,自是个提振精神,放松心情,身心愉悦,兴高采烈的季节也。
却说景延广原本就不想搜寻福居,而是迫于石敬瑭的压力,才不得不为之的,当遭到耶律无畏的毒打后,心中自更无心搜寻,当到登封后,身边没有了耶律无畏监督与斥责后,心情自是高兴极了,每日里游山玩水,花天酒地,自是逍遥自在也。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眨眼之间,一个多月便过去了。
却说阎丕的侍从吕晓夏过五天便向耶律无畏报告一次,过五天便向耶律无畏报告一次,自不管天阴天睛,刮风下雨,雷打不动,从不间断也。
那耶律无畏开始之时,自还认真听的,当一连五六次,次次皆是正在大肆搜抓这个消息时,眼见一个半月已经过去,马上就要进入六月里了,其结果还是正在搜捕中,自在也沉不下气,心在也静不下来,这一日,当吕晓夏又来报告时,立刻便动问了起来,“我说吕晓夏,怎么回回你都是他们正在加紧搜捕这个消息呀?”
吕晓夏为难道:“耶律大人,您要知道,我所得到的消息皆是他们快马加鞭,连明带夜传送过来的,你说我不如实回答,这让我怎么讲呐。”
耶律无畏冷笑道:“吕晓夏,那你怎么回回都是这个消息呀?是不是这一个多月来,根本没人传信给你的,而你向我们报告的消息,皆是阎丕临走时,特意向你交待安排好的,对不对呀?”
吕晓夏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深知自己如果回答错误的话,自己受苦爱罪不说,而且还会带累给阎丕他们的,随着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了几下,心中有了对策后,刹时,笑哈哈道:“耶律大人,对于你的这种说法,我只能告诉你,这不是真的。”
耶律无畏阴阳怪气道:“吕晓夏,你可不要不加思索,便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否则,你可能会你的口无遮拦,而担责的。”
吕晓夏道:“耶律大人,你放心,我吕晓夏是个老实人,决不说谎的。”
萧林锋劝说道:“吕晓夏,要知你挣的可是辛苦钱,千万可不能为他们被黑锅。”
吕晓夏自毫不退让,立刻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地反唇相讥道:“萧林锋,你放心,我知道我是一个下人,应该做什么的,这里用不着你来都训的。”
“你,”萧林自是气恼,立时恶声恶气道:“吕晓夏,你别不识抬举,实话给你讲,问你是看得起你,想不到你竟顽固不化,执迷不悟,真白费了我的一番好心,即然你死心塌,至死不渝,非要与我们作对,到时会有好看的。”
吕晓夏深知契丹人仗着石敬瑭的之势,翻脸无情,杀人自不偿命,生怕其杀了自己,急忙放低声音辩解道:“萧林锋,谁和你们作对,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奉命,五天向你们报告一下景大人他们在登封搜抓福居的消息,别的我什么事都没做的。”
耶律无畏问道:“那这正搜捕之消息,是不是阎丕临走时,向你安排好的。”
吕晓夏坚定道:“耶律大人,我的消息千真万确,决非阎丕走时安排好的。”
耶律无畏道:“是嘛?”
吕晓夏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当然是真的啦,耶律大人,决不敢骗您的。”
耶律无畏道:“好,我权且相信,你走吧,”
“谢了,”吕晓夏闻言,自是高兴,急忙便离开蕃坊回去了。
萧林锋诧异道:“老爷,我看他吕晓夏说的全部都是谎话,你怎么能放他走呐。”
耶律无畏道:“林锋,别说你看出他说的是谎话了,就连我也看出他说的是谎话。”
萧林锋奇怪道:“老爷,即然你已经看出,那你还放他走啊?”
耶律无畏道:“不放他又能怎么样,他不过一个下人,犯不上和他生气的。”
萧林锋道““即如此,那你打算怎么办,咱们光这样等,也不是个办法呀?”
