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穿越三国之张绣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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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好的。”赵范说,对众兵喊道:“今天我在提拔两位豪杰周车儿胡仓为城门校尉,帅一营兵法。”周仓和胡车儿听了一愣,才想起来他们的名字被我改了。

陈应听了火大了,靠,什么玩意啊,刚给老子加了个上司,又来两个分权的。正想着已经准备找赵范算账了,但想着他是老板还是算了,就找那两个周什么胡什么的麻烦,不行,还是搞清楚什么情况再说。陈应问刚才跟他耳语的亲兵:“这个两个什么豪杰又是什么人啊?”

“那个胡仓将军把鲍隆将军打晕倒了,周车儿将军倒是还没有出手。”陈应听到前一句,吓得颤抖了一下,鲍隆武艺那可是在自己之上啊,还好没有找胡仓麻烦,听到后一句就决定找周仓麻烦了,没出手就被任命校尉,肯定是裙带关系。

陈应上前一步,走到众人前,向他没见过的我周仓胡车儿说:“周车儿是谁?可敢跟老子单挑?”

“放肆。”赵范听后斥责陈应。

“诶,我们江湖中人就喜欢这种豪爽性格,”我用手拦住赵范,转头对周仓说:“周兄弟,跟这个陈将军切磋一下吧。”

“好,老周我今天没打斗骨头都痒了。”

于是众人让出空地,陈应向周仓攻去,周仓伸手拉住陈应转身,然后后跳一脚揣在陈应背上,踹飞陈应。陈应趴在地上,想要忍住疼痛起来,强撑了一会又趴在了地上,说:“豪杰,我认输,认输,来人啊,把我抬到军医处。”

“城主大人,我们一起去城主府用餐吧。”我对赵范说。

赵范看见周仓也这么厉害,想到自己一时间收了三名上将和一个妙人,高兴坏了,说:“先生真是我的贵人啊,先生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等我们便用餐便谈吧。”

“对对对。”

“家兄赵云就留下来跟士兵们熟悉熟悉吧,鄙人和周将军胡将军一起去城主府用餐,如何?”我说。

“好。”赵范答道。

然后我嘱托赵云,叫他跟士兵们拉好关系,等天色暗了就去城门处放火,接应廖化。

然后我周仓胡车儿就和赵范去城主府用餐,酒席上我和赵范有一句每一句地谈着,饮酒斟酒,时间过得很快。

天色已晚,惨白色的月牙照射着这片饱经战乱的大地,一阵阵凄伤偢疮的寒风肆虐着在外漂泊无家可归的人们,而地域偏远的桂阳城却没经过战事的摧残,人人安居乐业,夜市中已经喧哗了起来。

我眼眸瞥向窗外,南方城门处已经泛起了火光。

我开口说道:“寡饮酒无趣,不如请胡将军周将军舞剑助乐。”

“好。”赵范说。

然后周仓胡车儿开始对剑,已经有了醉意的赵范今天收了四个小弟很高兴,又看着有意思的对剑,沉醉了。

忽然城主府外喧嚣了起来,一阵兵刃交错的声音传进房内,赵范清醒了过来,向屋外守卫问道:“怎么回事?”

但屋外的守卫却没空搭理他,我向周仓胡车儿使了个眼色,扫向赵范。周仓胡车儿停止了舞剑,上前把赵范架住。

“你们要干什么?来人啊,来人啊。”赵范冲我们喊道。

屋外还是没有人搭理赵范,兵刃声更激烈了,还间杂着人的哀嚎声。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赵范不认识的将领,正是廖化。

“参见少主。”廖化躬身行礼,我点头示意。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被周仓胡车儿架着的赵范惶恐不安地说。

“赵城主,这事说起来也简单,就是你的桂阳城被我张绣之子张泉夺了。”我说。

“你,你不按正当途径夺城,我城下的士兵会暴乱的。”赵范语无伦次地说。

“兵者,诡道也。我怀仁心,不忍双方的士兵在攻城战中伤亡,才用此策。再请赵先生想象当今桂阳的局势,你被软禁在城主府中;你手下的大将一个重伤晕厥一个瘫痪在床,而又有你新任命的三位上将安定城中局势,你说,士兵会起什么暴动?”我直视赵范的眼睛说。

