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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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风起云涌

话说福居一番沉思细想后,随机便把自己想法说了出去,“青山兄弟,你也是练武之人,对武功也不是不懂,每一套武功它都不是十全十美的,皆有破解之法的,只是因人而已。这两天你也都看了,那耶律得胜虽然无影脚很是厉害,但也不是无泄可击的,那就是他出招之时,下盘不稳,由此来说,咱们就可以利用这个短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贴身近打,让他无法施展,不就可以打败他了嘛。说句心里话,我原本计划明天前去打擂的,万没有想到今晚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现发生这样的事,说来也不算什么坏事,由此让我更看清了石敬瑭他们的嘴脸,他们就是想利用这个摆擂这个平台,将天下的人吸收过来后,然后暗中铲除,眼下我还没有上台打擂呐,他石敬赟就已经坐不着了。试想一下,到那时,如果我打败那耶律得胜的话,他石敬赟就更不会放我走掉了,所以,我也想了,在没有上台打擂之前,我必须做好一切准备,联系更多的人,以便在打擂后,万一他想害我的话,不仅可以猜穿他的鬼计,而且到时还能有个帮手,不然,就凭咱们几个,怎么也无法斗过他石敬赟的。”

彭青山连连点头赞同道:“福哥,有道理,那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呐?”

福居道:“怎么办,它石敬瑭不是已经传下圣旨,邀请多名武术家前来打擂比武嘛,那咱们静劝其变,然后,趁机寻找联系那些志同道合之人,你们看如何?”

彭青山道:“这当然行了,那眼下这一摊子,咱们怎么办啊?他石敬赟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必会借用其他名义,前来抓捕咱们的,这一切得想办法尽快处理掉才行。”

福居道:“是啊,这我也清楚,天马上就要亮了吧,青山兄弟,等一会儿,你上街去,找两辆马车来,把张三、赵四,以及那四个刺客尸体,通通装到一辆车上去,拉到城外埋葬,不就完事了嘛。”

“行,我明白,那我这就找车去。”彭青山说着起身便往寺庙大门走去。

福居不放心地嘱咐道:“青山,你可要小心点。”

“放心吧,我会的,”彭青山答应着,便走出了寺庙大门,上街找车去。

福居看彭青山消失在夜色中后,回身随机便又向净空,无尘交待道:“净空师兄,等车来到后,和无尘师弟你们两个,就把了然,了空师弟他们送回咱们的少林寺去。”

净空二人闻言,自然明白怎么回事,随机答应道:“行,缘空师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了然他们平安送回少林寺的。”

福居道:“那就拜托你们了。”

时光如箭,转瞬即逝,天,眨眼之间,便一步步亮了起来。

五人闲聊中,当猛闻彭青山从外面找车回来了,自是欢喜,随机便走了房屋去。

福居当见所要马车已经到来,心中自是欢喜,六个人随机先将了然,了空两人抬上一辆马车,令无尘,净空二人赶着马车先行离开万安寺后,五个人这才不慌不忙,将张三、赵四及其他的四具尸体,也抬上了另一个马车上去。

话说万安寺庙的那四个庙祝,从开始打斗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惊醒了,只是由于害怕,一直没敢出门,此时,当从门缝里看到福居等人正在清理地上尸体时,这才急忙开门走了出来,拿出扫帚,便上前帮忙打扫清理现场去。

福居当见他们出来帮忙时,自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停下手脚,上前抱歉道:“众位庙祝,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休息了。”

一个岁数最大者道:“禅师,昨夜的情况我们都已经看到,这不怪你们的。”

福居解释道:“谢谢你们的理解,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手的,不然,决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

“禅师,这我们都明白的,凭当时的打斗情况来看,要不是你们几个手下留情的话,他们会死伤更多的。”

福居道:“庙祝,我们皆是出家修行之人,原本是不许杀生的,说心里话,要不是他们先杀我们的人的话,他们可能一个都不会死的。”

清净四人抬外六具尸体后,随机从寺庙外面走了进来,便向福居问了过去,“缘空师兄,六个尸体皆已经抬上了车,下一步,怎么办啊?”

