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春燕泪痕未干的眼睛,示意她一定要坚强的挺住这最后的时刻。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太后就返回来了,长平王跟在身后,正听太后暗授什么命令。
太后看看自己寝居中的场景,十分满意。
处理完了朝政大事,太后想彻底的舒服一下,示意长平王下去。
长平王明白姐姐的心思,诡笑着说:“太后这里怎么连一个侍候的宫女也没有,就由我来侍候太后宽衣吧。”说着就动手解太后的腰带,太后似乎没有要阻拦的意思,这让柳青实在是吃惊非小。心中暗道:“这老妖婆,该不会连自己的亲兄弟也要吧?”
长平王服侍太后宽衣完毕,拿过那颗仙丹,仙丹吸入了少年的精元,已经变成玫瑰色,色泽鲜亮,醇香诱人,太后将其结果,含入口中,看的柳青心中一阵激动,暗骂:“老妖婆,你还不害羞呵呵。”
长平王眼睛看着太后丰腴白嫩的裸身,眼光中从满鬼怪的光芒,他轻轻按着太后的肩膀,轻声说道:“南海天魔山,万圣逍遥洞我那另三位师父,不久也要赶来助战,他们四个人合并在一起,自会所向披靡,姐姐只要善待他们,他们定当为姐姐马首是瞻,为我们梁氏江山荡平天下。”
太后问道:“我要怎样的善之以待?”
长平王手掌顺着太后高隆的胸脯下滑,径自停留在那饱满的双峰上,“元象已经告诉我了,他对你十分满意。我说过,太后只要放下自己太后的架子,把自己当成一个妇,任由他们想怎样玩救怎样玩。他们自然就会听从你的安排。”
太后眉毛一挑道:“这些老东西,好色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这么变态?我们蒙古有的是容貌倾城的少女,他们偏不喜欢,非要我这徐娘半老的身体,实在让人费解。”
长平王乐呵呵地说:“因为你是太后,你的身份与众不同,占有了你,就如同占有了整个国家,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是一些与世无争的庸人,不会打你江山的主意。”
太后推开长平王的手,沉下脸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跟我也动手动脚,还不赶紧下去办差。”长平王笑笑,收起手上的动作,恭恭敬敬的回答:“是!”
长平王退下后,太后对春燕和柳青说:“这里也没有你们的事了,下去领赏吧。”
春燕和柳青穿起衣服,退出屏风,走到大殿门口,孟祥已经等候在这里。
孟祥看着若无其事的柳青,心中竟油然产生一种敬佩,同时也伴随着一丝失落,他转眼看看春燕,刚想吩咐左右,被柳青用眼光制止,柳青暗示孟祥,饶恕这个同样苦命的女子。
孟祥将二人带到应该带到地方,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屋子中没有任何陈设,唯一有的就是一具已经死去的宫女尸体,死去的宫女浑身,眼睛还没有来得及闭上,惊恐的脸已经歪曲变形。柳青知道,这是为自己找来的替身,看来孟祥还是注重对自己的情意,眼下辣手的是春燕怎么办?
春燕脸色蜡黄,紧紧拉着柳青的手腕,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在刚刚经过被破身的剧痛后,又要面对死神的威胁,她原本就受伤的心,一下子变得更加脆弱。柳青感到她的颤抖,连同她瘦弱的娇躯,就若同一块冰,掉进熊熊的炭火中,即刻就要融化。
孟祥也不忍心下手,终于决定冒险一下,将柳青和春燕一块带出永和宫。
照理说,孟祥这样做合情合理,他认为就是下面的侍卫怀疑少了一具尸体,也不敢擅作主张去通禀太后,还是要先汇报到自己这里,自己就随便捏合一个理由瞒混过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阴险而又狡猾人,正密切注意着他的行踪。
这个人就是徐景达。
徐景达自从被柳青拒绝之后,一直耿耿于怀,伺机报复。
徐景达是一个非常有心机,擅长把握时机的人。
他已经发觉了孟飞和孟祥兄弟的异常,并一直暗中监视,终于被他发现孟祥带着柳青去永和宫,徐景达心中琢磨,这里面一定有事情。后来他又发现孟祥找来替死的宫女,便更加怀疑孟祥背叛了太后,徐景达不知道柳青与太后的对立关系,但是她怀疑柳青受到了什么人的指使,他马上作出决定。尽管这个决定彻底断送了他占有柳青这个骚媚的女人的梦想,但是徐景达觉得,孟祥与孟飞事发之后,自己一定能飞黄腾达。
太后正与四个小厮尽情的戏耍,内臣禀报说徐景达有重要事要面见太后,太后自然不晓得徐景达是什么人,但是听说他是永慈宫那里的侍卫统领,就当即召见。
徐景达隔着屏风,向太后如是的说出柳青与孟祥、孟飞兄弟的事情,太后开始不信,但是她很快想到刚才在这里的那名宫女,果然是神神秘秘?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声叫道:“气煞我也!快宣长平王晋见。”
长平王刚刚回府,就被太后召回。
看到姐姐气恼的样子,问其缘故。
太后就把徐景达的密报说与长平王,长平王哼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那个宫女面熟,原来是永慈宫,原皇太子宫中的丫头,竟有此耐心,混到我们身边,她会不会偷听到了我们的机密?”