“啊,阴谋啊,阴谋啊。”他才想起来我赵云周仓胡车儿是今天才出现在桂阳城中的,而他自己却不加防范考察,给予重权。

其实我在来桂阳城之前,还真没想过这么大的阴谋——打伤鲍隆陈应,让赵云周仓胡车儿掌权,致使在软禁赵范后城中士兵不会暴乱。不过看来我行事本身就会形成阴谋,没办法。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桂阳城都被你夺了,你还把我架着干什么。啊。”赵范不哀叫了,文弱瞻小的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狠劲。

“周仓胡车儿听令。”我说。

“在。”

“放开赵先生,去兵营及城门处安定桂阳士兵,并让我们的五千屯田兵到桂阳兵库中穿上甲胄拿上兵器,准备出兵攻去长沙、武陵、零陵三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周仓胡车儿大声回应道。

“还有,把鲍隆和陈应抬到城主府来,说是赵城主关爱他们,想让他们在城主府中养伤。”

“是。”

“好,你们去吧。廖将军到门外把守吧,我有话要跟赵城主说。”我说。

“是。”

屋内是剩下我和赵范了,天色早已暗透了,但屋内却没来得及点灯,惨白的月光,照射在屋内弥漫着的柴草的烟雾(在城门放火后吹进来的)上,恍如仙境。

赵范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眉宇间还透露着稚气,但这个少年却不费一兵一卒在一天内夺得了他守卫发展多年的桂阳城,还信誓满满地说,要用三路出兵进攻三郡。那是三座郡城啊,不是普通的小县城。想来,不由一阵惭愧,又是一阵无奈,一阵苦涩。

“先生坐。”我指了指空着的客位,赵范也不说什么,坐下,然后我在他对面的客位上坐下。

直视着他交织着多种思绪的眼眸说:“先生以为寡人相比于刘表如何?”

“尊上的才华远超年少时期仅凭一纸诏书拿下整个荆州的刘表,而如今的刘表却越老越固步自封不思进取了。”赵范淡淡说道。

“那先生认为寡人会夺取你桂阳城主的位置吗?”

“以尊上以五千屯田兵谋取江南四郡的魄力,想来志在天下。如果赵某效忠于尊上,尊上大概还是会把桂阳城主的位置还给我的。”语气中带着淡然的无奈。

“那先生怎么打算?”

“尊上的才华品性十倍于刘表,如果赵某人还是一身白衣,必然会效死力的。然而赵某和刚逝世的家兄承蒙主公照顾多年,有幸多读了几句孔孟圣贤书,贤臣不侍二主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先生是不是把贤臣不侍二主的意思搞错了。”我笑着回答赵范。

“怎么可能?”赵范惊异地说。

“贤臣不是二主的意思是谋臣不在同一时刻为两位主公出谋划策,批驳的是两面三刀食人栗而为他人谋的小人。而如今先生的处境,已被俘,无法再为刘表效力,怎么会侍奉二主呢?”

“怎,怎么能这样说。”

“况且,先生是否敢相信,不出三年,刘表必亡于寡人之手。人生如同落叶在空中飘零般短暂,又何必让它了无痕迹地落下呢?我顿了顿,“好了,天色不早了,赵先生今晚还要多准备几处客房呢。”然后对门外的廖化喊道:“廖化将军,”廖化打开门站在门口,“让赵先生带着你去准备几间客房吧。”也不等赵范说什么,就摆摆手叫廖化把赵范带走了。

站在屋外的槛台上,仰望星空,璀璨的繁星雕刻出俊俏的罗盘,突然想起了穿越前被污染的看不见星光的夜空,城主府下的桂阳人家的灯火都还亮着,天空的中群星也闪烁着给我陪伴。只是蓦然间眼眶便湿润了,一种抑郁萦绕在心头,那便是寂寞的感觉吧。

身后渐渐传来了喧嚣声,我回头看,一个裹着素服的女人快步走近,躬身行礼。廖化和赵范紧跟着她身后,想出手拦住她,被她挣脱了。

“民女冒昧失礼打扰,但夫君新亡,不忍待客,还请大人到他处留宿。”樊氏发出袅袅而决绝的话语。她身作丧服,隆冬时较厚的棉衣遮住了傲人的身材,瓜子脸上的嘴唇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平滑如镜的眼睛里藏不住温柔与贤惠。

樊氏,赵范兄妻,25岁,正值女人最美的年华,演义中被牵连到赵范等人对赵云的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