福居抬头看了一下将要亮的天,随机吩咐道:“快到屋子,拿张席子盖了他们,咱们赶快出城就是了。庙祝,我们走后,万一官兵前来调查的话,你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就行了,没有任何把柄,他们是不敢动你们的。”

“我们明白的,你们注意安全啊。”

“谢谢,”福居说着,五人便趁着黎明前的黑暗,赶着马车,不慌不忙出城去了。至于他们出城后,如何埋葬六个人,自不在说下。

回过头话说石敬赟在睡梦中当听说偷袭失败,并损兵折将时,自是惊诧吃惊也,不敢相信会是真的,禁不住便向赵扬斥问了过去,“赵扬,我不明白,那所派之人,不都是你精挑细选的嘛,而且还是三杀一的阵容,这怎么会失败呐?”

赵扬委屈道:“王爷,说来这事皆怪你,当时你不是给我说,万安寺里除了四个庙祝外,就借住六个和尚嘛,可我们昨夜动手时,他们不是六个,而是十多个,不然,我二十多人,并且在偷袭中先行杀了他们两个,而最后却闹了个损兵折将,狼狈不堪。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们消息不准造成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都,”石敬赟闻听心中自是怒恼,转身便向门外叫喊了过去,“刘号,刘号,你死那去了,快给我过来。”

刚睡醒起来的刘号慌慌张张边弯腰提着鞋子,便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边见礼,一边诧异地惊问道:“王爷,大清早的,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石敬赟怒声斥问道:“刘号,昨天万安寺的情况,你是怎么调查的,为什么赵扬他们进去时,里面的情况与你报告的不符啊?”

刘号猛闻,自是一头雾水也,诧异不解道:“王爷,您这话从何说起呀?”

赵扬生气道:“从何说起,刘号,我们刚从万安寺那里回来,皆因为你探听来的情况与实际不符,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你还好意思问从何说起。”

刘号理直气壮驳斥道:“你胡说,怎么不准啦,你别不是打不赢了,让人跑了,没法向王爷交待了,就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我可告诉你,那万安寺庙里面,就四个庙祝,并借住六个和尚的,别的没什么人的,如若不信的话,现在咱们就可以到那里当场验证的。”

且说石敬赟面对失败,正无招无式,不知对这件事如何处理之时,猛闻刘号之话,一条毒计,刹时,便从心底生了出来,随机转身斥喝道:“好了,你们两个不争了,赵扬,你立刻集合,咱们速到万安寺去,我就不信杀不了他们。”

赵扬闻言,不敢迟疑,立刻集合手下队伍后,随机便带领着直奔万安寺而去。

天,已经大亮,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自是络绎不绝、川流不息,沿街的行人当猛然看到一队如狼似虎、凶神恶煞的官兵,蛮不讲理、横冲直闯而过时,为免无端生事,自是吓得纷纷左右躲闪也。

话说石敬赟一行到达万安寺后,先行着人包围寺庙后,随着便命手下上前叫喊门去。

且说万安寺内的那四个庙祝正在东面的厨房里,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言谈着官兵不来之话,当猛闻如雷般叫喊敲门声后,心中自立时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吃惊也,沉思犹豫了片刻,年岁最小的那个随机便放下手中饭碗,急忙走出房屋,开启庙门去。

且说那庙祝叫喊着“来了,来了,”伸手打开庙门后,当一眼看到外面明晃晃刀枪闪耀,皆是官兵时,自不由得吓了一跳,但随机便镇定了下来,上前开口问道:“官爷,大清早的,不知你们有什么事呀?”

石敬赟不等手下答话,一步上前,便明知故问道:“你就是这万安寺的庙祝嘛?”

“回官爷的话,小人正是这万安寺的庙祝,官爷,您有什么事,尽管问,小人,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石敬赟立刻追问道:“好,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官爷的话,小人姓李名东升,不知大人到此有何要事啊?”

石敬赟道:“李东升,说来我们是接到有人举报,说昨晚这里发生了打斗抢劫杀人之事,故此特来这万安寺搜查抓人的。”

庙祝李东升道:“什么?大人,这谁报告的,简直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们这是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怎么会有抢劫杀人这事呐?”

石敬赟诧异道:“没有?那别人怎么会凭空举报呐,别不是你们收取了好处,不想承认,而要隐藏他们吧?”