太后咬牙切齿地说:“她既然冒险来到这里,又甘愿受辱,肯定不会白来,即便没有听到我们的机密,她也知道了关于哀家的许多事情。长平王,这个人已经十分危险了,你即可将其缉拿,然后就交与你们审理。记住,事关哀家的名誉,那些女婢也一个不能留,你现在就去办。”
长平王领旨,让徐景达带路,率领御林军将明月阁团团围住。
若是在数月以前,肯定没有人敢带兵包围明月阁,因为这里是皇太子的住所。
可现在这里什么也不是了,太子妃也被囚禁到其他地方,守在这儿的只剩下几十个宫女,当然包括柳青和春燕。
突如其来的巨变,让柳青措手不及,梦想和孟飞兄弟也有点惊慌失措。
长平王带人冲进来,竟是见人就杀,前院的那些宫女还不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做了刀下的冤魂,柳青知道不好,看来自己已经泄漏了行踪,这些被太后派来的人,显然执行的是死命令。柳青求孟祥和孟飞出去抵挡一下。
御林军已经冲进第二道院子,南阳焦急的甩开明鹄的手,“快走啊!”
长平王来到面前,道:“太后懿旨,永慈宫一干人等涉嫌X乱宫廷,交由刑部审理,属下人等尽数赐死。那些手下,我已经帮你都解决了,你们两个现在就跟我走吧。”
孟家兄弟跪下求饶。
长平王蔑视不语。
长平王下令,将春燕和柳青押送刑部,孟祥、孟飞分别画押认罪后,就地正法!
刑法由徐景达执行。
徐景达等长平王走后,先是抱着孟飞一阵假惺惺的痛哭,孟飞骂道:“混蛋鸟人,是你出卖了我们兄弟,快些动手吧,老子黄泉路上再找你算账。”
徐景达止住假哭,痛快的砍下了兄弟二人的人头,鲜红的颈血染红了后院池塘中的池水。
刑部大牢!
牢房,更是阴森恐怖,一扇厚重的铁门将牢内与外界完全隔绝,牢房内外都有大批的高手昼夜看守。牢房分水牢和地牢。
水牢百丈见方,大小共十间,下面是五尺深的暗水,四周布满刑架。柳青被剥去衣服后坦露的矫健而柔美的体格,被四肢大张捆在“X”形木架上,坚韧的牛筋绳从手腕、脚腕起一圈圈地紧紧箍勒在肢体上,使修长丰盈的四肢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
柳青脸色苍白,通过双腿中间的绳索,转向前面与紧系在二只玉峰上的牛筋绳连在一起,由于牛筋良好的弹性,柳青必须努力将头向后仰,才能减轻来自玉峰上与下部的拉力,但牛筋强有力的收缩力,还是深深地勒进沟豁,将她的拉成锥形。牢中把这种捆人的姿势,冠以“玉女投梭”之美名。
春燕正在接受刑罚,她清楚的记得,这已经是第十次了,前面的九个男人,都是体壮如牛,动作起来更像牲畜一样野蛮、强力。原本瘦弱的春燕,刚由惊吓中醒转,又遭到十个壮汉的强暴,等第十个人完成刑罚,柳青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红肿的下身,染满了鲜血和秽物,惨不忍睹。一个原本花季的少女,只此一日,神情竟蜕变成老妇般乏力。
长平王微笑着,一直看着春燕受辱,他更加注意柳青的神色,见到柳青已经不忍再看下去,就命令把绑春燕的木架用绳索拉过来。长平王用手抚摸着春燕被绳索紧缚呈锥形的****。
长平王接过一把雪亮的剔骨弯刀,明亮的刀锋,倒映着长平王凶恶的眼睛,看的柳青心里发毛,柳青知道长平王虽然长相俊朗,但是他的心却与外表格格不入,凶残、阴险、还有暴力和狂孽。
柳青对他十分反感,简直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但是柳青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长平王的暴行,现在即使自杀,都已经没有了机会。
看到长平王手中的刀锋,柳青心中一凛。
但是厄运并没有马上降临到柳青身上,长平王吩咐把昏死的春燕抬过来,他冷冰冰略带微笑的目光扫视着春燕刚刚成熟的胸脯,把刀锋贴了过去。
突然,长平王手腕一翻,“呼”的一刀从柳青胸骨下的上腹部斜向上刺入,猛地一伸一铰,挖出了一颗血红的心,一股鲜血随即喷了出来,春燕惨叫着醒转,这个少女几乎不能相信眼前的残酷事实,身体剧烈的抽动一下,头一歪,腰一挺,含冤死去。柳青惊叫着,看到长平王单手捧着那颗鲜红的人心。
“马上告诉我!你受了谁的指使?”
柳青没有力气再挣扎,只是一味的尖叫春燕那颗还在微微蠕动的心脏,紧贴在她的脸上,缕缕腥热的支流淌到柳青的嘴唇,柳青还是头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感觉一个人的心跳和温热,这简直就是一种威吓。
“我不知道!快些杀了我吧。”
柳青开始盼望自己快些死去。
一向坚强的小宫女,实在不能忍受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刚才还是惺惺相惜的伙伴,眨眼间就血淋淋的离去,留下的仅有这红颜哀歌、蠢蠢而动的心房,在自己眼前不停的跳,柳青觉得自己若是不能死掉,肯定就会疯掉。
或许是柳青肉体的妩媚,或许是那颗红心跳动的激情,让长平王迎来巨大的满足,他并发出野兽般吼叫,死死卡住柳青的脖子。
“你到底说不说?”
柳青希望他不要松手,渴望自己就这样死去,死后一了百了,也不用出卖明鹄姐姐了。