“这样等,当然不是办法,可我手里没兵没将,见到景延广,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难道就这样还等下去吧,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再等下去的话,就一年了。”
“不能等了,再等下去即便到年关,他景延广也抓不住福居的,必须杀一儆百,让他们全力搜拿福居不可,”耶律无畏吩咐道“这样吧,你先一步到登封去,查明景延广他们后,在城口等我,我随后就到的。”
“行,那我走了。”萧林锋说着,转身出门,牵得马匹后,随机打马便快马加鞭往登封绝尘而去。
耶律无畏看其离开后,沉思了片刻,随机咬牙走出院门,便气势汹汹,大踏步地往皇宫找寻石敬瑭要兵要将去。
却说石敬瑭早因契丹人天天索要吐谷浑之鼎,而精疲力竭,心力交瘁,忧悒成疾也,害得自是只要听到契丹人的声音,便如同老鼠见了猫,吓得心惊肉跳,魂飞魄散也,每天虽然照常坐朝,但自是有气无力,如同行尸走肉,徒具形骸也。
却说耶律无畏进得皇城,上得金殿,即不参拜,也不施礼,更不管宰相冯道正在上奏朝事,立刻上前便大声地发了话,“启奏皇上,我有本上奏。”
那石敬瑭正在宁神听取汇报,猛然听到耶律无畏叫声后,自禁不住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小便不由自主便尿了一裤子也,心中自是气恨,但当看到来者乃耶律无畏时,立刻便将心中火气压了下去,满脸笑容,点头哈腰地问询了过去,“原来是您,耶律上人,不知你今天所来何事呀?”
耶律无畏道:“皇上,今天我来不为别事,还是抓捕福居之事呀?”
石敬瑭道:“耶律无畏,我不是派都虞侯景延广捉拿去了嘛,怎么?”
耶律无畏道:“皇上,你是派景延广到少林寺捉拿去了,便那登封少林寺地处深山老林中,兵力少了根本无法形成合力的,我请求皇上再增兵派将也。”
石敬瑭虽然对契丹人一向曲意逢迎,百依百顺,唯命是从,但猛然听到这要求,一时间,自有些不知所措也。
耶律无畏当见石敬瑭有些犹豫不决,自是有些气恼,立时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在金殿之上大声喝斥起石敬瑭来,“我说石敬瑭,你怎么回事,派不派兵,说句话,不像个葫芦似的,一声不吭,如果你要不派的话,那我就你爹来,你看如保?”
石敬瑭急忙陪话道:“耶律上人,我没说不派的,你得容我考虑一下。”
耶律无畏道:“石敬瑭,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你要派谁,那还不是一句话嘛。”
石敬瑭道:“耶律上人,是一句话,可我终得找个合适的人,不然,岂不又白忙活了。”
耶律无畏道:“石敬瑭,你不用了,赵德柱就行的。”
“这个好吧,那就赵德柱吧。”石敬瑭无可奈何,也只得答应了下来。
耶律无畏自也不管石敬瑭如何,下得金殿,令赵德柱集合了人马后,自也不管天气炎热,立刻带领着便快马加鞭往登封少林寺而去。
天,黑压压,阴云密布,天气热得,好象不流动似的,自让人透不过气来。
耶律无畏他们一路风驰电掣,三个多时辰,便到了登封县城东门口了。
那先一步而到的萧林锋早已在那里等待他们多时了,当见浑身上下已经湿透的耶律无畏,赵德柱他们到来时,立刻便迎了上去,“老爷,一路天气热吧。”
“可不,这天虽然没有太阳,但自是热得要命也,你怎么样,都打听了清楚了。”
“放心,都已打听清楚了,咱们先到客店休息一下,再去如何?”
“行的,你头前带路吧。”
萧林锋闻言,立刻带领耶律无畏他们便在一个名叫悦来的客店住了下来,经过一阵洗浴后,随机便在萧林锋的带领下前往景延广所住地方去了。
那景延广正在房里纳凉休息着,猛闻耶律无畏带兵而到时,自万万没有想到,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也,深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稳定了情绪后,随机出门迎接去。
耶律无畏进得房屋,一番客套后,随着便开门见山,直言不讳地谈论起捉拿福居之事来,“景延广,对于搜寻捉拿福居这事,说来已经好几个月了吧?”
景延广应声道:“是啊,已经有几个月了。”
耶律无畏冷冷道“可至使到现在还没有拿住福居,这你让我说什么好呐。”
景延广表白道:“耶律大人,这我也不想这样的,你要知我们也非常想捉拿福居,升官发财的,可他福成太狡猾,这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好了景延广,对于从前之事,我现在即不想问,也不想听,可说即往不咎,但是从明天开始,我再给你十五天的时间,如果你还不能搜寻捉拿住福居的话,那就对不起了,到时,我饶他,它也不会饶你的。”耶律无畏说着啪的一下,便那把上方宝剑摆在景延广的面前了,“你可明白?”