李东升道:“大人,小人虽然下贱,但也知晓什么是好,什么是呆的,您就是借给我十个胆,小人也不敢做那窝藏之事的,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到里面搜啊。”

石敬赟道:“我当然要派人搜了,不搜怎么抓人啊,来呀,给我进入搜,把里面的人通通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放过。”

赵扬闻令,自不迟缓,带人便冲进了万安寺院,且一进入到里面,便直奔西屋抓人而去。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西面那一排房子,已经空空如野,没有任何人了,大惑不解的他立时便向跟随而到的李东升问了过去,“李东升,这里面住的人呐?”

李东升不慌不忙道:“官爷,你问里面住的人啊,他们呀,早走啦。”

赵扬怒声驳斥道:“你胡说,昨晚我来时,他们还在这里,现在怎么会没有呐?”

李东升道:“官爷,他们真的早走了,这你要不信的话,可以问他们三个嘛?”

石敬赟随着而到后,立时便问了过去,“赵侍卫,怎么回事?”

赵扬直接了当道:“王爷,这里面已经没人了,那六个和尚都走掉了。”

“是嘛,”石敬贇猛闻,自也是吃了一惊,转身当看到在别处搜寻的兵丁押着另外三个庙祝过来时,随机便问了过去,“这里面住的人呐?”

那三个庙祝猛闻后,面面相觑了一下,随机异口同声道:“大人,他们早走了。”

赵扬闻言,自是怒不可遏,立时上前大声斥喝道:“胡说,昨晚三更时分我带人来到这里时,他们还在都这里,并且还杀了我的四名兄弟,现在没有活人不说,连个死尸都没有,分明是你隐藏了他们,不然,怎么什么都没有呐,现在你们最好把他们交出来,不然,我让你们一个个不得好死的。”

李东升辩解道:“石大人,他们真的早走了,我们根本没有隐藏他们的,我们这万安寺就巴掌片这么大地方,你们不到搜了啦嘛?”

石敬赟问道:“他们什么时间走的,怎么走的?”

李东升道:“这个,我们还真不知道,反正今天早上起来,叫他们起床吃饭时,他们所坐的房屋内,就已经没有人了。”

不用在问了,一定是那六个和尚猜测到自己定会寻理由前来捉拿他们的,而提前逃走了,石敬赟深知这四个庙祝在问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刹时,也不在多问,挥手放掉那四个庙祝后,随机便收兵回县衙去。

且说石敬赟一回到衙门,针对可能出现的新情况,随机便和耶律得胜及手下合计,如何利用擂台,捉拿福居一事去。

耶律得胜听说情况后,随机便将自己的计划讲说了出来。

石敬赟当闻知其师兄师弟,不日,即可到来时,心中自是非常高兴,原本有些泄气的心,顿时便信心十足来,为了好从容捉拿福居,随机便命高晟杰办理云。而后,随机便又将赵扬,王水,张炎,刘显等人四处打听福居的下落去。

回过头话说福居五人趁着黎明前的黑暗,将车赶到城外,寻了个沟壑之地,埋葬了张三、赵四等六人尸体后,先行打发车夫赶车离开后,针对当下的情况随机便合计起来。

福居很清楚石敬瑭此次轰轰烈烈、大张旗鼓摆擂的目的,就是为了除掉自己,深知如不亲自出面迎战的话,他石敬瑭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必会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并杀掉自己的,自古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如果主动出击,自己不仅能从容应对,而且还能反败为胜,但如果被动应战的话,那就不妙了,首先自己势单力薄不说,而且还会孤掌难鸣、独木能支的。再说经过了空,了然,清净三人上台打斗,自己已经看出耶律得胜的路数,此时,不借机打败他,又待何时呐。想到此,当他决定亲自登台,与耶律得胜一较高低后,五人随机寻路便不慌不忙折回城去了。

话说福居五人进得城后,先寻了地方吃了早饭后,随机便往擂台那里而去。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也。

福居五人不慌不忙往擂台那里走着,当在行走途中,听说比武打擂之事,延后明天举行时,自让他们诧异不解,猜不透石敬赟在玩什么鬼把戏也,怎么办,正当五人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时,街边一家茶馆里,一阵爽朗而又熟悉的笑语声,从茶馆里面传入了福居的耳朵来,他自是有些诧异,禁不住转身寻着声音,便走进了茶馆去,当一眼看乃他自己的结拜好友郭世杰正和其他六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围坐茶桌前,喝茶闲聊时,看其面容虽然老态龙钟,但大体却并没有改变也,为了证明其到底是不是,他还是叫喊了过去,“郭世杰,真的是你嘛?”

