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确立了他的证据开了搜查证才能确定啊！就算我们有特权可以进去随时搜查，可也会打草惊蛇啊！”
“刘组长！我说的意思不是想让你现在就去搜查！而是在说佟铁心这个人作为我们应该调查的嫌疑人的证据！而且他还不止这些呢！”
“还有呢！？”
“有！这刚哪到哪啊！”
“看来你今天的收获还真的不小！接着请吧！”牛夲说着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小雨先是得意的晃了下脑袋，才继续她的话题。
“佟铁心自称是一个狂热的摄影爱好者，可是我在他的家里却没有找到一副摄影作品。他自己的，别人的，统统的没有。这不符合一个摄影者的习惯和心理吧！？而且我除了在他的书房里看到了我们还回去的相机外，再也没有看到任何多余的一部照相机。连照相机的架子也没有。”
“这事挺不合理的！一般都会把他弄得家里哪都是啊！最少也要在客厅里挂一副自己的作品么！或者说国际知名的照片。会不会挂卧室了？又自己单独欣赏的癖好的人？”
“我把他们家客厅，书房，厕所，厨房，包括卧室都看过了，现在除了他家的老鼠洞以外，面上的房间都走遍了。什么也没有。除了一大堆书以外！”
“你还进到他的卧室了？”
“是啊！他邀请我进的！其实佟铁心这个人如果身份确立的话，我想说他不是一个好的间谍。甚至不太合格。”
“怎么说？”
“他这人太个人情绪化。而且是个理性主义者。喜欢梦幻，而且对事物缺乏一整冷静的对待态度。没有基本的自我控制能力。可以说就是个为所欲为，随着自己的性子怎么高兴怎么来的公子哥。这样的人，即使是被吸纳进了间谍组织也不会被委以重任，或是知道□□机密。也就是个被人当枪使的傻蛋。”
“这话从何说起呢？”
“他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摄影发烧友。而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或者说文艺青年吧！因为他对摄影一点概念也没有。我这次去找他的借口其实主要是讨教些摄影问题。……”
“你……跟他？讨教摄影问题？好像问反了吧？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么？”
“我拍的只是案发现场的照片，为的是把我看到的东西拍清楚，拍完整。这和摄影艺术是两回事。艺术是追求一种美感的。”
“反正都差不多！都是拍东西么！”
“理念不一样。拍出来的东西差别其实还是很大的。再说就算是我懂得摄影艺术，我今天在他面前也只能装作不懂。因为我的主要目的就是考察他去了。”小雨很是有耐心的向车进解释。
“他没经得住考验，露馅了？！”
“漏洞太明显了！他家里除了我刚才和你们说的缺乏作品和相机相架这些基本设施外，他对于摄影的常识甚至都一无所知。而且也丝毫谈不出任何的经验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