景延广原本就无心搜寻捉拿福居,自万万没有想到会闹到这种地布,自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也,木然点头道:“明白,明白,明白。”
“景延广,即然你都已经明白,那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定计划吧,我们回去,”耶律无畏说着,拿起自己的上方宝剑,起身便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景延广送耶律无畏他们离开后,深知性命攸关,大意不得,急忙便把阎丕等人找了过来,商量研究如何搜寻捉拿福居之计来。“阎从事,刚才那耶律无畏带人到了咱们这里,并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如果再有十五天,搜寻捉拿不到福居的话,他就要先斩后奏的,你看,咱们下步怎么搜寻捉拿福居呀?”
阎丕沉思片刻道:“大人,对于搜寻捉拿福居这事嘛,常言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咱们只有找少林寺要人,别的,没有什么招术可用的。”
马腾飞道:“找少林寺要人?阎从事,你说什么玩笑啊,我曾多次派人暗中调查过,除发现少林寺的那些僧人正忙碌着准备重建寺院外,那福居根本不在寺院里,咱们现在找寺院要人,这根本不行的,还是另想别招吧。”
阎丕分析研究道:“腾飞兄弟,我知道他福居现不在寺院里,但是如果你不找少林寺要人的话,那咱们往哪里找寻他呀,要知道,他福居虽然不在少林寺里,但他必竟是一个僧人,寺院就是他的家,他不在这个寺院,必会在莫一个寺院里住的,他们之间必然在暗中会有联系的,咱们眼下唯有一举擒获了所有的僧众,才有可能逼出福居的,至于其他招,即便用了,那也是根本没戏的,要不然,也不会直到现在还没有抓住他了。”
“那、、、、、、”马腾飞一时间自是无语也。
周重阳道:“阎从事,那咱们找少林寺要人这也行,可听说少林寺那里面的僧人,皆会功夫,万一他们反抗,或者看到咱们便四散逃走的话,那咱们不也是成不了事嘛?”
阎丕沉思片刻道:“重阳兄弟,对于他们会功夫这事,这还用我说嘛,如果他们反抗或者强行逃跑的话,你们手中的所拿弓箭是干什么吃的,可以用弓箭对付呀,难道还怕他们刀枪不入嘛?”
“对对对,我把这事给忘记了,”周重阳拍着自己的脑袋自我嘲笑着,胡思乱想中当猛然又想起一件事时,随机便问了过去,“阎从事,还有一件事,必须在行动之前得考虑进去,那就是假如咱们前去围攻捉拿他们的话,如果他们不等咱们到达少林寺跟前,就闻风逃走的话,那可怎么阻止他们呐?”
“这个嘛,”阎丕低头沉思了片刻,想好了围捕行动计划后,随机介绍道:“众位,我的计划是这样的,那就是在围攻抓捕前的那天早上,你们带人仍如从前一样,假装寻古访幽,游山玩水,先行进山,提前一步到少林寺的周围去,而后,等到午时时间,我和景大人前往少林寺抓人时,你们就如此这般围捕过去,到时,保管里面的僧人一个都逃不脱的,你们看此计行不?”
马腾飞,周重阳等人闻言,立刻便商量研究起来,当经过一番论证,觉得可行后,随机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阎丕道:“即然大家都没有反对意见,景大人,那你看咱们那明天就行动,如何?”
景延广急不可待,不加思索道:“阎从事,对于什么时间行动,说心里话,我现在就想立马到少林寺围抓他们的,但为了一举成功,具体什么动手,由你说了算。”
阎丕笑道:“行行行,景大人,即然你心里焦急,那这样吧,咱们明天午时,就采取抓捕行动,你们看,行不行?”
