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着你还是个斯文人，和我还有那么点共同爱好，算是个同道中人，才和我的领导同事商量，看能不能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自己坦白从宽，到时候咱们也好从宽处理。要不然你以为你是谁啊？用得着我们下这么大的功夫？还诱供？亏你想得出来！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啦！就你那点小伎俩，还用得着我们再问什么么？不把你个人查的底掉能把你请到这来？你不会真以为你手腕子上的杜鹃花只是个意外吧？我们连这个都知道了，你以为我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要是想要扛到底，没问题！我们现在也不跟你费这个劲了。反正现在也不早了。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疲劳审讯么？你也别疲劳。我们也正好回去睡觉了。明天一早，就把你送走。你爱怎么办怎么办。法院怎么判与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别！你们别走！我说！我都主动交代！”佟铁心见宇文孝雨真的要走可是急了。
“说吧！”宇文孝雨在佟铁心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转身又回到了桌子前坐好。
“我确实是在为他们做事。我父亲是香港的富商。家族里有自欺的产业。我是家里的独子。父亲一直都希望我能够继承家业。从小就对我实行各种强行的贵族式教育的灌输。和各种经商的所需要学习的东西。可是我不喜欢那样的日子。我要过自由的生活。我要成为诗人。成为一个大思想家！我喜欢古典文学。我要写出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鸿篇巨著！可是父亲不许！为了这个，他甚至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就自己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去了深圳，后来又去了广州。想要在那做些小生意，来养活自己，同时做自己的研究。可是出来之后我才发现，我连养活自己都困难，更别谈实现理想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他们的人。有一天，一个男的来找我。说他可以帮我实现理想。我一听高兴坏了！我以为是我的伯乐来了。可是他们提出要求，说他们可以给我足够的钱，足够我需要研究创作的钱，可是前提是我必须为他们工作。我当时想成功想的都快疯了。所以……”
“所以怎么样？”
“所以……就答应了他们！”
“你都为他们做过什么？”
“我，我记不清了。就是搜集一些消息，他们管这个叫做情报！”
“你没有经过专业训练？”
“没有！他们说我的工作简单。不需要。就是当时在我的手腕上刺了一朵杜鹃花。而且还要我们对着一张纸读了些东西。类似于宣誓似的。”
“怪不得你干出的事这么不靠谱！你的上线也够不靠谱的！重用你这么一个人！”
“我是没经过特别的训练。可是我看过的书多呀！我比他们有文化啊！所以我干出的成绩并不比别人差呀！”
“你可行了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