话说那人正是郭世杰,千真万确,一点不错的。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管城县擂台前的茶馆里,这说来皆是因为看到石敬瑭发下布告,知晓打擂比武这件事后,这才到的这里。他原本就曾经到洛阳找寻过福居,但由于没有找寻到,也就不了了之、束之高阁了,他正和三、五个好友围坐茶桌前,边喝茶边胡说乱砍着,当猛然听到有人叫喊自己时,立时转身便向叫喊之人看去。

话说已不是青春年少的郭世杰当一眼看到乃福居时,自让他惊喜万分,欣喜若狂也,刹时,起身叫喊着,“是你呀,福哥,真想死我了。”便飞步向福居扑了过去。

福居自也是非常激动,立时便与郭世杰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去。

两人自是拥抱了好长时间,才松了开来,郭世杰随着当看清楚福居乃一身僧装时,自是诧异不解也,随机便问了过去,“福哥,想不到咱们竟然在此相会,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

福居自也是感慨万千,“是啊,兄弟,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当我听到你的声音时,我还有点不相信,就大着胆子喊了你,没想真是你啊。”

“是啊,我也没想到,来来来,你少没零件啊,”郭世杰说着便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起福居来,当看到福居一身僧衣时,自是诧异不解,随机便问道:“福哥,你怎么这一身打扮,这是怎么回事呀?”

“兄弟,这说来一言难尽啊,”福居说着抬眼看了四周,眼见皆是陌生之人,自怕说出引来不必要麻烦,随机便把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郭世杰是何等之人,自然明白其什么意思,随机便向另外六位喝茶之人抱拳道:“马龙,刘兴,高岗,李兄,孙弟,赵哥,你们六个聊,有事我先回了,改日咱们再聊啊。”

话说那李继勋、刘兴等见之,急忙抱拳道:“行行行,世杰兄,有事你请回吧,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开口,我们皆定会扑汤蹈火,在所不惜的。”

“好好好,小弟世杰记下了,你们坐着聊,小东、小宾,咱们回去。”

“好的,老爷,”随着一声应答,两个家丁便头前开路,走出了茶馆去。

郭世杰拉着福居跟随在后面,便也走出茶馆,往南向自己所住客店走去。

彭青山四人见之,随机便也跟随在后面往南走去。

话说离世杰一行,离开茶馆,拐弯抹角很快回到所住的八方来客店后,六人随着在郭世杰的房间坐下,一番客套,互相介绍认识后,福居随着便问起郭世杰这十多年是怎么过的去。“世杰兄弟,这几十年没见,你是怎么过的呀?”

郭世杰道:“我呀,平平常常,没什么出奇之事,结婚生子,然后,就在我们老王坡那里,农忙之时干干农活,闲暇没事打个兔,捉个鱼什么的,再则就是和捉鬼手程书岱、闹江龙余清他们切磋切磋武艺什么的,也没什么事的,前几年在官府四处抓你之时,我曾到洛阳城里找过你两三回的,因为你行踪不定,故也没有找到你,这几年因为没有你的消息了,我也就没有再来过。这次我之所以来到这管城县,实则是因为我儿子郭志远他不听听话,和程书岱,余清他们儿子一起,从家里偷偷跑了出来,我无奈才追来的,要不然,我才不会为争什么武林盟主而来的。”

福居笑道:“世杰兄弟,如此说咱们两俩这次相逢,这还得感谢你儿子啦。”

郭世杰道:“这个说来,也是啊,假如他要是不偷偷跑来的话,说什么我也不会来的,我才不希罕什么武林盟主的。”

福居问道:“年轻人嘛,在没有看透这个社会的时候,都那样,在说年轻如不折腾,到老了还折腾个啥,有心无力了,咱们年轻时,不也那样嘛,不然,咱们会认识嘛?”