景延广自不等他人同意,立刻便直截了当赞同道:“这当然行了,阎从事,计策是定的,你说什么时候动手,那就什么时候动手行动,我们决不反对的,底下你尽管布置好了,他们没人不听的。”
四人异口同声道:“是啊,阎从事,你尽管安排吧,我们谁也不会推三阻四的。”
“好,即然大家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就不客气了。”阎丕说着,随机便向马腾飞,周重阳,张皓月,梁生根四人布置起具体攻守任务及行动前后的注意事项来。
梁生根四人明白了自己的具体攻守任务后,又信誓旦旦地表示了自己的决心后,看天色将暗,随机便离开回去准备了。一夜无话。
次日,天刚蒙蒙亮,梁生根他们起来吃罢早饭后,随机便带领着自己兵马,分头装作狩猎的样子,前往嵩山少林寺周围而去了。
却说一直注意官兵动静的了然,净空二人当发现大批的官兵手持兵器,叫喊闹嚷着纷纷进山往少林寺方向而去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自生怕有什么不测,急忙便往寺院的东北方向,向住在李庄的福居报告去。
福居已经起来多时,正在练功锻炼身体,猛闻后,自不由自主便吃了一惊,沉思片刻,一边着令净空速回少林寺通知静修他们,一边自也顾不上吃早饭,急忙便带领着了然,清净二人,便前往少林寺那里查看去。
马腾飞,梁生根等四人带领手下兵丁进入到嵩山后,自没有立刻围攻少林寺,而是按照事先布置好的,由很远的地方下手,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慢慢向少林寺包围过去了。
首座静修他们刚吃罢早饭,猛然接到净空的报告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便让无尘等人通知下,做起了往后面撤退的准备来,当看到众官兵并没有前来围攻,而是在很远的地方游山玩水,根本不是要围攻少林寺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眼见天色越来越亮后,随着便又指挥众僧清理起寺院内的废墟来。
福居三人一阵急走,赶到少林寺后,当看到官兵们并没有包围少林寺,而是往寺院周围的山上打鸟捉鸡时,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向首座静修说了几句‘小心慎重’后,随着便无声地离开回去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即逝,眨眼之间,便已经快午时了。
首座静修当见官兵并没有前来围攻骚扰寺院,而是进山游玩狩猎时,悬着的心顿时便放进了肚里,不由自主地长长出了口气,随着便忙自己的事情去。
却说景延广看天已接近午时时分,立刻带领手下兵马,便穷凶极恶,如狼似虎地向少林寺杀奔了过去。
那首座静修正指挥着手下僧人们清理着大殿上面的废墟,准备重建大殿,猛然接到官兵前来搜寻抓捕报告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深知其前来,决没有什么好事,自不原与官兵接触的他,急忙便让无尘等通知寺院里所有的僧人逃命去。
众僧闻言,自是吃了一惊,立刻听从命令,服从指挥,便由寺院的北面,一个挨着一个,急急忙忙,向大山里退去。
却说在寺院周围活动着的马腾飞他们当见午时时分到来时,自不用人招呼,随机便动身由四方同时向寺院慢慢包围了过去。
且说负责北面的梁生根慢慢向寺院行进中,当看到众僧人正从寺院里向外面逃走时,心中自是大喜,一边指挥手下张弓以待,一边随机便高声叫喊了过去,“我说少林寺的僧人们,你们都给我听了,现在必须立刻给我停止下来,并束手就擒,否则,如果胆敢在往前走一步的话,你们的死期就到了。”
那走在前面的僧人猛然听到叫喊后,急忙便停止了下来,抬头当看到很多官兵剑拔弩张,已迎头包围了他们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便向首座静修报告去。
首座静修正站在寺院门口指挥众僧往外逃,猛然听到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便往前面查看怎么回事去,当他快步到了前面,一眼看到阻截之官兵乃早晨上山之兵丁时,顿时便明白众官兵先行进山的目的了,这才知道他们是早有准备也,深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见官兵的人数还没有自己的人多时,他决心一搏后,刹时,便镇静地斥问了过去,“众位官爷,你们要干什么,为何阻挡我们的前行之路啊?”
梁生根怒声道:“老和尚,你说我们要干什么,我劝你们最好坐以待毙,束手就擒,否则,看清了,如果强力前行的话,那只有死路一条的。”
静修据理力争道:“官爷,你这话说的,我们皆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中,又没有离经叛道,犯上作乱,你们凭什么要阻截我们呀?”
梁生根冷笑道:“老和尚,你这话问的,即然你们没有离经叛道,犯上作乱,那你们就好好做你们的事不就完了,那你们为什么见到我们,就要拼命逃走呐?”
静修道:“大人,对于这个事情,主要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更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得寺院便烧杀,闹得我们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故此,看到你们便要躲避也。”
梁生根道:“胡扯,我们来到这登封一个多月了,经常在这里游山玩水,对你们寺院何时烧杀掠夺过,分明是你们心生暗鬼,害怕败露,才要躲避我们的,今日里你们最好速速退回寺院去,并自动到寺院前面,接受景大人的训话,否则,我认得你们,手中这把弓箭它可是不认人的。”
“官爷大人,我们又没有犯什么大逆不道罪,你不能那样对我们的。”静修针对其威逼,自是毫不退让也。
“老和尚,不要以为会些功夫就可以讨价还价,要知识时务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我劝你们最好认清时务,否则,只会死路一条,”梁生根当见静修等犹豫着不肯往后退走,刹时,二话不说,挥手便发出了进攻之命令去。
那些五大三粗,如狼似虎的兵丁们闻令后,自二话不说,立刻手举着弓箭,穷凶极恶地一步步向静修他们逼近了过去。
静修等见之,自毫不退让,而且还迎着往前走去。
梁生根自是怒恼,生怕其贴近自己而冲出包围,立刻便向手下发出命令去。“好你个不识抬举老和尚,即然不识时务,那就怪不得我了,放箭。”
那些官兵们闻令,自不面慈心软,立刻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放箭射杀了过去。
静修,无尘他们原本想靠近官兵,利用贴身近打冲破官兵的包围,自没有料到官兵会真射,急忙挥手拨打着飞来的弓箭,叫喊指挥着众人,搀扶着那些中箭受伤之人,急忙便慌里慌张地往寺院里面跑去。
那梁生根指挥手下兵丁一步步往前紧逼着,看众僧全部退回寺院,并利用院墙与自己对抗时,与东西两面马腾飞,周重阳他们会合后,随机便停止了射箭与追赶,为紧防僧人往外冲打后,自也不往寺院里冲打攻击也。
却说景延广带领手下兵丁,打马来到少林寺的山门前,与南面的张皓月会合后,闻知梁生根,马腾飞,周重阳他们三人已经如约而至,团团包围了寺院后,心头自是高兴,自也不下马,随机便命令身边的侍从王风云前往寺院里通知去。“王风云,速速进到寺院里面,通知寺院的方丈主持,让他速来见我。”
“好的,大人,”王风云答应着,翻身跳下马后,立刻便趾高气扬,大摇大摆往山门里走去,且进得山门,还未走到天王殿那里,便放开喉咙大声叫喊起来,“寺院的和尚们,你们听好了,我家大人,要你们方丈出去讲话的,听到我话的,就快去传话,不然,我可就生气了。”
却说慧能刚从北面退回来到大雄宝殿那里,正惊恐万状,不知所措着,猛然听到喊声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便往天王殿那里查看去,当看到王风云正边走边叫喊时,诧异中立刻便问了过去,“你什么人?有什么事啊?”
王风云闻声,立刻便回答了过去,“我王风云,乃当今侍卫亲军马步军都虞侯景延广大人的手下,快通知你们的主持,让他出寺说话,如若抗命,你们只有死路一条的。”
“好的,王大人,你少候,”慧能闻言,自不敢怠慢,急忙便往后面通知静修去。
却说首座静修针对这突然出现的情况,正在方丈院那里,和明慧,智能,无尘,了空等,商量研究着对策,猛然听到慧能的报告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无路可退的他们深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针对情况粗略了合计了一下,决定不管官兵所问何事,皆一推六二五后,刹时,便一起便往寺院的山门走去。
那王风云自是高兴,自也不多什么,叫喊着“你们跟我走吧,”抬步便往外面走去。
首座静修,无尘等跟随在后面,很快便到天王殿那里,走出了山门去。
山门外,黑压压众兵丁一个个张牙舞爪,剑拔弩张,自是杀气腾腾,气势汹汹也。
静修他们猛然见之,自不由得吃了一惊,随着稳定了情绪后,立刻便上前向居中而站的景延广施礼去。“老衲静修,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那景延广见之,自不客气,立刻便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问询了过去,“静修老和尚,你就是这少林寺的方丈主持嘛?”
静修道:“回大人的话,寺院的主持现不在寺院里,老衲乃本寺的首座,并非主持,不知大人您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呀?”