郭世杰道:“福哥,你说的这也是实话,不过,要知这武林盟主,不好当的,你没有看到嘛,那有名的家就不说了,光无名的,那也是比比皆是的。”

福居道:“世杰兄弟,什么事情都不好做的,唉,兄弟,你来了,那捉鬼手程书岱、闹江龙余清他们两个来了没有啊?”

郭世杰道:“对于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来没来。”

福居问道:“世杰兄弟,那你找没找到你儿子啊?”

郭世杰道:“这个,我还没有找到,不过,由他们三个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唉,福哥,这几十年你是怎么过的呀?“

“我嘛,说来一言难尽啊,”福居随机便针对这几十年的经过,毫不隐瞒,掐头去尾、砍枝去叶,轻描淡写、只拣紧要的讲叙了一遍来。

郭世杰听罢,心中自是感慨万千也,当明白这擂台乃石敬瑭为抓获福居而特设时,心中自是恼怒也,“原来是这么你回事,我还当他石敬瑭发下圣旨真为挑选天下武林盟主呐,却原来挑选人,是为捉拿哥哥呀,好啊,即然他不仁,那就别怪咱不义,我一定帮助哥哥,不让他的计划得逞的。”

福居道:“兄弟,谢谢你了,不过,你最好多联系点人,打擂时,也好有个照应。”

郭世杰道:“行,这个我明白,你放心,我会的。”

福居问道:“世杰兄弟,你知不知道,他们今天为什么没有开擂,而要延期呀?”

郭世杰道:“福哥,对于这个事,今天我和马龙他们几个报名时,也问了,他们说什么耶律得胜的师兄师弟们正在路上,要等他们一天半天的,具体怎么回事他们也讲不清楚的。故此,这打擂比武之事就延后举行了。”

原来他们在等帮手啊,怪不得要延期呀,看来未来擂台,越来越不好打了。

郭世杰问道:“福哥,对于石敬赟他们,你打算如何破解啊?”

福居道:“世杰,说来这事,我原计划今天亲自上台打擂的,不过,根据现在的情况看来,如果他来帮手的话,这擂我一人上去,是无法打败他耶律得胜的,现在也只能等明天开擂时,根据实际情况来确定了。”

“福哥,你放心,我定会联系更多人帮你,战胜他石敬赟的。”郭世杰当见已是中午时分,随机便起身上街安排午饭去。

话说福居等人当见郭世杰准备好午饭,并着人端送上过来时,自不客气,立刻便摆好桌子,并随着饭菜的摆好,立刻便我斟你倒、推杯换盏,亲热地吃喝起来。

双方亲热之情,自无法言表也。

话说福居、郭世杰六人在八主来的客店里,经过一阵子闹腾,兴高彩列,吃过午饭,小憩了一会儿后,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殆,也为了联系到更多的人,六个随机便离开八方来客店,分头行动去。且不说郭世杰如何联系他人。

但说福居和彭青山四人离开八方来客店,拐弯抹角回到青山他们所住的客店后,为了弄清石敬赟捉拿自己的行动计划,从而展开应对,随机便派彭青山前往县衙找寻王水去。

话说王水从开封来到这管城县后,心里有事的他自生怕福居将被捉之事捅出去,明里虽然在为石敬赟做事,但暗地里却一直观注着福居的动静,等待其招唤,当猛闻门口守卫说有人找自己时,心头顿然一惊,自立刻便想到一定是福居派人来了,随机便不慌不忙走出府衙大门,到对过斜角的茶馆里,与来人见面去。

彭青山虽坐在茶馆里,慢慢喝着茶,但眼睛却一直注意着县衙大门口的动静,当看到一个穿着便服的人,出了府衙后,直奔茶馆而来时,且等来人一脚踏入茶馆内,随机便笑脸相迎了过去,“王兄,过来了。”

王水猛闻后,虽然明知不认识,但为了掩人耳目,随机便也笑脸相迎地回应了过去,“唉,大山兄弟,你什么来,在那里住啊?”

彭青山道:“王水兄弟,我也是刚到这荥阳府,就在距此不远的如归客栈里住,如果有会,咱们到那里一叙如何?”

王水道:“行啊,那咱们走吧。”

“老板,茶钱,”彭青山说着,将钱放到桌子上,抬步走出茶馆去。

王水回头看了一眼县衙大门,眼见无人时,随机跟随便往如归客栈走去。

福居当见王水到来时,心中自是欢喜,立刻请其进屋,沏茶倒水后,随着便询问起石敬赟是守擂之事,是如何布置来。

王水自不隐瞒,随机便将国师张荐明所请高手,及耶律得胜的师兄弟要来之事,以及石敬赟要利用封官许愿、笼络人心的方法,捉拿之计划,一五一十全都讲了出来。

福居明白后,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王水,那他什么时候开始打擂呀?”

王水道:“对于这个事,是根据耶律得胜师兄弟他们到来的情况而定的,如果他们今天到的话,明天就会开始的,具体那一天我说不上来的,不过,跟距路程来说,最少也得五天后,他们才能到达的。”

福居道:“行,我明白了。”

王水道:“缘空师傅,另外,我听那耶律得胜说,他师兄弟很是厉害,打擂时,你们可千万要当心啊。”

福居道:“王水,谢谢关心,我们自会小心的。”

王水道:“缘空师傅,如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去了。”

福居嘱咐道:“行,我送你,如果他石敬赟有什么新计划的话,你可一定要提前通知我们,别让他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放心,缘空师傅,我一定会的。”王水说着便走出如归客栈去。

福居扬手送王水离去后,转身便走回客房去了。

彭青山三人随机便问了过去,“福哥,他石敬赟为了捉拿你,现在已经万事俱备,一切就绪,而咱们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可说要啥没啥,如果硬拼的话,只会白白白送死的,必须得有其他办法才行。”

福居当见三人有些不知所措时,笑着道:“三位兄弟,这有什么可慌可怕的,常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他石敬赟不是神的。”

彭青山担心道:“福哥,他石敬赟确实不是神,但其人员的实力是不可小觑的呀,据说国师逍遥道长张荐明不仅能隔空取物,而且还能隔山打牛,甚是厉害的,咱们最好还是早做准备的好,要不然,到时,就会手忙脚乱、束手无策的。”

福居道:“青山兄弟,这个我懂的,可事已临头,就是有,也没有时间请了。在则说,石敬瑭轰轰烈烈、大张旗鼓摆擂选举武林盟主这样大的事情,又有哪家不知,又谁不想出人头地,高人一等啊,该来的都已经来了,只是还没有到时候。等擂台开打的那天,我想各家为了争夺武林盟主这个位子,皆会赤膊上阵的。”

彭青山道:“福哥,即然大家都已经来到这里,那咱们就赶紧联系他们吧,要知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

福居道:“青山兄弟,这个我也明白的,现在不是已经让世杰联系了吧,放心吧,临阵决不会手忙脚乱,束手无策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奔走了一天,也累了,吃了晚饭,你们三个就先休息吧,我两个到世杰那里在看一下,如果天晚的话,可能就不回来住了。”

“行啊,那我送你们。”彭青山说着便从床上站了起来。

“青山兄弟,我们又不是不知路,用不着送的,你们就休息吧。”福居劝说着,随着便抬步离开了如归客栈,趁着黄昏的暮色,往八方来客栈走去。

至于彭青山三人在如归客栈,吃罢晚饭休息之事,自不在话下。

但说福居两人离开如归客栈后,趁着黄昏的暮色,便沿着来时的路径,拐弯抹角,向八方来客栈走去。

夕阳西下,倦鸟归去,夕阳美如画,只是近黄昏也,街上的行人虽然仍然人来人往,但行色忽忽,自也不早晨的景向了。

福居、清净两人离开了如归客栈后,不慌不忙行走着,由于这管城县城原本就不是很大,很快功夫便来到了八方来客栈,当走了进去,看到郭世杰他们所住的房间,房门上锁,人出外还没有回来时,脸上虽有些失望,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福居二人站在房门前,犹豫了片刻,随着转身便往客栈大门走去,不想,就在他们将要走出客栈大门时,郭世杰与自己的两名小厮也正好从外面回来了,福居自是心中高兴,随机便抢先问了过去,“兄弟,你们回来啦。”

郭世杰前脚踏入客栈大门,闻声猛然看到福居两人时,自也是非常高兴,随机便回应了过去,“唉,你们来了,怎么要走啊?”