景延广直言不讳道:“我要干什么?静修,你是明知故问,或是故作糊涂呀,我劝你最好速速说出福居在那里,否则,对你没有好处的。”
静修冷笑道:“原来景大人是为这事而来呀,真实在对不起,福居他人现根本不在寺院里,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哪里的?”
景延广道:“你?我说静修老和尚,不要在我面前打什么马虎眼了,只要老实讲出福居现躲藏在哪里吧,我不仅上奏皇上,出钱给你们重建寺院,而且还会给封官加爵犒赏你们的,如若不然,你们整个寺院所有的人都脱不清干系,都要跟着受罪的。”
静修道:“景大人,我们出家人从不打谎语,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的。”
景延广恨之入骨,咬牙切齿道:“你,静修老和尚,你不要敬酒不吃罚酒,惹火了我,可没你好果子吃的。”
静修道:“景大人,你就是杀了我,不知道,我还是不知道的。”
景延广大怒声道:“好你个不知抬举的老和尚,即然放着排场,你不排场,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将他们全部带回县衙,如有反抗者,就地处斩,格杀勿论。”
“得令,”张皓月闻声后,自不怠慢,立刻便指挥手下两名侍卫上前捆绑静修去。“高固远,张有福,你们两个上前,把他捆了去。”
“得令,”高固远,张有福答应着收起弓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走出队伍,便上前捆绑首座静修去。
无尘,了空,明慧,智能等眼见其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心中自是气忿,立刻大喊大叫着,带领八九十个僧人一齐挤涌着便往前阻止官兵的抓人行动去,“干什么,我们又没有离经叛道,犯上作乱,你们为何胡乱抓人的?”
景延广见之,自是怒恼气恨,立刻便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吼叫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想造反啊,我可告诉你们,今日里你们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倒还罢了,否则,我便让你们一个个血溅当场的。张皓月,给我准备放箭。”
张皓月闻令,自不迟疑,立刻便让手下做好准备去。
静修深知官兵实力比自己强,且还早有准备,万一打斗起来的话,自己这方胜不了不说,而且还会全军覆灭,为了阻止事情的发生,急忙转身便大声喝止了过去,“无尘师弟,你们胡闹什么,都给我退回去。”
无尘自没有想到静修会阻止自己的行动,随机诧异道:“首座师兄,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抓人,这实在欺人太甚了。”
“无尘师弟,你们胡闹什么,没有看清眼前情况嘛,他们不仅早有准备,而且还人多势众,咱们斗不过他们的,要知道强强相撞,只会玉石俱焚的,如果咱们全死了,这少林寺谁来重建,眼下,只有服从听命,抗争不得的,你们就听我的,他们愿意怎么处置就让他们处置吧,在说咱们皆修行之人,咱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呐?给我退回去。”静修虽然对官兵有火,但为了保全性命,自是不许无尘他们上前也。
无尘自是怒恼,“首座师兄,他们一点理都不讲,这实在让人难以咽下这口气也。”
“无尘师弟,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意思呀,要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如果你们还当我是首座的话,就速速退回去,不要作无谓的抗争了。”
“唉,”无尘虽然气忿不平,但自也不违抗首座之令也。
首座静修看无尘等退下后,随着转身便向愣站在不远处,且不敢上前的高固远,张有福二人叫喊了过去,“两位,你们上前来吧。”
高固远,张有福两人闻声,互相对看了一眼,这才大着胆着上前捆绑静修去。
且说景延广看高固远,张有福两人将首座静修五花大绑后,随机便又向张皓月发出了捆绑所有的人命令去。
张皓月闻令后,自不迟缓,立刻便向高固远,张有福两人吩咐了过去。
高固远,张有福两人自不怠慢,立刻便各带十人,分头捆绑起所有人的手腕去。
无尘,明慧,了空等针对官兵的捆绑,本想趁机反抗,可当抬头看到首座静修严厉的目光后,心中虽然有气,但自也不敢胡来,随机便低下头,伸出双手,任官兵捆绑去。
高固远,张有福两人各带领着十名兵丁,一阵忙活,很快便将所有的僧人捆绑串联成两队后,随机便向张皓月报告去。
景延广看高固远,张有福将所有的僧人全部捆绑到一起后,自也不在多说什么,传令梁生根他们收兵后,随机指挥军队,押解着静修,无尘他们,便回登封县衙去了。
却说福居正在吃午饭,当猛然听到官兵包围少林寺时,自是吓了一大跳,随机丢下碗筷,立刻带领了然,净空,清净他们便往少林寺方向赶去。
天,原本晴朗的天,不知何时阴了下来,自是阴云密布,乌云遮天,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也。
福居四人快步急走着,当距离少林寺还有七八百米远时,当猛然看到景延广他们指挥着手下兵丁,大喊大叫押解着静修他们正往县城而走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生怕其发现了自己,四人急忙便往路的一边躲藏去。
那景延广,马腾飞等人,由于注意力全在静修他们身上,自是没有发现福居他们,大声叫喊着押解静修,无尘他们很快便走了过去。
福居四人面对静修他们的被抓,心中虽然恼怒气恨,但由于官兵人员众多,势力强大,且戒备森严,自也不敢冒然出手营救无尘,静修他们也,无声地看景延广他们押解了空他们慢慢走远后,这才从躲藏地走了出来。
清净望着走远的官兵们,心中自是恨恨不平也,“缘空师傅,咱们怎么办呀?”