福居笑着解释道:“那里,我们也是刚到,看屋里没有人,本想要回去,明天在来的,不想你们就回来。”

郭世杰道:“是嘛,走、走、走,回去,我正有好事告诉你呐。”

福居二人说着,转身便又回去了。

且说风尘仆仆的郭世杰进得自己所住的房间后,经过一番清洗,看饭菜皆已摆好后,随机便坐了下来,与福居二人边吃边叙说起自己这半天来的联系经过来。

“、、、、、、”

“世杰兄弟,对于我的事,你是怎么劝说他们的,他们又是怎么同意帮助我呐?”

“这个事,福哥,说来很容易的,你也知,天上不会凭空无故、白白掉馅饼的,世上也没有不要钱的午餐的,他们心里都清楚的,试想一下,在这个多事之秋,当今皇上无事无非,摆什么擂台,选什么武林盟主的,当我向他们敲明撂响,挑明一切后,他们这才顿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在说众人本就对奴颜媚骨的石敬瑭称子割地、卖国求荣之事,心怀忿恨,又有谁愿意当枪使也。”

“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联系了有多少人啊?”

“已有十多人,不过,宋亚平也正在联系,可能还会更多的。”

“怎么,宋亚平他也来了?”

“是啊,我正要告诉你的,当他得知你的消息后,自也是很高兴的,叫嚷着非要立刻见你不可,因为你已经离开这里,我就没让他来,早知你回来的话,我就让他来了,福哥,你要见他的话,明天我就可以带你去的。”

“行啊,这么多年没见,我也很想他的,明天我就找他去。”

“行,那我明天就带你去。”

“唉,世杰,这么多年没见,他在家做什么啦?”

“对于这个事,我问了他,据他自己讲,在湖广那一带做镖师的。”

“噢,如此说,他这些年也过得不容易啊。”

“是啊,在这乱世中,谁活得,也不容易啊。”

“福哥,咱们别只顾说而忘了吃啊,喝啊,来来来,咱们再碰一杯。”

“好好好,咱们再碰一杯。”

“福哥,对于那石敬赟的情况,你打听了嘛?”

“他呀,我已经打听过了,可能五天后,打擂就要正式开始了。”

“五天后,行啊,有这五天时间,就可以把所有前来比武的打擂人员,见一面了。”

“、、、、、、”

三人边吃边聊,直到三更时分,才停住了吃喝,起席休息去。

是夜,福居、清净两人便留住在了八方来客栈。一夜无话。

次日,福居三人吃罢早饭后,郭世杰随机领着福居二人便出了客栈,寻宋亚平去。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也。

郭世杰五人穿大街走小巷,拐弯抹角,不大功夫,便来到了宋亚平所住的悦来客栈了,面对无人院落,郭世杰随机便大声叫喊了过去,“亚平,宋亚平,在哪里呀。出来一下,你看谁来啦?”

话说宋亚平吃罢早饭,正换衣准备上街去,当猛然听到郭世杰叫喊后,立刻便从房里走了出来,当一眼看到福居后,自是分外惊喜,随机上前便紧紧握住了福居的手,激动得不能自己,在郭世杰的劝说,才急慌忙将滚出的泪水,拭去,急忙将三人让进自己的房内,并随机便着人安排酒菜去。

福居自也是分外高兴,言谈间,当见宋亚平已经让人摆好一桌酒席时,自不客气,随着便入席就坐,吃喝起来。

四个酒至数杯后,福居随着便问起宋亚平这些年是如何生活来,“亚平兄弟,听世杰说,自从咱们分手后,这些年你一直在走镖,怎么样,生意还行吧?”

宋亚平道:“生意嘛,还说的过去,这次到此,原本只是想长长见识,没有想到会遇上你,这真是前世有缘啊,福哥,对于你的事,我都听世杰说了,你放心,我已经利用这几年走镖的人脉,联系了不少人,只有需要,我定会扑汤蹈火,在所不惜的。”

且说福居当见其铁血不减当年,心情自是非常激动也,正当他想要说出自己的计划时,忽然一声,“别让他跑了,快把客栈围了,”达外面传进了房内来,福居猛闻后,自禁不住大吃了一惊,随机便问了过去,“外面怎么回事?”

欲知外面怎么回事,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