“眼下能怎么办?首要任务就是弄清景延广抓静修他们的目的,以及将如何处置他们,咱们才好以不变应万变,否则,无从下手的。”福居道:
“如此说,那打探消息的任务,就交给我们两个了,我们这就去。”了然自不用吩咐,立刻便毛遂自荐地接下任务来。
福居见之,自是欢喜,随机嘱咐道:“行,不过,你们要小心。”
“放心吧,那我们走了。”了然说着,便和净空两人追赶景延广他们去。
福居看净空他们两个离开后,随着便和清净回自己的住处,策划如何营救去。
却说景延广将静修他们押解到县衙,关进了大牢后,为了让消息传递的更快些,随机便让阎丕写出一份告示,张贴了出去。
却说了然,净空二人到了县城,经过一番打听,知道静修他们关在县大牢,又看到张贴的告示,知晓了景延广的意图,明白十天过后,福居如不自动上门,景延广到时便将要一天杀十人,处斩静修他们时,自是大惊,自不敢怠慢,立刻便向福居报告去。
福居知晓了景延广的意图后,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决定采取夜半劫狱的办法,营救静修他们后,随着便趁着黑夜前往县衙大牢那里打探路径去。然而,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一连九天,由于县衙大牢那里防守严密,自己虽然采用调虎离山,声东击西,打草惊蛇,暗度陈仓等计,也竟然没有靠近县衙大牢半步也。
福居自又气又急,又恼又恨也,自是下定决心,至死也非要救出静修他们也。
十天的时间,稍纵即逝,眨眼间,十天便过去了,便已是第十一天的白天来临了。
福居自是心急如火也,虽然一连劳累了八九黑,自一点睡意没有也,针对景延广已将静修,无尘等押上刑场之情况,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自是茶饭不香,坐卧不宁也。
铁头僧清净自也是忐忑不安,心乱如麻也,“缘空师傅,坐下吃点饭吧,你已经好几天都水米未进了。”
福居道:“清净,你不要在劝了,我实在没胃口,不然,我早就吃了。”
清净劝说道:“缘空师父,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用发愁,事情还没到不可解决的那一步的,在说咱们即便前往法场劫抢,你也得吃点饭,才好有力气的。”
“清净师弟,你不用劝了,我心里很清楚的,如果能吃下去的话,别说这几个火烧了,就是在有这几个,我也早吃完了,我实在吃不下去,也不知了然,净空他们到法场的情况如何了?”福居正思虑着,准备劫抢法场去。
还未等他行动,一阵“师傅,师傅,师傅,”的喊叫声便由房子外面传了进来,跟随着就见了然风急火燎,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
福居当见其一脸的喜悦,自是奇怪不解,立刻便问了过去,“了然,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你如此欣喜若狂,喜出望外呀?”
了然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脱口道:“师傅,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景延广走了。”
“什么?景延广走了,了然,你没喝酒吧?”福居猛闻,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
了然信誓旦旦道:“师傅,我那喝酒了,这是真的啦,没有骗你的,那景延广已将首座静修,无尘他们押回大牢,现正集合人马,准备回开封呐。”
“是嘛,这,”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焦愁万分的他,一时间,自说不出是喜还是忧也。
这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